第一件事,就是拔下发簪,在手臂上刻字。”
“当时,您疯了一样,怎么喊都喊不住,而且还冲进书房写信,写着写着,又不写了。”
秦野眼中露出茫然的光。她做过这样的事?她怎么不记得了?四年前,不是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吗?“我写了什么?”
“奴婢不知道,当时,您写了一半就停笔了,那封没写完的信,您好像放在了抽屉里。”
话音刚落,秦野立马起身,飞也般的冲到桌旁,拉开抽屉找了起来。翻开那些书,四处扒拉着物品,一通乱找。唰啦唰啦!几分钟后,终于在抽屉底部、几本书压着的下面,找到了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只写着半行字:——辰王见字如故……没了。这是她写的?当时,她初来乍到,并未认识辰王,怎么会给他写信?她到底忘记了什么?嘶!头又疼了。。书房,雅致。“大哥送来了密信。”
君倾羽从袖中取出一封已经拆开过的信,“他说,稳住了江南的局势,江南那边一切安好。”
君逸临道:“近日,军中大乱,又因前两天暴雨惊雷,劈垮宫殿的事,民间起了流言,说这场仗不该打,军中人心惶惶,士气不稳,这仗,即便打了,八成打不赢。”
另外,民间传满流言,战因是君落渊。许多百姓对君落渊不满,议论纷纷。凌奕星捏着茶杯盖儿,淡淡一笑,说了句什么。次日。朝堂上。百官们就军事问题,一起商量,有人认为要打、有人认为打不得,一时争论起来,不同的意见各自参半。“皇上,这仗不能打啊!军心不稳,民心动荡,要是打起来,国家恐怕就乱了!”
一名老臣建议道。南渊皇神色不虞:“你的意思是,要朕咽下这口气?”
君御扬胳膊肘都拐到江南去了,他要是不发飙,叫他以后怎么做人?在四大国里,怎么立足?威严何在?“四年前的事情被挖了出来,渊公主谋害东陵的辰王妃,她不是真正的公主,却引起了战因,百姓们已经很不满……”“放肆!”
南渊皇愤怒拍桌,站起身来,“你竟敢说朕的紫微星是假的?”
可恶!“来人,将他拖下去,打入天牢!”
那官员吓得面色一白,其他人也都吓到了。士兵就要来抓人时,君逸临上前一步,“住手。”
他冷声道:“父皇,你待在宫中,不知外界的混乱,民心与军心早就不稳了,执意如此的话,只怕要被东陵辰王一鼓作气剿灭掉。”
南渊皇气极,“你个逆子,怎么说话的!”
怎么跟君御扬一样,尽是些吃里扒外的。“我堂堂南渊国,难道还干不过那小小的江南?那江南小地方,连一个国家都称不上,拿什么跟南渊斗?”
君倾羽:“哦,你厉害,你厉害到四年了,都没打过一场胜仗。”
南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