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视频是一个月后的5月18日。
一点开,手机上就出现了一只老鼠,皮毛是灰黑色的,硕大的鼠头占据了整个屏幕,被人拎着后颈,不停地挣扎,发出“吱吱”的叫声,和普通的老鼠没什么区别。
过了一会儿,老鼠被拿远了一点,秦苍越才发现,它的个头比一般老鼠要大一些,但是又比他们碰到的变异丧尸鼠小一点,眼睛也不是红的,皮毛也没有腐烂脱落。
他和姚鸣都有些莫名其妙,汤姆没事拍一只老鼠干什么?
很快,汤姆的脸就出现在了镜头里,他戴着手套,捏着老鼠尖尖的嘴巴,给牙齿来了个特写,然后对着摄像头道:
“看到没,我说半年之内就会有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才一个月就出了问题,最近种植基地出现了很多老鼠。”
“这个基地有上万名工作人员,每天都严格消毒,打扫得一丝不苟,连苍蝇蚊子都没有,怎么会有老鼠?这绝不寻常。”
“据我观察,它们的个头比一般老鼠都大,还有牙齿,更尖、更长,这绝对和5号促生长剂有关系。”
“该死的杰瑞,居然说我大惊小怪,还说基地有老鼠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他就是个只知道赚钱的混蛋,早晚会后悔的。”
第三个视频是半个月后的6月2日,汤姆这次抓了5只老鼠,关在笼子里,半个月的时间,它们又长大了不少。
汤姆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神情焦虑,走了几分钟才停下来,忧心忡忡道:
“事情越来越严重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臭老鼠,数量每天都在增加,个头每天都在长,我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快的老鼠。”
“它们还偷吃粮食,虽然这对老鼠来说很正常,但杰瑞也开始头疼了,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活该,谁叫他当初不听我的,现在叫我想办法,我要他赶紧停用5号促生长剂,然后请专业的灭鼠公司来,希望能有效果。”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汤姆随口应了一声:
“进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娃娃脸,大眼睛,长相甜美的女孩,穿着工作服,拿着拖把和抹布,对汤姆甜甜一笑:
“先生,我来打扫了哦。”
“嗯。”
汤姆略一点头,就坐到笼子旁边,观察起了这些老鼠。
不知道什么原因,老鼠突然躁动不安起来,在笼子里爬来爬去,“吱吱”叫唤。
汤姆看了看老鼠,又看了看正在认真打扫的女孩,可能想测试一下,老鼠是否会攻击人,于是对女孩招了招手:
“你过来一下。”
女孩立即放下手里的活儿,来到汤姆身边,小声问: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汤姆起身,指了指他刚刚坐的椅子,对女孩道:
“你坐这儿。”
女孩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还是顺从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汤姆把笼子打开,交待了一句:
“我出去有事,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起来。”
然后就离开了办公室,顺手锁上了门。
手机还在继续拍摄。
女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主人命令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笼子里的老鼠一只只钻了出来,女孩就坐在旁边,老鼠很自然地爬到了她身上,在她雪白莹润的大腿上踩来踩去。
女孩没有害怕,也没有尖叫,甚至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着在她腿上蠕动的老鼠,圆圆的大眼睛里还有些好奇。
有两只老鼠顺着她的胳膊,爬到了胸部,尖尖的爪子扯着领口,往下一拽,露出了大半个丰满挺翘的胸脯,还有深深的沟壑。
秦苍越和姚鸣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这么多老鼠,不会咬这个女孩吧,虽然知道她是虚拟人,还是忍不住担心。
奇怪的是,老鼠并没有攻击女孩的意思,反而像跟她很熟一样,在她身前身后,上上下下爬了一阵,有一只还顺着她的长发,爬到了头顶。
女孩伸出手,把它拿下来,抓了抓它的后背,轻笑了一声:
“调皮。”
秦苍越突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他不敢想象一堆老鼠在自己身上爬的场景,估计会全身起鸡皮疙瘩。
女孩和老鼠玩了一会儿,汤姆回来了,见女孩安然无恙,有些诧异,戴上手套,把老鼠一只只抓回笼子关好。
女孩礼貌地询问:
“先生,我可以起来继续打扫了吗?”
汤姆点了一下头,正要回答可以,突然看见女孩胸前大敞,露出一大片诱人的春光,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眯着眼睛看了片刻,眼神迷离道:
“这段时间老是提心吊胆,心神不宁,你帮我放松一下吧。”
说完就脱下手套,一只手搂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揉了上去,带着她走进了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
很快,隔壁就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秦苍越本来想把这一段快进过去,谁知,刚过了一分钟,汤姆就心满意足地从隔间出来了,一边系皮带,一边对女孩道:
“不用打扫了,你出去吧。”
就像对一个工具,用完了就扔掉。
“是,先生。”
女孩的衣服凌乱不堪,头发也散了,仍然甜甜地笑着,鞠了一躬,拿起拖把和抹布,离开了房间。
秦苍越和姚鸣看得目瞪口呆,对视了一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汤姆整理好衣服,似乎很累,一屁股坐在摄像头前面,托着腮想了几分钟,口里喃喃自语:
“奇怪,这些老鼠只吃农作物,对人没有攻击性,难道是谁家养的宠物鼠跑出来了?”
话一出口,他又摇了摇头,否认了刚刚的想法:
“不可能,谁会养这么多恶心的老鼠?”
他没有头绪,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可能是刚刚一分钟的高强度劳动,让他疲惫不堪,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笼子里的老鼠又突然躁动起来,秦苍越看到,它们全部爬到了正对汤姆的一侧,两只前爪抓着笼子的栏杆,像人一样站了起来。
漆黑的眼珠盯着汤姆的后背,一眨不眨,别提有多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