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至尊法师古一无奈的叹息一声。
她知道卡西利亚斯还是要走上那条道路。
古一不是没有想过尝试去引导卡西利亚斯走上其他道路。
但是从时间宝石的结果来看，每一次她都会失败。
卡西利亚斯的魔法天赋很不错，在古一的偷窥生涯中，仅仅比江相和史蒂芬·斯特兰奇差一些，
如果经过良好的培养，甚至有成为至尊法师的可能性。
但是他的执念太重了。
一旦发现他原本敬仰的至尊法师古一使用了黑暗能量。
心中的信仰瞬间就会崩塌。
转而投身于黑暗。
他也不想想，古一用的黑暗维度能量是抢来的或者借来的，用就用了，不用考虑怎么还。
而他呢？
不用他的生命为代价，怎么可能归还黑暗维度的帐。
至尊法师古一关闭了偷窥专用镜像，打开一道传送门，找到江相。
“法师。”
古一点了点头，对着江相说道：“经过一年的修炼，你的魔法水平已经足够了，可以说卡玛泰姬里，仅在我之下了。”
这是要敲我脑袋三下，凌晨三点半传授我无上神器，然后赶我下山，不得提及名号？
江相脑海里发散着思维。
古一继续说道：“应该带你去看看我们需要面对的敌人了。”
“好。”江相果断答应了，趁着有大佬保护，先去探一探入侵蓝星的究竟是些什么货色。
不过，这个时候离开卡玛泰姬真的没问题吗？
这些日子，江相早就感觉到卡玛泰姬的暗流涌动。
一些和卡西利亚斯不怎么亲近的法师陆陆续续被调到其他地方驻守。
现在卡玛泰姬比几个月前更冷清了。
算了，堂堂至尊法师手握时间宝石，还需要他江相担心吗？
跟在古一法师这么些日子了，虽然她老人家心如止水，早就看淡世俗一切。
但是一些与这个世界的魔法力量完全不同的人或物的出现还是能带来情绪值。
更别提江相展现出的超凡脱俗的魔法理解能力。
都让古一提供出一些情绪值。
毕竟时间宝石里看到，和现实里看到终归是不一样的。
古一和江相带着法师王离开了。
剩余在卡玛泰姬的法师，基本上就是卡西利亚斯的小弟和古一曾经收服的魔法家族，一共也就十来个人。
临走前，王特地很贴心的封住了图书馆。
古一将王派去香江圣殿后，施展镜像空间，带着江相进入到一处未知的地方。
“这里的环境好奇怪。”江相看着周围的环境皱了皱眉，这里和江相预想中的战场不太一样。
按照江相的设想，这么着也要是布置着诸多的大阵法，地上被各式各样的血液浸染，不远处还堆砌着外来怪物的尸体。
然而，江相到达的这一处防守战场除了寂静，没有过多的血腥画面。
“法师，这里就是您平时抵御那些意图入侵蓝星的地方吗？”
这个地方江相能感觉到，并不位于蓝星，甚至可能并不完全位于他们的宇宙中。
而是处于一个特殊的夹缝中的特殊地点。
“这里是维度边界。”
江相了然，古一教授过他相关的知识，不过当初带他看维度边界时，是使用镜像幻术观看的，并没有实地考察过。
这一次算是实地考察了。
“绝大多数维度外、宇宙外的敌人，我已经搞定了，不过当我死后，不知道多少神秘存在会撕破协议。”古一感慨的说道，一副看破生死的样子。
“法师，您就不能不死吗？以您的能力和见识，想要延寿，应该不难吧？”江相还是觉得能苟在古一身后多发育几十年也不错，不过如果让他独当一面，他也不怂。
但有轻松一点办法，为什么不考虑？
古一叹了口气，她早就累了，年轻时背着那么多的债款，年老又要处理债主，这可不轻松。
不过古一没把这个理由说出来。
“因为我不可能活那么久，你喜欢看那些宇宙间的各种故事，你应该看到过阿斯加德吧？”
江相点了点头：“阿斯加德和我们蓝星，外加七个地方并称九界，而阿斯加德就是领头老大。”
古一解释道：“阿斯加德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他们的王储很年轻，做事很莽撞，而阿斯加德的神王奥丁年纪很大了，他的肉身已经没有办法承载他几乎无穷无尽的力量了，他的情况和我不同，如果我愿意，确实可以尝试延长寿命，但是他却做不到延长寿命。”
江相点了点头，有关奥丁的故事，倒是和他前世所知的差不多。
“所以奥丁不会给他的儿子留下太多的隐患的。”
这也是为什么古一没有从很早之前就培养接班人，古一也没有教授大量强大魔法给学徒们的原因。
古一担任至尊法师几百年的时间了。
难道真的就一个能学习那些代价巨大魔法的人都没有吗？
当然不是，那些有资质学习代价巨大魔法的人，要不就是被强大的维度所诱惑，成为其他维度的傀儡。
即便是没有被诱惑，当到了一定时间后，他们会衰老死去。
这是时间宝石给出的答案，也是古一和奥丁的默契。
只有近十几年，古一精心培养出的弟子才能顺利的活下来。
毕竟，不只是奥丁在阻止古一培养弟子。
其他维度、其他势力也在阻止。
古一很强，但是没有强到可以吊打全宇宙。
甚至守护蓝星都让她有些疲惫。
江相了然的点了点头。
古一带着江相转了一下，仅仅是带江相认认门，没有深入到战场中。
不多时，古一就准备带着江相回去了。
就在这时，古一感知到了什么。
她随意留在桌子上的龙珠，已经被拿走了。
看来卡西利亚斯是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