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雪和霍霆轩他们吃完火锅后,就直接回到公寓。
刚走出电梯,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蹿出来,楚南雪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按在墙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双唇就被吻住。
“唔……唔……”
楚南雪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停用力,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情急之下,楚南雪猛地屈起膝盖往上顶,不料她还没碰到对方的致命点,腿就被对方给按住。
她身上穿的是一条及膝的中短裙,膝盖一屈,裙摆也跟着往上提起。
对方掌心的温度就像烙铁似的印在她的腿上,让她倍感屈辱。
楚南雪试图挣脱,但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让她无法动弹,十分窝火。
就在她以为要任人鱼肉的时候,对方突然放开她。
一获得自由,楚南雪立刻扬手向他甩过去,“你这个死变态!”
手还打到对方的脸,手腕被人抓住,低沉的声音又冷又狠的砸进她的耳朵,“我是死变态?嗯?”
这声音……
楚南雪抬起头,入眼的是凌司爵俊美无铸的脸庞,瞬间一怔。
“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霍霆轩?”
凌司爵目光幽深的盯着她,语气有些不悦。
楚南雪皱了皱眉,这么大一股酸味,他不会是知道她和霆轩出去吃饭,所以才跑来这里堵他吧?
想到这里,楚南雪心思一转,“我跟谁去吃饭,和你有关系吗?凌少,你的未婚妻是楚宁,她在家里等你呢。”
她用力的抽回手,转身就要走。
凌司爵长臂一伸,猛地把她拽进怀中,“你少激我。我问你,为什么要和霍霆轩出去吃饭。”
“原来凌少没有被人催眠。”楚南雪笑着调侃,“对啊,我是跟霆轩一起去吃饭,有什么问题吗?
凌少,做人不能这么双标,自己成天和楚宁出双入对,不觉得有问题。我才和朋友吃个饭,你就来兴师问罪。难道……你觉得我应该在拘留所吃饭?”
“你吃醋了?”
凌司爵漆黑的瞳孔映着她精致的容颜,心头一动,低头就想吻下去。
楚南雪撇过脸,推开他:“凌司爵,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
话落,她转身向房子走去。
凌司爵抬脚跟上前,主动认错:“是我让你们受委屈了。”
“一句委屈,你就想翻页?”楚南雪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就算我翻得过去,心心那关你可不去,小丫头现在对你的成见大得很。”
这件事凌司爵知道,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急着想收网。
他可不想因为楚宁那样恶毒的女人,失去他可爱的女儿。
“白夜说甜甜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要不把她接回来吧。”
“孩子是好得差不多,但是你不知道,她能逐渐开朗起来是因为有莫然在身边。我知道,不能让她一直依赖莫然,可是在这之前得先让可可醒来。
莫然带给她的安全感,只有可可可以替代。如果强行把他们分开,我担心心心又会自我封闭。”
楚南雪知道他在防备莫然,怕心心会成为他手上的筹码,她之前也担心过这个问题。
可是,经这些日子在实验室的相处,她看得出来莫然也很喜欢心心,他只要和她在一起脸上就会有笑容。
在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他和心心是彼此治愈。
她深信莫然也不是生来就是那么的冷漠。
“你能救醒可可?”
凌司爵低头看向她的手。
楚南雪摇摇头:“不能。”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和心理治疗,她确实好转很多,手已经没有那么抖了。
但是,可可受伤最重的是头部,用金针刺穴治疗,全身的穴道都得全部刺通。
至少得几个小时,相当于一场开颅手术。整个过程,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所以在没有确定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她不能轻易动手。
“要不让可可和我妈一起去国外治疗吧。”凌司爵建议。
楚南雪大吃一惊:“你要把你-妈送去国外治疗?”
“嗯。白夜和他父亲一起给我妈诊断过,都说颅脑伤得太重,醒来的机率不大,他们这方面的权威,连他们都没有办法,只能送去国外试试。”
“你也说了白氏父子是这方面的权威,他们都没办法,就算送去国外也未必能救好。你母亲现在刚动完手术,先让她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或许……”
楚南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后面的话顿时没有说下去,就怕一时冲动的承诺会酿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凌司爵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想也没想的说:“听你的。”
楚南雪惊愕的看着他,“凌司爵,这是赌博。我没有一定把握可以救醒你母亲的。”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为什么?”
楚南雪面露不解。
凌司爵凝视着她:“因为你是神医半夏。”
楚南雪心头一震,“你知道?”
她自问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溜过嘴,他怎么会发现她的身份,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凌司爵薄唇微勾:“你会针灸,和魅又是死敌,还对她和白家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你不是半夏会是谁?
不过,让我确定你是半夏,是在可可出事的时候。当时你绝望的说,为什么非半夏不可。”
回想当时的情形,凌司爵心头一阵刺痛。
他是孩子的父亲,他却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甚至在他们出事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雪陷入绝望。
他亏欠他们母子太多了。
“原来是这样!”楚南雪喃喃低语,“很讽刺对不对,被人称为神医,我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救不了。”
“神医也是人,也有力所不及的时候。你现在已经积极在做复健,我相信恢复只是迟早的事情。”
说到这件事,凌司爵想起白缇薇假冒她的身份的事,担心的说:
“对了,那天我去见白缇薇的时候,她自称是半夏,我担心她在以你的名义行医。”
“这个女人,为了秘典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楚南雪愤恨的咬了下牙,忽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既然她这么想要半夏这个名字,我送给她就是了,我倒要看看她要得起吗?”
“你想做什么?”凌司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