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月觉得眼前人如此这般虚伪,自私,那有着皱纹的脸庞化作那腐朽的沟壑,令人作呕,令人憎恨。
她直言说道:“父亲,还要靠我为你回忆吗?柳镇,豪门宴会......”
“你都知道了,这些年你在调查的是这些事情,你狼子野心!”盛老爷子大惊失色地回答道。
“是的,这些年我都调查我母亲的死亡,豪门宴会的事情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母亲就亲手死在你的手上,她到死的最后都没有怨恨你,而你是看着她被大火活活烧死,就那般冷眼看着,不带一丝感情。”盛妙月眼红地吼道。
“我替母亲不值,真的不值。”
盛老爷子一下苍老好几十岁,冷笑道:“你竟然知道,豪门宴会的事情呢?”
“当年宋家如日中天,在云宁也是第一豪门,你想着攀上关系,所以用我来做赌注,在豪门宴会之上给自己的杯中下入迷幻药,同时也是给宋致远下入迷幻药,而后放入房间之中,让盛家成为宋家的附庸。”
盛妙月直言不讳地说道。
盛老爷子微微笑着:“确实如你所说,如果把盛家传给你,会好上许多!”
“这样的家族还有拯救的可能,腐朽且肮脏。”盛妙月嘲讽地回答道。
“你说得没有什么错,这是关于宋家的把柄,以后你在宋家会有用。”
盛老爷子站起身来,落寞走到门前,问道:“你当真这般恨我?”
“是,我很恨你,恨你是我的父亲,恨我是盛家人。”
盛老爷子步伐踉踉跄跄,笑中带泪地回答道:“好啊!这样就好啊!”
盛妙月看着他的背影,一下子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优盘,其实她也能想到,自己能进去宋家的家门,就必须有宋家人死去。
那就是宋晚的母亲,郁暖!
曾经带着宋家走到顶峰的人,让如日中天的宋家稳坐云宁第一豪门,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宋家。
盛妙月看着那优盘,嘲笑道:“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死在自家人手中。”
而在整个云宁中,云宁的几大豪门跃跃欲试,想与厉家结上关系,也有许多豪门女子想看看厉笙的模样,有个厉家少奶奶的梦想!
而就在此时,盛家发出声明:盛氏集团申请破产,同时盛家女子盛妙月冲撞家中长辈,行为恶劣不堪,最终与盛家决裂,不再是盛家人。
曾经辉煌,不可一世的盛家就这般没落了下去,在盛家客厅之中,盛老爷子说道:“我是盛家的罪人,盛家没了。”
“父亲,我们还有宋家帮我们,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我们还可以翻盘。”盛白舟急切地说道。
“废物,我们盛家拿什么东山再起,凭着你这掏空酒色的身体吗?”
“父亲,我们可以告诉厉家二爷,我们就说宋家那个贱丫头是那个蒙面女子,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谁,我们死马当活马医了。”盛白舟怂恿地说道。
盛老爷子也是想着,随后回答道:“可以,也算帮宋家个小忙。”
厉奈何在平宁集团正色地说道:“事情如何?”
“一切办好了,现在就可以开始了。”阿枫正色地回答道。
“那就开始,一切都要惟妙惟肖!”
“是,厉总。”
厉笙坐在宋氏集团大厦之中,秘书递上两杯咖啡,抱歉地说道:“宋总,真是抱歉,你也知道兰家与我厉家有着什么,所以不得不这样出手,对于厉家在云宁的隐藏势力,你放心,我这次就准备带他们回去厉家,保证不打扰云宁。”
“厉少,客气了,来,喝咖啡。”宋致远笑着说道。
厉笙笑着说道:“宋总,这几日还要在云宁赔礼道歉,还请多多海涵。”
“厉少,太客气了。”
厉奈何在平宁集团看着这些,冷厉地说道:“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
半小时之后,厉笙从宋氏集团下来,随后来到明月投资大厦,与孟遇说着话语,而宋晚在咖啡馆接到接到顾暖的短信后。
宋晚想着,她要验证那晚的查尔斯宴会是欲盖弥彰还是煞有其事?
随后她只身来到咖啡馆前台,笑着说道:“你好,请问一百杯咖啡做好了吗?”
“小姐,已做好了。”
“谢谢,请帮这一百杯咖啡送到平宁集团,务必请厉奈何先生接收这一百杯咖啡,一定要让厉先生出面。”
“好的,小姐。”
宋晚走出咖啡馆,迎着阳光,打着电话,随后那边接通:“阿晚?”
“奈何,我给你们订一百杯咖啡,等一下你接收一下。”
“好的,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宋晚也在确认之后,彻底放下心来,孟遇打电话进去:“阿晚,这个厉笙的感觉给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说不出来,总觉得哪里别扭!阿晚,我怀疑这个厉笙是别人假冒的,或者是有人故意伪装的厉笙。”孟遇正色地说道。
“阿晚,我觉得也是。”顾暖在孟遇旁喊道。
“好的,我知道了。”
宋晚一时陷入疑惑之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厉家拿云宁豪门当傻子耍,倒也是有可能,毕竟云宁谁也不熟悉厉笙,玩一手以假乱真。
厉笙从明月投资大厦离开之后,来到的是平宁集团,来见厉奈何。
夜色降临,厉笙也回到厉家酒店,兰舟则是趁着夜色来到盛家,潜入盛家之中,来到孟白舟的房间中。
他看着孟白舟地忘情地打着游戏,听见门房声:“拿一杯饮料,让你去拿一杯饮料,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
只见一把刀放在他的脖颈处,笑着说道:“盛少,真是在家好惬意啊!”
冰凉的触感让孟白舟的身子僵硬下来,淡然地说道:“兰先生,你我是朋友,拿刀做什么,这不是伤了和气。”
“兰先生,想知道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兰舟看着眼前人,眼眸多是鄙夷,手中的刀收了回去,问道:“盛少,知道些什么,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