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司温墨放好热水,帮她仔细地洗澡……
唐苏苏小脸上的红晕刚褪去,又冒了起来。
她活了23年,第一次被人洗澡。
这样的体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自己可以的。”
“不行。”他打了沐浴乳在她身上,把她涂的满身泡泡。
他的头发也被打湿了,这认真的模样,与先前的恶魔行径判若两人。八壹中文網
唐苏苏呆呆地看着他,忘记了言语。
“唐苏苏,说了不怕你骄傲,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司温墨蹲在她面前,抬头说道。
唐苏苏小嘴一瘪,“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
没办法,就是这么有自知之明。
毕竟,他以前就是这样说的!
“不,除了身体,人也喜欢。”他一脸憧憬,“如果我们一起到老,我还可以帮你洗澡,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
唐苏苏不客气地一头冷水浇下来,“按照你这欺负我的劲儿,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还不好说呢!”
“那不是欺负,是疼爱。”
唐苏苏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的情话跟醉话一样不靠谱。
至少,她是不可能相信的。
她开始神游,也不知道,过去这么久,那个男人有没有出去……
带着这个疑问,唐苏苏躺下,明明很累,但是死活睡不着。
突然,一只有力的臂膀把她拉入怀里。
司温墨俯身,在她耳边道:“你是说,我不温柔?”
唐苏苏送他一个白眼,他做了什么,自己一点儿a和c中间的那个数都没有吗?
她不评价几句,说不定这大混蛋以为自己做的多好呢。
于是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嗯是什么意思?温柔还是不温柔?”某总裁像个好奇宝宝,一脸认真的问道。
“不温柔!”她想想还气,如果不是怕他发现了卫生间里的人,她才不要这样做!
如今腰都快断了,真是恨他透透的。
下一秒,他把她往怀里搂紧几分,“那我来一次温柔的?”
唐苏苏双目紧闭,“我要被累瘫了,求放过!”
“不行,知错就要改。”他一本正经。
“真的不要了,拜托,唔……”她咬牙,“司温墨,你是一头狼吗?”
他抱紧了她,温柔呵护,“这样可以吗?”
唐苏苏咬紧牙关,“你真是够了!”
“嗯,喜欢记得告诉我……”
唐苏苏无语至极,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他的玩具啊。任由他摆弄的那种!
如果有类似“老公能力太强”之类的帖子,她想她一定有发言权。
血淋淋的教训摆在这,简直哭都哭不出。
澡白洗了!
“真是个妖精。”事后,司温墨看着酣睡中的人儿,心疼之余控制不住自己。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她如此着迷。
他起身,穿好衣服,来到阳台的沙发上坐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顺便拿了手机查看家里的监控录像。
待亲眼目睹监控里的那个男人离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随即打了个号码出去,“万霖,查到他的位置没?”
“暂时没有,这小子太狡猾,估计是察觉到有人在跟着,故意跟我们周旋。”万霖回答。
“好,继续盯着。别留活口。”司温墨眼眸一厉。
他本就没打算跟唐苏苏离婚,如今多出这么多人让他们离,他自然是更加牢牢地抓住她。
只不过……抓住她的人比较容易。想要抓住她的心,还需要继续……走心。
清晨,唐苏苏睁开眼睛,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恍惚。
唯独,身体的疼痛告诉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正发生的。
牙刷到一半,回想到昨晚的情景,她来到楼下,到卫生间里检查了一遍。
“少夫人,怎么了?”柳妈走过来,见唐苏苏看的这么仔细,以为自己哪里没做好。
“这里打扫过吗?”
柳妈道:“还没来得及打扫,我马上来……”
“不用,我刷个牙。”唐苏苏关上门,在里面继续查看。
昨晚那个人出现后,她只想知道对方的身份,没来得及想太多。
如今细思极恐,万一那是坏人呢?万一他在这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呢?
这些假设都不可以排除。
四下检查了一圈,没有找到不该出现的,心里的石头落地。
这时,苏遇深的电话打了过来……
唐苏苏忙接通,“喂,小舅舅!”
“那个人不见了,他有没有去找你?”苏遇深问道。
唐苏苏自觉忽略了第二个问题,反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昨晚加班,刚回来没见到他。”苏遇深道,“没去找你就好,我去睡会!”
言毕挂了电话。
唐苏苏好奇加倍,这个人前几天还中了弹,这么快就跑出来,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而且,他干嘛来找自己?
她出了卫生间,看到在门外的司温墨,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本来没什么,她也不用觉得怎样。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一下子太用力,就存在有意卖萌的嫌疑了。
司温墨看着她,宠溺的笑了。
“哼,谁愿意理你!”她把不满说出声,扭头气冲冲地离开。
司温墨眼眸微眯,“果然就是个小孩子啊。”
没多久,唐苏苏换了衣服下来,今天没课,但她不想在家。
哪怕去图书馆或者去找陶晓,她也不会在这跟他一起。
司温墨道:“晚上我带你回司家。”
唐苏苏停下步子,“我很累,没力气跟你妈吵架。”
这三年,她跟凌美辰见面必撕,这早没有悬念。而且,她不允许自己输。
“谁让你去吵架了?”
“那我去干嘛?”
“或许,可以看我替你吵?”他打趣道。
“……我才不信!”唐苏苏小脑袋摇晃的好像拨浪鼓。
司温墨又不是疯掉了,专门回去跟凌美辰吵架?感觉不至于啊!
“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乖,我带你回去见见司家人。”司温墨好脾气道。
唐苏苏轻哼,“他生日是他的事,我又不认识他。”
说的也是讽刺,这么久了,她见到最多的,是司家的官方发言人凌美辰。除却她,连司温墨的父亲也是鲜少见到。
如今冷不丁地要去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宴,她怕这是鸿门宴。
“相信我,去过之后,就没人为难你了。”司温墨循循诱导,“一直有人逼着我们离婚,你也很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