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鸣眼神晦暗,大着胆子抬起双臂,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低沉温暖的嗓子不太自然的响起:“姐姐,别为了那些人伤心,你家人不疼你,我家人都很好,等以后我带你回家,我家人肯定会喜欢你的。”
嗯,绝对喜欢。
没办法,谁让自己大哥25岁一把年纪了,现在找个媳妇儿多不容易啊,还搞那一套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槽场的把戏,天天被家人骂没用,一个媳妇儿都追不到手。
现在全家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想着,结实的手臂紧了紧,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又被占便宜了?
南笙鸣是小黄人吗?一天天的非得动手动脚不可。
“放开放开,抱我干什么?我才不想那几个人渣呢,谁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我的家人?”苏雪鹤一巴掌一巴掌的拍着他的胳膊。
他白皙结实的胳膊一下子就红了一片。
人就是不放手,南笙鸣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贴紧她的,人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的,就算这个面包车坐的人不舒服,也不愿意起来。
“我不起来,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南笙鸣抬起头,双眸湿润,睫毛还粘上了泪珠。
好在车里没有别人,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欺负人,还把人家弄哭了呢。
苏雪鹤老脸一红,撇开脑袋,不自在的说道:“咳,赶紧起来,像什么话,这要是被人看到或者拍到了怎么办?”
啧,小奶狗就是麻烦,哭唧唧的。
到底是没狠下心来推开他,只能放任他抱着自己。
南笙鸣得寸进尺的收紧手臂:“嗯哼,不要,再说了,就是看到了又怎么样?谁敢多说一句?”
现在姐姐可是他的,就算是他使了点小手段,但是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眼神瞥了眼前排的司机和甜甜。
甜甜身子一抖,急忙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
啊啊啊,她家鹤姐就是强,把现在最红的小生给拐到手了。
她可是第一个近距离磕糖的人。
不行,回去后,他们的cp话题和群要搞起来,她要当头头,让大家体验近距离磕糖的快乐。
司机目不斜视的紧盯着路:“嗯,我也没看见。”
苏雪鹤:“......”
身边一个个的都是叛徒吧?她的腰,感觉要被他勒断了。
.....
下了车的苏雪鹤把全部人都扔在身后,跟屁股着火了一样冲回家,连佩琪都不管了。
佩琪扬起自己的脑袋,看看甜甜又看看南笙鸣,甩甩自己的尾巴,讨好的蹭着南笙鸣的腿:“哼唧哼唧。”
南笙鸣面无表情的淡淡看了它一眼,嗤笑道:“嗤,之前告我的状不是很爽快的吗?”
嘴上说着嘲讽着它,还是弯下腰,抓起它的两只前爪,提着走。
佩琪眼里带着火光和不满,扭动身体,咆哮着:“哼唧。”
就不能用抱的吗?这么提算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为了它家大傻子未来姻缘着想,它用得着这么犯贱吗?嘤嘤嘤,谁来救救它啊。
甜甜怯怯道:“那个,南老师啊,能不能抱着它啊,它这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南笙鸣侧目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毫无波澜,垂头眯眼:“你要是再动,我就给姐姐换只乖巧的。”
佩琪瞪大眼睛,满眼都是火光。
但是,到底它是不敢再乱动,只能垂着猪脑袋,吐出舌头装死。
舍己为人舍己为人,佩琪不断的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忍一时辱,以后可以换一个有好脑子的好基因的宿主。
苏雪鹤甩上门,掏出手机,手机一打开,全是满频的陈凤和苏宁宁的未接电话,只有一条是苏万起的。
点开一条苏宁宁的短信,都是她的谩骂:苏雪鹤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敢这么对顾南哥哥?就算顾南哥哥不喜欢你,喜欢的是我,你也不能这么迁怒到她的身上。
她没有看完后面的内容,只是嘲讽的笑了,对于苏宁宁,她是真的对她有点怜悯了,被人瞒在鼓里,还跟个傻子一样冲在前头。
这个蠢货,可天真,真以为顾南那只种狗喜欢的是她?
啧,真是可怜。
放下手机,拿出顾南的手机,勾起一抹坏笑。
嘿嘿,没想到啊,看到了一出大戏,啧啧啧,顾南可真是会玩。
她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垂眸一看,来电显示着是陈凤的电话。
苏雪鹤接通电话,同时家门的铃声响起。
她将手机放了扩音,去开门,电话那头一接通电话,立马噼里啪啦的大骂起来:“苏雪鹤,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你名下怎么会有房子的?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贱种,你现在大了是吧了,翅膀硬了是吧?我是你妈,你竟然背着我买了房子,我告诉你,家里的一切都是你弟弟的,我劝你赶紧给我把房子转到你弟弟名下,否则我会让人封杀掉你,让全世界知道,你不赡养你的父母。”
门口的南笙鸣没想到,一开门就听到了这么难听的谩骂。
瞬间之间,眼神极寒,悄无声息间冰冷的气息蔓延开来,一丝狠厉划过眼里。
他是知道这世间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如他爸妈一样,但是却没想过姐姐会有这么不堪的家人。
他现在放在心尖尖上,小心哄着的人,现在却在她的家人嘴里那么的不堪,甚至想要毁了她。
苏雪鹤也没想到,门口的人是他,见他突然变了一个模样,先是一愣,随后摸了摸他的脸。
南笙鸣偏头在她柔软的手心蹭了下,以示安慰,跟着她进了屋里。
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冷淡至极:“是吗?我要是贱种,你们是什么?贱人吗?贱人与狗,再加一个跟着贱人搅合在一起的一坨狗屎,别以为你说是我妈,你就真当你是我妈,别忘了,还有断绝关系这个存在。”
陈凤在那头气的嘴巴哆嗦,太阳穴发疼,咆哮道:“苏雪鹤,你疯了吗?”
“啊,不好意思,我没疯,我就是觉得你脑髓有点贵恙,也是怕我会得卵巢囊肿,想看看这个治疗方式适不适合你。”苏雪鹤啪嗒挂掉电话,不再给陈凤逼逼赖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