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军绿色大衣的男人皱着眉头,突然一枪托狠狠地顶在我的腹部上,顿时我的身子疼得弓了起来,在地上痛的到处打滚。
“想死你就开枪,你们这些大老粗连个九宫八格都不懂,这里的风水格局你们看得懂吗?连个生门你们都找不到,还想着发财,你们要是敢开枪就一起死吧!”
我疯狂地吼道,我这会儿也是着急地狠了,我刚才分明看到小黑把枪栓拉了上去,只要手指头一扣下去,师兄就死定了。
“哟,看不出还是个行家。你说得对,我们还真需要你!”
那个穿军绿色大衣的男人突然一挥手问道:“里面有没有机关?”
“这小子在里面乱走,也没有什么动静,估计没有什么机关。”小黑摇头道,他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在一旁死死地盯住师兄,发现师兄除了行踪诡异点之外并没有触动什么机关。
“你和大黄两个人下去,把那小子架出来,顺便看看下面有没有什么咱们要找的东西,都小心点!”
那个穿军绿色大衣的男人点头说道,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师兄,却发现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来。
我心里一突突,这时候师兄给我的感觉,就仿佛不像是一个人,他咧嘴朝着几个人笑着,那眼角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微微斜起来,仿佛给人夹住眼皮撑上去一样。
“这小子的面相怎么跟只狐狸一样?中邪了吗?”就连穿军绿色大衣的那个男人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狐狸?对了,是黄皮子,就是黄皮子!”
我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我刚才就觉得那张脸的结构似乎是有点熟悉,只是那张脸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中间又有一只巨大的眼珠子,导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我这会儿总算是想起来里面的那张脸分明就是黄鼠狼的面孔,只是不知道为何,那五官给人换成一只巨大的眼珠子。
想起那只眼珠子,我还是觉得有点瘆人,那眼珠子盯着子自己的幽光,似乎不像是一只死物。
“莫非这只巨大的黄皮子还活着?”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黄鼠狼一直以来都是给人认为是邪门的动物,在旧时的老东北,一般都管黄鼠狼叫黄大仙,有很多实例都是招惹上黄鼠狼给它迷上搞的疯疯癫癫的,所以对付着东西,一般猎人都是撵走,并不敢打死。
想到自己现在见到的那邪门的场景,我愈发肯定起来,那只白毛黄皮子肯定还没死,而是藏了起来,我还是感觉这只黄皮子在救我们。
“这小子疯了!”
小黑正准备下去,就看到师兄冲到那堆铁索旁边,疯狂地撕扯着那些铁链,那些刑具锁眨眼之间就给掰开了四五个。
“不好,赶紧阻止他!”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铁笼子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我对着他们大吼道。
我这会儿也急了,师兄肯定是给什么蒙住心智了,我心里一紧,朝着里面冲过去。
我抓住师兄的肩膀,却给师兄狠狠一贯,整个人顿时给摔在地上,还好着师兄似乎给那铁链吸引住了,疯狂地撕扯着那些铁索。
“快把我抬出去啊,我动不了啊……”
我一愣,却听到师兄鬼哭狼嚎的声音。
“师兄,你没事了?”
“废话,你看我像没事的吗?老子现在动不了了。”
“快过来帮忙!”
我这会儿也没有办法,我一个人可拉不动胖子,这时候也只能向那帮人求救。
“这下面太诡异了,我们下去有点风险……”
彪子听着俩人的对话,然后又看到师兄疯狂地对那些铁链又扯又咬的,也是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哗啦啦!
我只听到一声巨大的铁链响声,那声音好像是有个巨人拎着这条铁索大力一甩,那声音震耳欲聋,震得我的耳朵轰轰作响。
“快过来帮忙,要不然这东西真给放出来,我们谁都跑不掉!”
我这会儿也是恐惧到了极致,我似乎听到了铁链深处传出来的巨大呼吸声,那阴冷的气息,似乎也是瞬间浓郁了许多。
那铁链骤然之间仿佛是跟毒蛇一样,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几百斤的铁索好像是麻绳一样到处摇晃着!
“你们两个,快去把那小子架出来!”
穿军绿色大衣的那个男人这会儿也急了,他朝着小黑和大黄俩人吼叫道。
能够把几十、几百根铁链轻易的挣扎开来,这东西不用看就知道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小黑和大黄冲过去,一个掌刀就劈在胖子的脖子上,这俩人下手极狠,我甚至都听得到骨头发出的扭动声。
不过师兄却置若罔闻,他一把将小黑搭在肩膀上的手臂甩了出去,又状若癫狂地扑到那堆铁链前面,眨眼之间又扯开了几个刑具锁。
“不管了,直接把他抬出去!快把他抬出去,不要再让他破坏这些锁头!”我焦急地吼道。
这会儿已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堆铁链里挣扎的力道变得愈发强烈起来。我看了这些锁头,发现每个锁头的位置上,都刻着一个深深的‘卍’字,仿佛这个符号上有什么力量在镇压着铁链深处的东西。
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师兄抬了出去。
我可算是第一次和师兄交手,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师兄的爆发力有多强,他们三人联手都险些制不住师兄,大黄的脸给师兄一肘子甩过去,顿时就肿起了好大一个包。
师兄龇牙咧嘴地对着现在,那样子好似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师兄这神情实在是太邪异了,看的我心里发毛。
我火一大劈头盖脸的往师兄头上就砸了几拳头,抓住师兄的手也不禁用力了几分,这要是给打了个正面,恐怕自己的脸都要塌陷一块进去吧?
而大黄则是比较惨了,大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估计是嘴里的牙齿也掉了一俩颗。他朝着师兄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看来怨气颇重。
如果不是穿军绿色大衣的男人制止住他的话,恐怕师兄少不得受一顿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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