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不会是还没死吧?”
我心里顿时一惊,随后就听到一阵凄厉的犹如飞鹰一般尖锐的声音响起,那俩个人身体凭空横起来,好像是给人从铁链里面抓住头发一样,,他们都用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头,俩人顿时凄厉地喊叫起来。
下一刻,声音戛然而止,我只看到两股鲜血好像是涌泉一样爆发出来,两个人居然生生地给人从铁链的孔缝里抽了进去!
半边脑壳,还有小半个身子掉在地上,那堆铁链上甚至还挂了几截青紫色的肠子……
我一看就觉得胃酸上涌,那场面实在是太骇人了,甚至还可以看到脑壳里面还在跳动的脑浆,顿时忍不住挣开师兄,蹲在一旁干呕。
霎时间,我只觉得眼前的景象一斜,好像是我的身体给人拍飞到空中一样,那股喝醉酒的感觉顿时又来了。
“难道是?”
我脑袋涌过一道灵光,我看到师兄这时候已经呆滞地朝着那铁链走过去,而我双手双脚也开始不受他控制,我一狠心,用尽力气朝着自己的舌尖一咬,一股巨疼涌上脑海,让我精神恍惚了一下。
我用尽全力,朝着师兄扑了过去,俩人接触的一瞬间,那酒醉的感觉似乎消退了一些。
俩人距离那堆铁链只有一步之遥,我只看到那黄皮子巨脸的轮廓贴近边缘,狰狞地朝着他们嘶吼着。
“果然是这样!师兄集中精神千万别朝那铁链走过去,这里磁场太强烈了,这家伙就是用磁场来控制我们的思维。我们俩个人的脑电波在一起的话,这畜生控制我们就没那么轻松了……”
若不是之前师兄的手搭在自己身上时自己仿佛突然之间清醒了一些,我当机立断的赌了一把,恐怕这会儿就被那黄皮子给拖进去了!
师兄这会儿简直是要哭了,刚才大黄和小黑的死状他是看在眼里的,发现自己朝着那堆铁链走过去,他差点尿都吓出来了。
特别是给那只巨大的眼珠子死死盯住,那种感觉绝对是背后直冒凉气,一股凉飕飕的风直通师兄头顶。
此刻,两人虽然暂时脱离了黄皮子的磁场控制,但他们的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了一般,连动下手指头都不行。
我还好点,没有对着那张黄皮子的脸,他听到师兄带着哭腔吼道:“妈呀,我受不了了,要不然我们唱首歌吧?我们都是党的好孩子……”
我简直是火大得要烧起来,这会儿谁他妈还有心思和你唱歌,这师兄估计也是给吓糊涂了。
我竭力想着脱身的办法,他们现在至少需要一个人进来,和他们身体贴在一起,才有机会脱困。可是这会儿自己连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做手势让人进来了。
我只觉得脑袋一疼,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从顶部砸了下来,逐渐的,这些石头跟下雨一样,从空中一颗一颗地砸了下来。我看的心里冰凉,这里有一些石头是一整块石板砸下来的,这要是给砸中,立马就给压成煎饼果子了……
我突然觉得周围突然地动山摇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师兄鬼哭狼嚎的声音:“看来我们要一起去见马克思了,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老马那里,继续探讨中国社会主义要如何继续前行吧!”
“咦?师兄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能稍稍动下脖子了,这他娘的是不是幻觉?你掐掐我!”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能控制一些身体部位了。
我脑袋一亮,记得刚到城市的时候,偶然间看到的科学杂志上,有个美国人说摩擦可以产生电子,是不是刚才摩擦时产生的静电,把那怪异的磁场抵消了?他们这才能够稍微脱离黄皮子的控制。
说干就干,我赶紧利用自己唯一能动的脖子,朝着师兄的脸贴过去,在那里撕磨着,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师兄的脸颊处,瞬间就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滚犊子,你他妈的原来是这种人!老子跟你没完,你等着,老子要是能出去立刻弄死你,你……你特么别过来,给我死远点!”
师兄杀猪一样地嚎叫起来,那声音比给人强爆了都凄惨。
“你给老子安静点,有没有感觉到现在身体好一点了?”我也是感觉到恶心无比,不过这会儿为了活命,也只能这样了。
“唉哟,你这法子哪里学的?够邪门的啊!他妈的,我的脚好像可以动了?”师兄惊奇地说道。
“你他娘的别停,继续磨,一停下来就别想再动了!我们慢慢后退,听我指挥,一二三!”
石洞门口,穿着军绿色大衣的男人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师兄俩人脸贴着脸,看起来好像是在接吻一样,那亲密的样子甚至比小夫妻还要恩爱。
“队长这他娘的什么人,我受不了了……”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大汉目瞪口呆地看着洞里那不堪入目的场景,甚至连逃命都忘了。
“闭嘴,好好看着周围。”
穿着军绿色大衣的男人也是双眼瞪得浑圆,一脸讪讪。也不知过了多久,师兄和我总算了逃了回来。
“唉哟,你个狗娘养得,把老子的脸都磨破了!破相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呀!”师兄脸颊红肿,别有用心的人,会以为这是俩人亲密过度所致……
我看着周围几个人暧昧的眼光,简直是欲哭无泪,他也是知道有基佬这种人的存在的,只不过知道归知道,这会儿给当成基佬,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轰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在自己不远处,那巨大的震动差点把他掀倒在地上。
“刚才的手榴弹可能把这里的奠基位置炸崩了,现在整个空间都崩溃了,两位兄弟你有什么好办法?”
穿着军绿色大衣的男人阴冷地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