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仿佛也被重重的拍到了地下,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但是那感情,就像老战友一样,很深。
看到白起被打,我真的心疼极了,转眼间,白起像是生气了一样,突然变得特别大,像觉醒了一样。
这时的白起,身上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像洗礼了月光一样。
白起飞了起来,张开了血盆大口,现在的白起,体型和我们在墓里看到的嗜血妖狼差不多,只不过墓里的嗜血妖狼是血肉做成的,白起是漂亮的泛着银白色光芒的被毛。
很快,白起就解决了那些鬼贩,那速度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我都没看清动作,就只看见白起一个身起身落,然后入目的就是一片血泊,全都倒在了地上。
然后,白起踏着血泊向我们走了过来,血,染红了它的脚爪。
白起向我们走了过来,我看见白起安然无事的走了过来,我很开心。
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地,白起没事就好!
白起走到我们身边绕着我们走一圈儿,我感觉白起这个行动挺反常的,等到白起走到我身前的时候,我摸了摸他的头。
白起像平时一样,闭上眼睛,乖乖的让我抚摸她的头。
我突然想起了黄姑娘,脖颈上的伤。
我拍了一下白起,说道:
“白起,黄姑娘的脖颈受了伤,你帮她看一看,帮她疗一下伤。”
白起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把头别了过去,不再看我。
我有点不乐意了:“白起!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黄姑娘好歹救了我,你怎么一点都不知恩图报呢?”
“救你,与我何恩?”白起那特别好听的女声响起,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和幽怨。
我被怼的哑口无言,可是又很生气。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连我的救命恩人都不愿意帮助的狼?狼心狗肺?”
白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刻下的深深的失落和受伤,让我很心痛,然后白起转过了身,往来时的路走着。
“那黄皮子明明差点害了你们的命,救你命的是白起!为了救你,白起的前爪都被砍伤了,你却一点都不在乎,还数落她不帮你治疗那个黄皮子?留她自己面对所有的阴兵和鬼贩,狼心狗肺人是你才对!”
刘清阳姐姐被我气的够呛,大声的骂道。
我这才注意到白起的脚,一跛一跛的,我刚想对白起,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哽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白起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角落。
我……把白起气走了?
正在我懵了的时候,刘清阳姐姐,恨恨的看着我说道:
“要不是怕你被他暗算,我才不会就在你旁边呢!狼心狗肺的家伙!”
我很想反驳,但是,我又没什么可说的,因为真的是我狼心狗肺了。
师兄在现有条件下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黄姑娘,看着眼前柔弱的黄姑娘,很难把她和之前巨大的黄皮子联系到一起。
自从阴兵们被打倒以后,周围除了我们说话的声音,就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在这种类似山洞的地方,就连说话的回音都听不到。
周围有些死寂的环境让我忍不住有些惊惧,这里也太他妈安静了吧?
整个空间俱是一潭死水。
一个微弱的几乎看不到的影子突然从我旁边一掠而过,把我吓了一大跳,他刚才盯着那地方,所以这绝对不会看错。
“栓柱小心点!”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旁,他指着地上一条长长的影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屏住呼吸,待到那影子走得极近,师兄突然从地上跃起,那匕首猛地刺向那影子。
“唉哟卧槽,别打是我!”
那人惊恐地吼道,师兄听到他的的声音,也是脸色一变,他强行扭动了一下身子,这才避开他的身躯。
他是穿着军绿色大衣的男人的一个手下。
他给师兄一撞,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
他整个人砸在地上,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声。
我一看到他就勃然大怒,现在本来我就对他们人很敏感,结果他们又鬼鬼祟祟地出来吓人。
“你个死胖子怎么还没死,这大半夜的还在这里装神弄鬼吓人!”
这家伙刚才要是走来的时候发点声音也行,偏偏鬼鬼祟祟一步三回头的摸过来。八壹中文網
这要是师兄刚才收不住手,说不定真的得见血。
“我哪里知道,刚才我跟着条影子走,没想到跑半天那人影突然不见了,我这才兜了回来……”
这个胖子躺在地上,由于剧烈喘气胸膛快速起伏着,肚子上的赘肉好像焉了一样垂到了两边,看起来令人震撼无比。
这人怎么能胖到这个程度?
“影子?”
我吓了一大跳:“胖子,刚才不是你在吓我们?”
我突然想起了那道一闪而过的影子,我头皮发炸,有些警惕地朝着四周仔细地看了一下,不过周围很安静,连只老鼠都没找到。
“废话,胖爷哪里有那闲工夫,还和你玩躲猫猫?我说你不会是刚才给吓傻了吧?”
那人过来作势就要摸摸我的额头,给我没好气地拍开:“我们得小心点,这里肯定还有别的东西存在,我怎么觉得刚才那影子有点熟悉。”
穿军绿色大衣的男人微蹙着眉头说道,他老觉得刚才那一晃而过的影子很是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不过始终回忆不起来,只能叮嘱手下要多加小心。
“说得也是,刚才影子好像是想勾引我一样,每次都是我差不多要追上去,他娘的又消失不见!”
那个胖子想了想也有些惊疑地说道。
“这他娘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觉得自己进了香港游乐场的鬼屋一样?”那胖子浑身打了个抖,语气有些发毛。
我闻言也当即表示同意,进入墓冢里面他娘的出现一头放大版能勾引人的黄皮子,想想这些都觉得不寒而栗,不知道接下来的路途里面还会出现什么……
我只觉得现在他们已经给折腾得有些风声鹤唳,一点点动静就会把他们的脆弱的神经给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