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们现在是处在一场游戏当中,刚才可以算是刚过了第一关,那么现在就应该是整场游戏的第二关了。
现在,我的眼前,师父正在往一个什么东西身上套着那个特别小的中山装。
我看师父的动作不紧不慢的,应该是这东西暂时并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大的威胁,但是我并不能看清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墓室中,四面光秃秃的石壁,只有中央一个孤零零的棺材,棺材盖被打翻到地下,这个被师父套了好几层小中山装的东西靠在棺材边上,啥都看不到!
过了一会儿,师父把手头的最后一件小中山装给这东西套完之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看到我,师父也楞了一下。
“你们咋到这里来了,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我低头看了看,原来我逃命都没放手啊!看来我们真的是真爱了!
“这黑金短刀是刚才那莲花台中央的棺椁里葬的,看起来很好的样子,白起让我拿着,我原本以为那是孩子的墓,结果里面是这把短刀,我也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刚才可是挺惊险的,但是我愣是没对它松手,看来我们还是有缘的。”我看着这把黑金短刀缓缓地说道。
师父皱着眉头,看着我手中的短刀,沉声说道:
“这东西,阴气好重!但是能看出来这短刀曾经是个纯阳之神器,打造非常的困难,因为是纯阳之器,所以非常容易断,即使打造成功了,也非常的脆弱,但是威力非凡,这短刀能不折,已经是奇迹了,存下来,就说明此乃世间少有,而现在又被灌输了满满的阴气,现在可谓是阴阳谅解通杀之器啊!”
我的天!原来我手里的这个东西这么厉害啊!
“可是纯阳之器又怎么会被灌入满满的阴气呢?”师兄疑惑地问道。
“你忘了?这是女儿国!纯阳之器还有一点比较特殊,不能染婴儿或孩童之血,否则会失去阳气,除非……”
“除非什么?”我和师兄都一脸期待的看着师父。
“除非把此器所染血的孩童杀掉,封印到这把短刀里,或者,由那个孩童亲自使用它!不然就会失去它的威力。”
“封印……亲自使用……”我喃喃着。
我突然想起之前白起和我说的,它和我有缘,而我,也觉得这把黑金短刀似曾相识,那……
我突然变的不安起来,我的一些虽然很模糊,但是一直以来我坚信不疑的记忆,开始被我自己怀疑,虽然没有确切的东西证明,但是还是莫名的撼动了我坚信多年的记忆,我突然有些不敢直面自己。
如果封印了那个孩童,倒还好,只是不能确定这短刀还是不是纯阳之刃,但一旦是后者呢?与我有缘?
我的脑子有点乱……有点乱。
师父伸手就要摸我手中的黑金短刀,但是刚一碰上,触摸到的黑金短刀的部位就发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
“呃!”师父快速的收回了手,师父触碰黑金短刀的手指被割出了一道伤口,似乎还不浅。
“这……”我看着现在的状况,更加不安了。
“怪不得白起刚才不让我碰,原来除了栓柱以外的人碰到这短刃会被反噬。”师兄皱着眉说道。
“刚听你们说了好几次白起,可是白起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你们该不会为了逃命把白起抛下了吧!”师父越说越生气,怒目看着我们。
“哪儿敢啊!”师兄赶紧摆手道。
“那白起在哪儿呢?!还有,这位姑娘是谁?看穿着……该不是这墓中之人!”师父的语气上扬,充满着警惕、防备。
“这是白起幻化成的人形,刚才咱们刚进入甬道的时候,白起就快要进化了,所以就找了个安全的地方,顺便找了一套衣服穿。”我赶紧给师父解释道,这要是造成了误会,就得不偿失了!
“看这衣服,应该是此墓中最是尊贵之人所穿,那你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她没怪罪于你?”师父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打量着白起,疑惑的问道。
听完,我和师兄也很奇怪,白起所穿应该是这女儿国国王的衣服了,那白起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她肯定十分生气的啊!我们也十分疑惑地看着白起。
谁知道白起听完,轻蔑的‘切’了一声,然后说道:“她敢?!”
果然!果然是我们的妖狼白起!是啊!不就是个女儿国国王嘛,纵使你有千般手段,也不敢对妖狼怎么样啊!
“那你可知清阳姑娘在哪儿?”
“在墓中央,就是我拿衣服的地方补充阴气呢。”白起淡淡的说道。
“劳烦白起姑娘去寻清阳姑娘一起去寻找一下乾弢,在阳纶阳纬在莲花台的时候,乾弢本来在研究莲花叶上的文字,突然往石壁前走去,在石壁上找到了一个暗门,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我跟着进来,就来到了这里,但是并不见乾弢的踪影。”
“什么?师叔不见了?!”我惊讶出声,原来真的有人又凭空消失了。
“交给我!”白起说道。
几乎就是一瞬间,白起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空气中。
“卧槽!妖狼平时都这么玩儿的吗?”师兄惊讶出声。
我虽然也惊讶,但是倒是没觉得有多么的不可思议,毕竟,妖狼,能做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是合理的。
就在白起消失的一瞬间,棺材里的东西突然动了一下,我以为是我眼花,我刚想仔细的看一眼,周围突然黑了,就连我的右眼也有下看不清,但是我的右眼在慢慢的恢复清明。
我在心里感叹了一声:“真是个好眼睛!原来死一回,获得了这么好的眼睛,我的人生,现在也算是开了挂了吧!”
但是右眼恢复的速度稍微有点慢,而且周围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清,我试着呼喊了一下师父和师兄的名字,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我心里不安起来。
我颤抖的摸索着包里的手电筒,我还是忍受不了眼前的绝对黑暗,我尽量的忍住身体和手指的颤抖,凭借着记忆寻找着手电筒的大概位置。
突然,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抹冰凉,我欣喜的把这抹冰凉抓了起来。
就在我想要寻找开关打开手电筒的时候,惊觉,这手电筒的手感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