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那个墓室里出来之后之后,他们到底又遭遇了什么事情?我们碰到的墓室和事情,都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我们没有碰到呢?
按道理来说,那个女人出来之后应该在刚刚的上面,怎么会从上面落下来呢?
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只见那个女人面色惨白的厉害。
她一边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只金红色相交的锦盒道:“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和他们走散了,然后我进入了一间墓室。我看到一具斜靠墙面的棺材。一想到那尸变的尸体,我就没敢动,只是打开看了看。我发现这锦囊盒十分的眼熟就拿了出来,这才发现这是这次头任务中要得到的东西。”
我皱着眉头上前接过那个女人手中的东西,心头满是疑惑。任务?
师兄淡淡的说道:“进墓之前我听到一个男人说什么自己找了大半年这个地方都是假的,是有人委托了他们来这里取走一些东西。一件是你腰后的黑金短刀,一件就是那个女人手中的锦囊盒。”
我突然惊慌的抬起头看向白起,却发现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知道事情可能远没有我现在能猜测的到的地步了,我看向那个女人问她这样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真的好吗?
那个女人看着突然释然一笑:“这家墓主的后人倒是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狠毒,其实这次的任务还有一条。”
“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那个女人看着我含笑:“杀了你。”
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形容我此刻心底里的感受,当一个人面对自己露出一脸的笑容却语气冰冷的说出‘杀了你’这几个字真的让人十分的难以接受,又或者觉得很是诧异了。
师兄坐在一旁呵呵一笑:“你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了,现在要杀他可没那么简单了哦。”
然而她听到师兄的话,苦笑一声: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动吗?我也没指望自己能活着出去了,我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表面上去都是轻伤,但是我自己的身体状态我自己清楚,这里的出口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要想找到原本的路更是难上加难。我只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说着那个女人看向了我,忍不住的我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事?”
我语气挺不好的,但是不要怪我的态度不好,毕竟她是想杀我的。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她重伤的话,估计我现在也是九死一生了,到现在还安然无恙也算是走运了。
那个女人却深深的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幽幽开口:“我,有一个重病在医院等待治疗的老公,如果不是因为这来钱快我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如果这次我没能平安的出去。
我希望你可以到满洲里市医院救我的女儿,我们的女儿才十岁,老公还等着治病,我……”
看着那个女人面部的表情在扭曲,紧紧锁眉话到一半痛哭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心软,想想看她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如此,师兄和白起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也没有说话,我叹息道:
“我答应你,如果这次你死在这里的话,你老公的命我会全力保下来。”
那个女人看着我点了点头。
顿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师兄侧过头看向那个女人:“是什么人雇佣你们来的?”
那个女人摇头。
“我只是按上面发下来的信息办事,他们接到通知说你们都会来这里,要求我们来这里倒斗,任务则是拿到所说的东西,并且杀了他。
虽然我第一次做这一行,但是我多少还是听说了些。墓主人的后人我不认识,但是我们都有收到你的照片。”
听到这些话,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要杀我?仔细想想这一定和我的那个本家脱不了关系,想想看,这次我们来到这里完全就是来找觜火猴的,谁知道我们来这里找觜火猴呢?
师兄起身叹息道:“得了,事情基本上算是明白了,总的来说来找你们办这事的人肯定对我们的平时做的事都十分的了解,这仇必须报,这些事情等出去之后从长计议。现在我们还是先找找带你们来的老大,他才是头,一定能从他口里问出什么来。”
师兄的想法也是我此刻的想法。现在我整颗心都是悬起的,被人预谋杀害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并经从小到大,我都活得很平凡,我也刚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背景。
现在一想到那个女人原本是想杀我的,我这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怎么面视那个女人了。
白起却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斜眼静静的看着那个女人,这眼神儿,充满了敌意。
我也不知道白起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
师兄起身,我架着师兄往石门处走去,白起则带着那个女人一步步的走着,这次并没有背着这个女人,或者扶着,就是跟在一旁看着她。
进入石门内我傻眼了。倒不是说看到了什么让人恐怖的东西,相反,我看到了从小到大都没有看到过得景色。
好似来自天堂的光束从顶部洒落而下,那光芒十分的细微,柔和,那微光很弱,但是却直射到了地面,眼前犹如通天的庞然大物的光柱,和周围的景象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蚂蚁一样微小。
师兄显得也十分的傻眼,说话也打起了结巴:“这……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通往天堂的吗?”
也确实如师兄所言,这感觉就好像通往天堂的阶梯。那种直冲顶部的感觉似乎把人的情绪都带动的飘了起来。
四周一边寂静而黑暗,唯独中央的顶部照射而下的微弱光芒此刻显得十分的虚幻。
我发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了,我们四个人在轻轻走上前,好像是怕打破现在眼前的宁静一般。
靠近之后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侧过头看向白起,我想白起或许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但是却不想白起也露出了和师兄一样吃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