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我想这次就算我不被女僵尸搞死我也必死无疑了。
我绝望了的闭上了眼睛,也在这个时候,我眯着眼睛我看见师父突然连续倒翻数次,落坐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女僵尸。
白起则出现在了我的身侧,他抽过我手中的黑金短刀,抓起我的指腹轻轻在上面一划,瞬间的的血和黑金短刀合二为一。
随后白起抓着我的手拿着黑金短刀就在这女僵尸的手臂上狠狠的一刀就下去了,我被女僵尸掐的根本没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是来自于白起手上的。
我原本以为没用的,但是不想女僵尸的手臂被一刀砍掉了,一瞬间女僵尸的手臂处黑血四溅,溅的我满脸都是,我抿着嘴巴都不敢呼吸。生怕这黑血进到我嘴里。
女僵尸也因为手臂被砍掉而尖锐大叫:“啊——!”这刺耳的声音让我头疼欲裂。
然而女僵尸这次却没有因为受伤而躲避,她因为白起而愤怒,直攻白起而去。
白起是什么时候搞死这僵尸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在刚刚,慢慢的,我的心跳缓和了下来。
当我和白起一步步走向师兄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痛……一点点的在加重,随着我心跳速度的放慢,我的痛感就会加重几分。
还没到师兄的面前我就疼的直接倒下了,如果不是白起架着我,估计我要摔个狗吃屎。
缓慢侵袭而来的痛感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部都暴起,我知道我手面,脖间的筋脉全部都因为疼痛而暴起了。
汗水一点点的渗透而出,白起开始给我清理伤口,一边清理一边说道:
“这就是尸丸的副作用,在某种条件下会失去身体的一样机能,看来你会间接性的失去你的痛感。”
我现在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去说话了,要痛还不如干净利落的直接就开始痛,这算啥啊?还一点一点的感觉到痛,这时凌迟处死吗?
迷迷糊糊之间我就睡着了,师兄已经起身了,看着刚刚醒来的我龇牙一笑:“感觉怎么样?你小子命够大的啊!”
我苦涩一笑,我这命确实是够大的,这样都没死。
揉着太阳穴,起身。突然觉得自己稍微一动伤口处便传来了痒痒的感觉,我伸出手想揉一揉伤口。
低头一看才发现伤口似乎被从新处理过了,看着包扎伤口的布料……这不是白起的衣服吗?
伤口处被包扎的十分的精细,我摸了摸没有血迹染出来,微微的我还闻到了药的味道。然而此刻的白起光着上身正在整顿装备,师兄上去帮忙。
我起身,没有那么的困难,身体的变化我不是感觉不到,但是似乎韧性很强,起码和以前我的身体相比的话,强了很多。
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可以安然无恙,但是想想也是,四个时辰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如今就算受伤了,那些痛对我来说我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去扶起师父和师叔,我隐隐绝我师叔的状态不太对,因为自从我醒来,师叔就好像一直挺虚弱的。
整顿好之后抬起头看着眼前巨大的青铜柱,看着白起站在青铜柱前不为所动,我有些担心这光秃秃的青铜柱要爬上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
放在白起的身上是可以的,但是我和师兄身上的伤都是比较重的,行动上没有问题,但是师父和师叔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师父和师叔经历了什么,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我侧过头看向师兄,他也不做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白起手里拿着那三根分枝走到青铜柱前,我和师兄不解的盯着白起看着。
只见白起分别把三根分枝插在了青铜柱上,我上前才发现在最根部居然有三个小孔,如果不低下头仔细看的话是绝对看不到的。
白起的声音十分的小,但是我还是听清了:“找到了。”
随后便听到金属摩擦的刺耳声,眼前的门打开了。
在青铜柱的柱体之上,一扇门正在缓缓的打开,师兄的眼底满是激动:
“喂!既然这里有门,你怎么不早点打开?”
白起一脸无所谓:
“啊!那是因为……才想起来。”
这句话显然对于我和师兄来说是一个打击,早不想起来,晚不想起来,偏偏现在没什么危险了才想起来。
我感觉一阵无语,身后传来师叔的声音:“别墨迹了,赶紧走!”
“额……”我和师兄面面相觑,竟然觉得这感觉有点熟悉,看来师叔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儿。
青铜柱打开的门内闪耀着微微的光芒,我十分的紧张,因为并不能确定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随后我们三个人缓步走了进去,刚入门,身后的门便自动的关死了。
我吓了一跳,紧张的转过头试图打开,却发现这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白起看着我摇头:“打不开的,钥匙在外面。”
抬起头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被什么给抽离了去。
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大,顶部是空的,那直射而来的微光显得有些刺眼,我看着顶部:
“是不是爬到顶部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难道顶部不是封死的吗?”
“那顶部的光是怎么回事?不是外界的光?”
白起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表达肯定。
这青铜柱到底又是做什么用的呢?一侧便是宽约三米左右的楼梯,间隔约三公分高,看到这样的阶梯我松了一口气。
可算不是之前那样的阶梯,不然可得累死。
整体的空间十分的大,总体是以圆形构造的,目测宽度为有接近一百三十多米的样子。
高度我不敢估算,太高,加上顶部的光有些刺眼,所以我目测不出来。
以上的空间是这里面构造的基本样子,以原型为基础四周是螺旋型旋转式的阶梯,周边有护栏。
十分古老的样子,护栏木头制作而成的,或许因为年代太过于久远,有些护栏已经腐烂了,看上去十分的不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