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即使我知道现在白起处境危险,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还是不可控制的很是担心白起。
毕竟……
算了,比起过度的担心,我觉得处理眼前的事比较重要。
“好了!咱们现在想想觜火猴的石雕好不好?毕竟咱们是奔着觜火猴来的,可是这一路下来,伤也受了,命也丢了,但是还是没有看到觜火猴石雕的影子……”
“嘿!我这徒弟,果然经历了几次试炼之后涨了些能耐,现在都有些领导能力了!在不是之前的傻白甜了!”突然师父好像特别欣慰的大声地说了起来。
“傻……傻什么甜?”我不解的问道。
“额,还是个傻白甜。”师父兴奋地表情立马消失了大半。
啥?我还是没听懂。
师父咋说我傻呢?!我觉得我最近变得挺聪明的了!
看来师父还是不了解我!
“话说回来,有关于这个觜火猴,咱们都分别分开走过一些时间,可是无论在什么地方,咱们都没能看到石雕。”师父拿出一个简易的墓室的手绘地图指指画画的说着。
“但是在这里……”师父指着大概在我们拿到尸丸的墓室那里用手指画了个圈。
“咱们拿到了尸丸,并且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千年女僵尸守护这个尸丸,女僵尸有没有说过什么?”师父转过头来问我。
“女僵尸……女僵尸说,你们的目的都是这个,要杀了我。”我回忆了一下,突然想到。
但是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因为就是这样啊,尸丸对于棺材中的女尸来说很重要,若是失去了这个尸丸,女尸就会像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样,急速的腐烂,化成尸水。
所以这个女僵尸保护尸丸,把尸丸看的这么重要也很正常,
可是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呢?总不可能是尸丸里藏着个石雕吧!
诶!怎么可能呢!
那这就太逗了!一个能让尸体保鲜,让人实力大增的尸丸里,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石雕呢?!
这也太玄幻了吧!不存在的!
我收起思绪,默默的等待着师父的下文。
师父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手指换了个方向,手指在另外一个墓室的方向稍作停留。
我并没有看明白师父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能是我们在什么地方,或者是在哪方面,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或者不是信息,遗漏的已经是石雕本尊了!
这个想法让我有点后怕,如果我们遗漏了什么东西的话,是不是说明……
“咱们或许要重新下一次墓。”师父严肃的说道。
我赶忙抬起头,我好希望欧文能看出来一点师父的表情或者语气中吐露出来的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但是我没有。
“那咱们要从哪里开始进?”我打起精神来,我不认为现在有什么东西可以难住我们了,毕竟现在墓里的东西都被我们碰的差不多了。
“可能,可能要从最开始那里开始进。”师父沉吟了一下,拿着这张简单的不能更简单的地图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然后才说道。
“从头?”我有些惊讶,从头下墓的话,那又是得好几天的路程呢吧!
其实也用不上,里面的机关什么的,已经被我们碰的差不多了,该解决的东西也解决的差不多了,现在只需要从头过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线索,信息什么的。
这么想着,可是还是没有觉得很安心,就是心理一直觉得突突突的,放不下新来,不知道为什么,此行,甚险。
可能是心理作用,毕竟在这次的下墓的过程中,我们丢失了太多东西了,甚至,就连命都丢掉了,只能庆幸这墓中有个叫做尸丸的东西,拯救了我吧!
其实不然,救我的,其实是白起。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起白起我就觉得很难受。
不是那种不好的情绪的难受,就是,有一种内疚感,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无措的感觉。
“咱们这次下墓,黄石一派的本领几乎没怎么用上,这让我很是不开心。”师父突然表情阴郁的说道。
“也是,这次实在是太凶险了,我几乎啥都不知道了,全靠着白起的保护了。”我心里也不是很好受,虽然活着出来了,但是觜火猴石雕没拿到,本领也没练到,也没有得到什么提升。
这就很尴尬了,这次下墓,一点收获都没有。
如果说有什么收获的话,可能是我的右眼的怨念的力量?尸丸带给我的力量?知道了我的所谓的身世?
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了挺多东西,虽然有一些,并不是我想知道的。
“那咱们这次去要做什么准备吗?”我挺起身,看着师父,一副随时准备出动的架子。
“需要的不是特别多,只要把必要的东西带上就好了,这次最重要的是食物!虽然不知道这次要待多久,快的话可能两天,慢的话可能还需要一个星期,所以必要的水喝食物一定要带着。”师父摇了摇头说道。
也对,回想在墓中的这几天,要不是一直在昏迷,我可能已经被饿死好几个来回了。
“现在准备?”我侧着头看了一眼师父。
师父却摇了摇头道:
“你当我是地主啊!压榨你们的劳动力,最起码的把伤养好了再说啊!不然就你们现在这样子,再去也是送死!”
我想了想也对,师兄要是想恢复道原来的情况,最起码得半个月,我倒是还好,可能是因为尸丸的事儿,我恢复得特别快。
师叔……师叔,就有点复杂了,因为师叔和师父和我们分开了很久,我并不知道师叔是因为什么受的伤,伤的有多重,就连最起码的预判都做不来。
不知道师叔要修养多久。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叩叩,叩叩。”
“进!”师父收起了地图,坐直了身体,然后说道。
“吱呀——”
石门的声音响起,我看到了一个久违的面孔,久违到,我差点认不出来这是谁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