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扶着胸口想要好好的吸一口气,这么一用力,胸口疼的厉害,我咬牙隐忍着。
小五摇头:“不知道,本能的选择了活下去。醒来之后已经在自己的家中了,其实也问了父母,他们只说我一直在家未曾出门过。我想或许被洗脑了,确实一个人不可能活那么久,也不可能不老。所以这所有的一切根本是无法去用语言解释得清楚的。只能自己亲自去看一看才知道……”
“轰隆——!”
就在小五说着他自己心底的看法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声,我立刻起身,仰头,这震动感是来自头顶的,师兄大叫道:
“不会上面有人在丢炸弹吧?这要是炸通了,水可都流进来了,咱们不得被淹死吗?”
我紧张的扶着墙面,侧过头看向小五:“知道怎么回事吗?”
小五摇摇头:“不清楚,但是绝对是外部原因。”
爆炸的声音持续的响着,整个地面都在震动。
我们三个人扶着墙面只能在心底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巨大的状况,连续的震动和爆炸声持续了整整有五分钟的时间才算平静下来,我悬着的心底也在这时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师兄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似乎和我一样被吓得不清,倒是小五显得十分的淡然。
平息下来之后,我们三个人拿着手电筒往顶部照去,却什么都看不见,黑压压的一片,师兄一边看着顶部一边走:“唉?你们说什么情况?”
我又哪里知道,但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啊——!”
我正想着,师兄突然一声大叫。我心头一紧,只见师兄倒在棺材底部的石基上,看来是刚刚后退的时候没看到才倒上去的。
我上前拉了一把,师兄起身:“啧,你们说这棺材还真他吗的有够奇怪的,下面为什么还要打个这么高的石台?”
石台大约有小半米高的样子,之前下面是被棺材板围起来的,所以没有发现,大概是刚刚的震动把那些棺材板全部都给震掉了,小五上前在石台面上敲了敲,这么一听我心底一喜。
我看着小五问道:“是空的?”
小五点了点头:“应该是。”
这边师兄上手也去敲了敲而仔细的听了一听,随后他看着我和小五:“说不定在下面。”
有这样的可能,这里我们已经找遍了,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的出路,有可能在下面。
想着我们三个人就合力的开始去拉石台面上的扣环,要比想象的重。
虽然我们有三个人,但是还是费力就牛二虎之力才算给打开,翻开之后我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发现边缘有一条固定在上面的阶梯,能下去。
图腾纹,石台的边沿满是图腾纹,围绕着石台一圈,摸上去凹凸有致,师兄往里面探了探:
“这样,我先下去,小五二个,栓柱在上面先等一会。我和小五确定下面没问题了,你把装备用绳子放下来,这宽度没办法带下去。”
确实,这宽度就好像一口窄井。师兄的体形属于倒三角,上身的骨架比较大,估计下去都有些困难。
我点了点头,师兄往下去了,脑袋还没缩进去,师兄脸色一僵:“赶紧帮帮我,肩膀头被卡住了,这感觉好悬。”
我和小五对视一眼,我明显的看到了小五眼底带着几分的嘲笑。
我上前用力的把师兄往下按:“你可得站稳了,也不知道下面有多深。摔死了我可不负责买棺材。”
师兄一边用力的往下蹭,一边龇牙咧嘴:“得,你就地取材把我给埋了就行了。哎呀,哎呀,我的肉,用力,用力啊!卡的我疼……”
我气不过,起身一脚踩在师兄的肩头上用力的往下按。这一下才算下去了,看着师兄一点点的往下移动,小五脱下背包放在我的手里,然后便轻松的下去了。
说道小五的体形,算不上特别的壮实,但是也不算特别的消瘦,属于刚刚好的那种。
然而师兄的体形就比较奇怪,他虽然十分的瘦,但是却长了个倒三角的体形。在修养的这段时间倒是壮实了不少,和以前比的话,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不少。
至于我,还是那副德行,和小五比的话,没小五壮实,也没小五高,属于偏瘦的吧!
我正想着,师兄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但是我听上去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栓柱!把,把东西放下来之前你先把我的外套给我先放下来。我他吗,他吗要冻死了。”
我不解,对着井口大叫:“什么情况?下面的温度很低吗?”八壹中文網
回应我的不是师兄,而是小五的声音。但是他的声音十分的平稳,听不出来他会冷的样子:“下面是天然冰窖。”
这种地方会有天然冰窖的吗?我不大明白,但是还是拿着绳子绑住三个背包和师兄的衣服往下送,绳子足足下了约有二十米长才算到底。
又一次的反复,才把所有的东西运下去,我觉得自己的手软的无力。如果现在往下爬的话,我估计自己会脱力掉下去,想着我就靠在井边道:
“我休息一会,手没力了。”
但是师兄丝毫没有打算给我休息的时间,井底传来师兄的怒吼声:“你快点下来,有不得了的东西。”
是个人都有好奇心,更何况我又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
但是手上真的发软到使不出任何的力气了,我深呼吸准备回应师兄,然而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准备说出的话死死的卡在了喉咙处,那是棺材板发出的声音。
我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发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场景为什么那么的熟悉呢?
我怎么就忘记了,之前在三重墓穴的时候也有东西这样冷不丁的从我的身后冒出来,差点没有被吓个半死。
好在我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所以这次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最稳定的状态,但是往往事与愿违,我以为所有的鬼啊、妖啊、怪啊什么的都喜欢在人转身之后开始攻击人。
但是这次没有,我他吗屁股还没抬起来,就觉得肩膀头好像要被捏碎了一样。
那滋味,是深入骨头的卡卡的阵痛,痛不欲生的感觉,我甚至都叫不出声音来了,沙哑着自己的嗓子我艰难的转过头,只见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即使看不清这玩意的五官,但是我可以肯定这玩意儿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货,我克制住自己的肌肉不要发怵,但是我大概真的被瞪怕了,脚跟软的厉害。
但是也总不能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吧?我咬牙小心翼翼的摸向自己腰后的黑金短刀,这玩意儿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张嘴就要咬我,也在这一促即发之间我拔出黑金短刀刺向这玩意儿的眼睛,我用因为害怕所以变得颤抖的声音吼道:
“刚刚不是死了吗?尼玛还玩复活,你当你是超级玛丽吗?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