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请大夫去花园看看?花园最近的花香越发浓郁。”
大夫去花园走了一圈,回来时表情有些严肃的说道:“花园里太太每日散步必经之路上,还真有一种花是孕妇闻不得的,若太太没提醒,我还发现不了。到时您再待个一周,怕是一尸两命。”
“大夫,这花常见吗?寻常会不会有人栽?”
“不很常见,不过入春了,这院子里百花争奇斗艳姹紫嫣红的,它藏在其中倒也不显眼。”
君醉墨没想到千防万防,竟还是疏忽了。
慕容祁临走前派了人在院外守着,等闲人进不来。
“看来,她这西苑出了内贼,是时候清查一下了。”
君醉墨摸了摸肚子一阵后怕,若她今天没发现花园有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她眯起漂亮的眼睛,凡事可一可再不可三,沈曼雯,你这次真的惹怒我了。
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便跟你斗。
君醉墨心里对沈曼雯的最后一丝怜悯和愧疚被彻底磨灭。
当晚,西苑传来君醉墨几欲滑胎的消息。
第二日,少帅夫人因自己不争气怀不上孩子嫉妒成狂,给君姨太下毒企图谋害少帅子嗣的消息便闹得满城风雨。
冒出了许多少帅府知情人说的有鼻子有眼,连下毒细节都描述的清清楚楚。
众人议论纷纷,怪不得少帅要另纳美娇娘,原来沈家小姐是这般妒妇加毒妇,休了也不为过啊!沈家的家教不行云云。
慕容大帅和夫人听闻此消息调查之后发现属实,大怒,原以为是个温婉贤惠的,现在看来竟如此容不得人,连慕容家的长孙都敢谋害,简直胆大包天,倘若她自己一直生不了,那慕容家岂不是要绝后。
“太太,大帅夫人现在一道禁令禁了沈曼雯的足,还派了自己身边两个大丫鬟过去,说是教些规矩。”小琴说道,她现在都已不屑称沈曼雯为少夫人。
君醉墨此时悠哉听着小琴的报告,嘴角挂着清浅笑意:“名为教养,实则监视。当真不知道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家越看中子嗣吗?”
她以前独自在外闯荡,什么三教九流没见过,后来又进了大世界,在海城的顶级权贵之间流连还能全身而退。
两年磨练下来,她不仅爬到海城最当红的歌星之位,还以二十岁的年纪便使得圈子里人人都唤她一声醉墨姐。
若只空有一副好皮囊和歌喉,没有点心机手段,秦爷当初也不会挑中她,她早被人拆的骨头都不剩。
沈曼雯那在后宅妇人中练出的阴私手段和拙劣伎俩,在她面前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君醉墨玩的可是人心。
她听完小琴打听的消息,挥挥手示意她下去,嘴里又自言自语道:“众口铄金,积销毁骨!沈曼雯,你还有什么招我君醉墨接着。”
此时的沈曼雯目呲欲裂,那温婉清丽的脸都变得有些吓人。
“好你个贱人,命倒是大,还敢把事情闹成这样,果真不要脸不要皮。”沈曼雯牙都要咬碎了,“这些无知的愚民,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君醉墨一招借助底层民众流言,于无形中借刀杀人着实把她打的有些懵。
“你以为我会轻易认输吗?不管是这位置,还是慕容祁,我死都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