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落水了,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抱个结结实实的。
依依扬起头,那流光溢彩的美丽冰火种就在她的手里。
看到这周围的雪,似乎在融解着,很慢很慢,还是感觉得到,水一滴一滴地流,冰得让人受不了。
他挑挑眉放下了她:“看来,这灵山,雪会融化,这会让下面延绵上万里的地方,都不会再干旱,依依,我明天师父说的天女是什么意思了,你是来解救很多人的。”
“我是来泡美男的,泡到三个美男。”她不正经地笑着。
捧着冰火种在他的面前:“这要怎么用。”
“这倒是不知道,回去问问道剑,依依,你抓着冰火种,是什么样的感觉?”
“有些暖乎乎的,也不冷了。”好舒服,似乎精神也好多了。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他四处看看,找不到出路,可看着那落下来的雪水越来越多,尽往一个方向流去。
大脚用力地踩那没入雪水的地方,蹦然地一声巨响,就开了一个雪口子。
外面呼呼的风卷了进来,冷得人直打着抖。
依依抓着他的衣服:“你小心一点,别摔出去,不见人影了。”
“怎么,开始关心我,开始在乎我紧张我了。”希望越来越好,人也轻松起来了。
“你拽吧。好冷,我得穿上衣服。”外面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动手给她穿:“你怎么把我的权利给抢了呢?”
“呵呵,小奴隶。”她笑得好开心啊,将那冰火种放在他的脸上滚一圈:“暖不暖。”
他一张口去咬她的手:“好想藏你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了。”
“多可怕的男人啊,只能玩玩,不能当真。”
天枫脸一寒:“玩玩。”
“呵呵,不过我玩不起你,当真了。”瞧他,开始给她摆脸色看呢。
咬咬她的耳垂:“我们热一会再走。”
“满地都是雪水,我才不要呢?天枫。”她伸长了左手:“我回去告状,你把我的手打得乌青了。”
“我觉得你未必是赢的,指不定,还有人会打你的屁股呢?”他坏坏一笑。
依依像是猫一样,让人踩到了尾巴:“谁啊,谁啊?”
“白玉棠,道剑。”现在说这二个人的名字,越来越想干掉他们独占依依啊。
她冷哼:“我的小白,会把你打死的。”敢动她,小白最舍不得了。
得留着证据回去告状,让人疼惜一番。
“那我是你的什么?”他吃醋了。什么我的小白啊,好久没有和白玉棠打架了。筋骨要常松一松才会好。
“你是我的天枫。”她聪明的很。
将冰火种收在身上:“天枫好哥哥,我们下山啦。”
“好。”真是甜蜜的小宝贝啊,他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出那越来越大的洞,看来雪融得很快,不过那么多的雪山要融完,可不是几年的事。
“依依,想不想玩滑雪。”
“怎么玩,又没有棍子,没有什么的,滚啊。”走起来真的好难,好想插上翅膀飞回去。
二人都冷得发抖啊,风雪太大了。
他将那羊毛反过来,让依依坐在前面,他将前面的拉起,只要缩下头,风雪就不会飞打在她的脸上。
当然,他最喜欢就是和依依穿最大的衣服,将二人的身体紧紧地束在一起了。
他拉起那羊卷的一边,脚下一用力推二个就滑了下去。
“好好玩啊。”她兴奋地叹着。
“可得小心了,不然,会翻跟头的。”他装腔作势充行家。
“切,你的手放哪里了。”居然一手摸进她的衣服内。
“女人,别动来动去,要是翻倒下去了,我可不管你的哦。”
这一次,更过份,依依的手都让他裹在衣服里了,一手往他的大脚内侧一掐,刺激得天枫直叫,轻吻着她的耳垂:“我好冷啊。”
“你少来了。”还给她装,无非是想要嘿咻。
她看着那冰雪,竟然也顺眼多了。
悄声地说:“怎么说,也得到晚上啊。”
“啊。你说什么?”风声太大,他一时听不清楚。
依依好大声,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晚上才能一起做运动。”
“做什么?”他笑得好坏。
他真的很坏,很坏,有时候,比小白还要坏上几分,可是,就是喜欢上他了。
当爱情来的时候,有什么办法呢?她乐意去接受。
往后一靠,就是厚实的胸膛,永远不会担心,会不会孤单一个人,她真的好幸福啊,有三个美男相追随。她觉得自已做人,真的是太成功了。
“依依。”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脖子间:“我越来越爱你了,不管以后怎么样,不要叫我离开你,好吗?”
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啊。
她轻然地一笑:“不会的啦,天枫,你看不看地形啊,要是摔倒了。”
话没有落呢?就天翻地覆地一阵,他抱着她就整个人滚了下来。
幸好穿得多啊,连被子都让他串成衣服了。缩进头去,倒是不会痛,雪球一样地滚下山。
他定住身子,用被子掩住上面的缺口:“天黑了。”
“你个坏胚子。”
“总得给我一些奖励,才能走得更快啊,是不是。”男人,有时候,就是孩子。
坏男人要慢慢地走,可是依依不干,她想早些回云,就能早些见到道剑和小白了。
他们二个,一定是望秋水隔穿月,呵呵,不知有多想她了。
天枫无非是想多相处,这点小心思也看不穿,她就笨死的。
她一说肚子疼,他就痛着她狂速地跑。
她乐得偷笑,伸手张了雪花,就放在他的脖子上。冷得他打抖:“再玩我就要热一下了。”
“你比色羊还色。”她咬他的耳朵。
“不许在我的面前提他。”他咬牙切齿:“我想杀了白玉棠。”
依依垂下头,靠在他的脸侧:“他们二个会先杀了你,再内斗。”
“女人,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他皱起了眉头。
依依一笑,自信地说:“我才不担心呢?你啊。”拉着他的耳朵:“小心点,不然的话,你会第一个踢出局的。我只能嫁一个人哦,你别太自信了,我喜欢听话的。”
“你干脆说喜欢白玉棠好了。”他气恨。
“没有说哦,小白谁不喜欢啊。”她就是喜欢啊。
他将她放下来地:“你自个走好了,看是白玉棠背你的,还是天枫。”
“坏男人。”她呵呵笑,慢悠悠地走着:“我也说过喜欢你啊,笨蛋。”
“你说什么。”龙旋风一样地扑过来,抱着她的肩。
她甩开他的手:“和你很熟吗?”
男人笑得很贱:“当然熟了,熟到我身体都让你吃干抹净了,想不认帐,没门。”
“你啊。”她摇头,眉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
“不要不认我哦!”口水涂上她的脸,结结实实一个吻。
他也害怕啊,呵呵,没想到哦,他那么拽拽的一个人。
依依轻笑:“坏男人,别亲啦,快点走。”
“真想和你在雪山上,就一辈子,一辈子不分开。”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依依。
“我才不想呢,我这辈子我就不想看到雪了。”好可怕,也不知走了多不天,小脚都走成萝卜脚了。
他叹气,师父说得对啊,可是,没有办法,天注定,就是爱上了,为她生,为她死,都不会放在眼里。
他拖着她走,让她可以睡觉,她会唱歌给他听,饿了,还是给她咬馒头。
她抓把雪,可是天枫不赞同,一个掌力劈过去,让她手上的雪落在地上。再自已抓把雪放在口中,让雪融成水,哺给她。
依依不依地叫着:“好脏啊。”干嘛总当她还是婴儿时期啊。
“这么冰的东西,你要是总这样,以后落下病根,别叫痛。”
“没有想到哦,你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
“哪是,我很好的,不如,我们从那一边走好了,去天家,让你做女主人,很多钱的哦。”
依依翻白眼:“你少诱惑我,明知道我喜欢钱,喜欢美男子。”
“钱可以,美男,看我就成了。”他自得地昂起头:“天字第一号美男。”
雪块打在他的脸上:“好拽的大公鸡,走啦。”
走了好几天,才看到了那远处的山头。
天啊,那上面,似乎有二个帐篷,高高的地搭了起来,而那竹秆上,绑着红色的布料在风中飘扬着。
依依眼一热,终于看到了没同的颜色了,这么多天了,真的好感动啊。
“天枫,你看的,那一定是道剑和小白在哪里等我们了。”她好想哭啊,事实上,眼泪就飙了出来了。
天枫臭着一张脸:“有什么好看的。”
“我好想他们了,呜,天枫。”哭一会先,太感动了。
“我更想杀了他们。”磨牙啊,气恨啊。
那似乎是一个旗一样,在告诉她,他们在哪里,在指引着,回来的路在哪里,这是一个方向。
走了一整天,才到那里。
小白和天枫看到那二个雪球一样的人,从那帐篷里跑了出来,冲向她。
好感人的场面啊,她也冲过去,道剑跑得快,就先抱住了她:“依依。我的依依。”
天枫坏心,他去抱住白玉棠,这样子,他就抱不到依依了。“好久不见了,好久不见了。”
“见你的头啊,放开我,依依。”他凄惨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