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又开始悲天悯人了。
【以前以为,造成鼬过早以木叶的角度思考问题,是因为富岳在他四岁时带到战场,认识到战争的残酷导致的。如今看来,罪魁祸首,还是止水啊。】
莘看着一旁认真听讲的鼬,忍不住心中吐槽道。
“有人的地方,必有利益争斗;忍者的力量,使争斗更加残酷;战争便由此而来。所以,止水你觉得,如何才能避免战争呢?”
莘随口问道。
“这...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会倾尽全力,以宇智波的荣耀守护木叶。”
止水坚毅地说道,莘听到后,不置可否,并未反驳。
止水能做到以一村的角度思考问题,却做不到以整个忍界的角度去看待真正的和平。
包括原著里的鸣人,最终的和平并不是所谓的互相理解,而是统一的外敌,晓、斑、大筒木;以及鸣人和佐助两个六道级的实力。
但是,月之眼计划也不可取,就如同科幻电影叛变的ai,解决掉所有人类,就彻底消灭的战争。
以覆灭人类的方式得到的和平,是精神病的专属,更不可取。
一旁的鼬,还听不懂这些,却努力地思考着。
“前辈,你觉得宇智波一族如何才能彻底被木叶接受呢?”
止水一脸希冀地问道。
“方法很多,但,最主要的是,自己人首先要团结才行。”
只要宇智波能一直团结,确保顶尖实力的存在,木叶高层就不敢真的鱼死网破。
那么就算这一代人不行,下一代、下下一代,总会有信任宇智波一族的高层出现的。
“前辈,我觉得,我们应该信任火影大人,通过对话的方式,解决分歧。”
止水坚持己见,忽然觉得,莘也只是个局限于一族的人而已。
“当然,一村之内,互相信任,自然就能解决问题,可惜啊...”
“可惜什么?还请前辈明言。”
“啊~~~我只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
赶紧停止这个话题,莘不知道止水是否已经投入三代火影的麾下,万一说漏了什么,传到三代嘴里,岂不是要遭。
【糊涂啊,糊涂,不知不觉将止水完成当成自己人了。】
止水阳光、无私的性格,差点让莘无意中沦陷。
“止水、莘,族长召见,请即刻前往警务部。”
一名警务部队员从远处疾驰而来。
“好。”
二人收拾行装,与两小只告别后,急忙赶往警务部大楼。
很快,二人走进了警务部队长办公室。
“止水,东部战场有变,出现一名拥有白眼的感知型雾隐上忍,已有多名木叶忍者被其带队袭杀,战场上需要你的速度。”
富岳沉声说道。
自从日向一族在东部战场丢了一只白眼,日向日足不再信任宇智波。
将为数不多的日向忍者全部召回,与其他战场的木叶忍者换防了。
没了白眼之助,在雾隐之术的干扰下,写轮眼受限更大,继续止水以速度优势,对抗雾隐。
“是,族长。属下即刻启程!”
参与战争,既能守护木叶,也能发扬宇智波的荣耀,一举两得,止水欣然接受。
“不急于今日,你且做好准备,再出发不迟,下去吧。”
止水领命离去。
“莘,就在刚才,暗部交给警务部一个情报,在木叶北方的白山城,发现了叛忍平木的踪迹。”
“哦?终于找到这个混蛋了吗?”
吃里扒外的家伙,差点害死宇智波八代,莘在穿越初期,多次受到八代的照顾,自然对平木恨之入骨。
“嗯,由于开春以来,各国又开始有了动作,村里的力量,都被派往了前线,追剿叛忍平木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了。”
“呃...族长,平木已是特殊上忍,我一个中忍,不一定干的过啊。”
恨归恨,但还是需要保持理智啊,单打独斗,他有信心战胜对方,但忍者暗杀,首重情报和任务经验,这两点,他都不占优啊。
“火影大人已安排的另外两个下忍,你将作为小队长,带队追捕平木。”
“只有两个下忍?”
“火影大人最初是打算安排一名上忍带队,但被我拒绝了。”
“啊?有上忍带队,不是更稳一点吗?”
莘心中一叹,顿感富岳对他实力的信任,超乎想象啊。
“这个上忍,名叫日向义成。”
“呃...那的确是要拒绝的。”
前些日子,听说日向义成回返木叶后,因守护宗家之人不力,被惩罚了,似乎动用了笼中鸟的咒印之力。
恨上加恨,若要真让他带队,莘还不如单独行动呢。
“行吧,为了八代前辈,试上一试!”
“八代果然没有看错你,给!”
富岳抛给他一个任务卷轴,里边有更多有关任务的介绍,其中还包括自己小队里的两名下忍队员。
“是她?”
莘看到一个下忍的名字,顿感这次的任务,估计有点悬啊。
日晖高照,风和日丽。
一丝秀发在微风中飘动,犬冢铃坐在一块大石上,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的小奶狗。
大石旁,一个木叶平民少年下忍,正在紧张地检查忍具,时不时地偷瞄下大石上的少女。
嗅~嗅!
豆丸抬起小脑袋,似乎嗅到了有些熟悉的味道。
“汪汪~”
“有人来了,是莘前辈?”
二人立刻站直了身体,迎上不远处走来的宇智波莘。
一身黑白装束,黑色短发,背后印宇智波族徽,左臂扎着木叶护额,后腰捆着蓝白相间的封印卷轴。
“莘...莘队长。”
“莘队长,你好,请多关照。”
平民少年在深吸一口气后,颇有气势地打着招呼,想给新小队的队长和一旁的女孩留个好印象。
“嗯,犬冢铃你好,还有这位,惠太是吧?”
“是,队长。”
中规中矩,标准的忍者学校毕业的普通学员。
“人已经到齐,那就先自我介绍下吧。惠太,你先来。”
莘先看了眼铃,对方立马低下了头,算了,让男孩先来吧。
“是,我叫惠太,是在木叶幼儿园长大,没有姓氏。”
顿了顿,惠太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继续说道,
“半年前从忍者学校毕业,跟随前任小队参加过守御土之国进攻的战争,最后只剩...”
情绪变得低落,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一旁的铃抬头看了看他,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