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胎。初次尝试这孕像,确实,有点意思。嗅觉味觉还有听觉比起以往都要敏锐不少。戚昭扶着床沿慢慢的站起身来。她推开房门,稍作站了站。“奴婢们不懂事,惊扰了大小姐休息。”
几个丫鬟跪倒一排,心惊肉跳的仰视着她。“都先下去吧。”
戚昭轻飘飘的一句话掠过,转身去了一趟书房。昨日寒烨要布防图一事让她起了疑,这寒光门,到底赤胆忠心,忠心于谁?早上下人前来禀报那绣品修补的进度。“老身仔细瞧过,那几个绣工针脚细腻,绣工不凡,每一针一线都落在了该落的地方,这看起来还真和前夏朝的皇后的绣工无差异呢!”
婆子高兴洋溢的站在门口,弓着身子。戚昭递给了山芙一个眼神,山芙连忙上前一步,“小姐说了,只要差事办得好,统统都有赏!”
“谢过大小姐!”
婆子跪地磕头谢赏。戚昭却心不在焉的抿着碗里的鸡汤。与前夏朝皇后的绣工无差异?贺遂打哪儿找来的这些能工巧匠?“小姐您要的名薄。”
丫鬟将那一本花名册双手奉上。她仔细翻阅了一遍,仅仅只是看着这些人的出身来历,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天南海北的籍贯,年龄各有差异。更为要紧的是,大多都已成家,上有老下有小。若说他们是夏朝余孽,有些牵强。“娘!”
屋门外传来了一声高喊。戚昭速速将这名薄收起,示意让人拿下去。明镇一脸激动快步闯入门来,“我抓着那信鸽儿了!”
小手拎着的一只鸟儿还扑棱着翅膀挣扎着。“这时辰,你该做什么?”
戚昭轻挑起了柳眉,眼神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小崽儿,低声问道。一时间,明镇语塞支支吾吾含糊的解释着:“我……我本来该去上学的,但是我去湖边看了一眼,就瞧见这傻鸟落了网,念书,什么时候都行么。”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