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选择(1 / 1)

“怎么可能,我们王爷可是那种美人在怀,坐怀不乱的那种人。”

苏戊辰反驳道。折梦不语,将所有的话都藏在了笑容之中。薄桓良从书柜中拿出了一些香来,那个香倒是和寻常的香不一样,这柱香,呈红褐色,却比褐色更深。香柱比手指还要再粗上一点。如果不仔细看,就像是蜡烛一样。苏戊辰和折梦面面相觑,在烛火和香触碰的那一刻,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苏戊辰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对折梦道:“还好我们走的快,不然啊,我们得死在那里面。”

“嗯。这个香王爷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点过了。这屋子里也不过就你我和王爷三个人罢了,王爷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想灭了我们的口吗?”

苏戊辰看向屋内,一边打哈欠,一边往门外走去,“哎呀,折梦啊,你也是有脸说我。既然这香不是给你我点的,说明那屋子里就不止你我和王爷三个人啊。如果是别人派来的话,多半是死士。从一个死士口中又能问出什么来,不如就让他们死在那屋子里。也算是给他们的主子个警戒。”

折梦转头,苏戊辰已经离开听风阁,而又见不到薄桓良的身影。她刚准备离开,从听风阁里屋内抬出一具尸体,那人一身黑衣,带了个脸上的黑布,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抬尸体的贾謦在路过折梦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折梦姑娘不想看看这个人是谁?”

折梦极其疑惑的看着贾謦,贾謦是薄桓良啊贴身侍卫,更刚准确的来说是薄桓良一手培养的死士。薄桓良到底培养了多少的死士,她不知道,也不曾问过。可是这贾謦她倒是记得极其清楚。贾謦在府里基本上都看不到他。可是他一直都在。贾謦平日里不喜跟人说话,甚至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旁人。折梦打量着贾謦,这个人今天怕是吃错药了,居然今天主动跟她说话,“是谁?”

贾謦似笑非笑的看着折梦,他的眼睛看着那具尸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折梦总觉得贾謦在框自己,可是又好奇心作祟,她慢慢伸手向那具尸体,在扯下黑布的那一瞬间,折梦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连忙将那黑布扔掉。看到折梦这个反应,贾謦倒是很满意。他开口道:“王爷去了流水阁休息,王爷吩咐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我要是折梦姑娘,定然要想好说辞,不然等到王爷追查起来的时候,就不好了。”

折梦定在原地,那个人,那张脸她是再清楚不过的。那个人唤名曾靖,是保护秦涟水的。当初秦涟水失了踪迹,是曾靖一直跟在秦涟水的身边。可是之前传出秦涟水已死的消息,按照道理来说,曾靖应该也死了才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别人死士的身份?又或者……如果曾靖到了这里的话,那秦涟水……折梦攥紧了手帕,大步往府外走去。薄桓良去到了流水阁,却没有休息。他与一个老者坐于槐花树下,他们的面前摆了一盘棋。可是那棋已经下了一半。老者的身旁是七八个药坛子,还有两三个在药炉。长者摸着白胡子,缓缓落下一子,开口道:“这回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获的?”

薄桓良摸着下巴,在反复思索着接下来的这一步棋该怎么下,“收获倒是有,但也不知道那收获到底有没有用。您认识路非白吗?是现在的武林盟主。”

“路非白?”

薄桓良好不容易落下一子,长者轻笑,差一点要吃了薄桓良一大片的棋子,“认识。那个孩子属实聪明。这过目不忘的本事确实是天赋异禀了。最关键的是他小小年纪内力却很深厚。”

“嗯,路非白答应我,以后会帮我。”

“帮你?哈哈……”长者略略想了想,又继续说道,“那毛头小子也是长了本事,居然忘记了这,武林和朝政井水不犯河水的规矩。这不是公然挑衅整个武林吗?”

微风掠过,从树上落在一张树叶,在落棋的那一瞬间,那长者竟将那树叶接住,“你说,路非白那小子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前任武林盟主放在眼里,居然敢公然坏我规律。不过倒也不能怪他,老朽不也早就坏了规矩了。哈哈哈……”薄桓良不语,只听那长者又继续道:“这世子之位空置,你猜谁又更大的胜算。”

“薄衡成,郑军朗已经选择站在他那里。”

“那你的福晋岂不是很难做?对了,今日蓝儿拦了道奏折给我看,说是兰州那里出了暴乱,怕是要民反。可是现在皇帝病危,皇帝自是有心无力。皇子也是在忙着准备争夺世子之位,也是无闲心去管那些。”

“钟先生的意思是?”

“老朽能有什么意思的?也不过是将自己所看所听所闻都讲与你听。既然郑军朗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薄靖远又已经死了。福晋难免会受伤。如果不想让福晋受伤,最好给她一件披甲,那披甲最好也是她自己做的。”

钟先生打了个哈欠,“这人一看,就容易犯困。我们这局棋已经下了一年多了,凭你的棋技早就可以赢了我,何苦还要下到今日?”

薄桓良浅浅一笑,“当日能赢先生的时候,先生才只下了几颗棋子,而现在先生的所有棋子基本上都落下了。如果现在我赢了,那先生就再无翻身之法。”

钟老先生狠狠的拍了下额头,大笑道:“倒是被你给算计进去了。老了,是不如你们了。这个流水阁是不是该换个名字了,老朽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

“那钟老先生想换个什么名字?”

“容阁。”

薄桓良微愣,抬头就看到钟老先生在对着自己笑。钟老先生刚落在一枚棋子,眉头紧锁,趁着薄桓良没注意到,立马将那棋子样右移了一格,“你也别总叫我钟老先生的,终究不是个读书人,这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你以后只叫我声先生就行了。”

薄桓良翻了个白眼,这钟老先生和先生有什么区别?薄桓良道:“不如先生先将棋子摆回原处,如何?”

“哎呀,居然被你看到了。你啊也是个年轻人,这年轻人也总归是要让让我们这些个,你就当作是没看见,没看到。”

薄桓良轻叹一口气,这个人倒是越活越无赖了。薄桓良转眸瞥到那些药坛子,轻声说道:“下不为例。”

郑昭容醒,天色已经全黑了,篱然跪坐在她的身侧。郑昭容将厚被盖在篱然的身上,自己快速起身。在穿衣服的时候,她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疤好像被人重新包扎过。自己这般,倒是给篱然添了不少的麻烦,本就是花一般的年纪,却要跟着自己受罪。郑昭容拿起桌上篱然准备的陈年的蜡烛和香料匆匆离开了王府。春暖咋寒,刚出了王府,郑昭容只觉得浑身都犯冷。郑昭容来不及想太多,她吹了个口哨,一匹汗血宝马立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郑昭容轻轻抚摸着马背,“好追风。”

追风好像听懂了郑昭容说的话一样,它朝郑昭容的胸口蹭了蹭。郑昭容浅笑,刚准备上马,就听到一旁有人说道:“我骑马带你吧,你身上的伤现在不适合骑马。”

郑昭容转头看去,暗影正站在她的身后,郑昭容倒也来不及顾忌什么规矩,她将马鞭扔给了暗影,“大概什么时候能到郑将军府?”

“半个时辰。”

“现在是什么时辰?”

“寅时。”

郑昭容不再多问,暗影率先上了马,暗影刚要伸手拉郑昭容上马背,郑昭容一个翻身,稳稳坐到了马背上。“坐稳了。”

还没到半个时辰,追风已经停在了郑将军府门外,而在追风刚停的那一瞬间,暗影消失的无影无踪。郑昭容将追风拴在了府门外,却看到一旁停了辆马车。将军府里来客了?可是现在才是寅时罢了,怎么可能会有客人来的?还是说那个客人昨日来了便没有走。管家朦胧眼睛刚把府门打开,就看到郑昭容站在门口。管家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断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郑昭容,“大小姐?你怎么来了?不对,你回来了?”

郑昭容看了眼追风,道:“管家,你将我这匹马牵到马厩,喂些好的草料给它。门口停着的马车是?”

“死四皇子薄衡成的。昨日四皇子来府中太晚,老爷就把四皇子留下来了。”

“父亲什么时候这么好客了?昭安在哪?”

“小少爷刚睡下,他这两日及其勤奋,日日挑灯夜读,今年就可以去考状元了。”

郑昭容微微颔首,“我去看看昭安。等到天亮了,我会亲自去看望父亲,你就不要去通禀了。”

“是。”

看着管家离开,郑昭容先是往郑昭安的庭院里走了两步,等到确定管家离开之后,径直去到了郑慧娟的庭院。郑慧娟的庭院倒是简单的很,也没有什么花花草草,也没有什么下人。若是咋一眼看去,就好像是个被荒废的屋子。郑昭容放慢脚步走到了郑慧娟的睡房,刚准备推门进去,却隐约看到屋内有一双男子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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