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舒服！”
夜深。
合租室友们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陆平光着膀子从卫生间走出，他还在擦着碎发上的水珠，嘴角上扬。
当他展露出了不一样的能力后，合租屋三个女生对他的态度都发生了变化。
以后。
三个姑娘游戏、做饭，甚至逛街都再不会绕开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陆平把林秋月提来的那一只黑包放在桌面上，只听[滋——]的一声拉链拉开，一摞摞红钞印入眼底。
“七十万。”
点了下。
陆平笑了笑，把黑包收起就那么随手放在了桌面的地上。
“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加上我还剩的十四万，只需要再凑出十六万就能购买刘用辉的资料了。而剩下的这些钱，十有八九要从边云峰与贾世勇身上出了。”
坐在桌前。
细细思嘱。
c级的情报，对应的圈子已经属于身价数十亿富甲一方的大佬了，刘用辉想要结交自己，自己亦不太可能一直与之避开。
“王洪春的姐夫，也即是背后的老板黄瑞伟大抵也已经从东南亚归国了。”
陆平警醒。
他翻阅着脑海里的资料。
眼前搜索框浮现出相应的文字：
[调查：黄瑞伟]
[情报级别：c级]
[调查费用：1，000，000rmb]
[是/否]
陆平看着，虽早已知道，但眼皮还是跳了跳。
又一位身价数十亿的富豪。
“活了二十多年，连身价千万的富豪都不曾见过几位。可这区区两天，数十亿富豪的大佬却一位接一位。”
陆平心生危机，却难免感慨道。
“黄瑞伟的资料买不起，那他的妻子，也就是王洪春的姐姐呢？”
陆平目光一凝。
[调查：王红]
[情报级别：d级]
[调查费用：100，000rmb]
[是/否]
看到这，陆平松了口气。
对现在的他来说，最忧虑、紧张的就是未知，只要有信息在，他就有足够的底气。
余额不多，想着是否等购买完刘用辉的情报后。
略作犹豫。
“是。”
几乎同一时间，大量的信息在陆平眼前闪过。
“黄瑞伟的发妻，与黄瑞伟一起开创出了东南亚的黄氏集团。为人十分强势、护短，难怪王洪春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吃里扒外。”
“我间接杀死了她弟弟，不管她有没有证据，都绝不会放过我。”
陆平看完了信息。
在望见情报最后一部分时，陆平内心骤的一紧。
[当日，燕京城时间23：45：30，黄瑞伟携妻王红已抵达中海。]
“果然已经到了。”
陆平，沉声道。
“黄瑞伟和王红能在缅国和马来把锡矿生意做到这种程度，没有一个手上是不沾血的。”
“但好在，这对夫妻俩并不和睦。”
陆平目光灼灼。
心潮起伏。
夜色越来越深。
陆平坐在桌前，不断的审视、复盘、总结各份情报，他在刀尖上起舞，在不同的势力间游走。
…
“曹为民警官，还是追在我的身后，但好在，他们真的按照我留下的线索，向joker追去了。”
陆平又点开一份情报。
低声道。
他抬起头，看向夜色下的大都会。
…
与此同时，中海市警察局。
专案组。
“我在对陆平的询问里，他给我的回答勾勒出的是一位完整的犯罪天才人格，我经过对比以后，可以确定，这个人格便正是属于joker‘调皮的老鼠’。”
老专家高师傅站在台前，汇报道。
他身旁，就是一副投影的幕布，幕布里记录着他对问话人格的建模。
“老高。”
台下。
中年警察曹为民举起了手。
“你说的是陆平‘勾勒’，而不是陆平的性格？”
“对。”
“我认为，那位陆平的实际人物性格绝不是他回答出的，他看穿了我的问题，并模拟出了另一个人格。”
高师傅看向面前的专家、警察们，沉声说道。
听见高师傅的话语，所有人的脸上全部露出凝重。
专案组组长邓强接替，走上了台。
“根据老高的描述，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种，陆平就是joker‘调皮的老鼠’，他表现在国际警察组织们面前的人格，是他有意编纂出的，将真实的自己隐藏，以此来进一步戏弄各国的警察们。”
“第二种，陆平不是joker‘调皮的老鼠’，但他研究过joker，在察觉到我们的意图后，帮我们进行了一场模拟。”
邓强沉声说出了两种可能。
好一些的结果是第二种可能，代表陆平只是个隐居在普通人间的真正天才。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
那问题就大了。
代表着，陆平其智力的恐怖，只是模拟出的一种人格，就足够戏弄全球的警察。
“你们怎么看，认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邓强问道。
“第一种。”
“第二种，第一种还是太离谱。”
“我也认为是第二种。”
曹为民目光闪烁，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觉得是第一种。”
高师傅：“我也觉得是第一种。”
“事实上，不管是哪一种，我们目前能做的都是按照陆平勾勒出的‘调皮的老鼠’人格逻辑调查下去。”
老专家陈国民，沉声道。
“如果是第一种，那么，凭借陆平的能力，他有意给我透露出这些信息，便是为了增加游戏难度，自己自然不会轻易违反，更甚至，反而会有意的遵循自己设下的规则。”
“如果是第二种，那更不必多说。”
…
夜色下。
高档的单身公寓。
林婉儿双眸空洞，她将自己的整个人都蜷缩在靠近落地玻璃边的猫窝里，面色苍白，就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宠物。
她的手机，就躺在目光能够触及的地方。
屏幕还亮着。
页面停留在陆平的对话框。
她给陆平发出了好几条消息，其中就包括她今天主动完成昨天任务的照片，但不管是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
“如果明天主人还不交给我新的要去。”
“我就翻倍。”
“做四百个深蹲…”
紧咬着嘴唇。
语气里流露出哭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