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整个气氛显得有些焦灼紧张,因为在大堂两侧分别站有四名铁铠甲士兵,身材魁梧高大,身姿笔挺,手上握着武器,那感觉就像是刘阳有什么轻举妄动将会一群士兵涌上来将他扑倒。
尖耳朵校尉对此表现的焦虑不安,双手扶在椅把手中颤抖着,显然他不知道待会儿见到司马懿会怎么办。
与尖耳朵校尉相对比的是,刘阳十分从容淡定,摆好摄像头好,他开始品着丫鬟送上的茶叶糕点,并探着头四吃看看府邸,那感觉简直就像是来坐客的。
尖耳朵校尉不理解地问:“喂,你这小厮怎么那么淡定,就真不怕司马大人把你杀了吗?”
“不怕……你们司马大人有许多用得着我的地方,可舍不得杀我了。”刘阳微微一笑,反问道,“倒是你可怎么办啊?你们司马大人命你来抓我,结果你反而被我抓了?若是被你司马大人知道恐怕会把你杀头吧?”
被刘阳那么一恐吓,尖耳朵校尉身子惊颤,其后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面上了。“砰”得一声传来摔跤声,可惊到两边的铁铠甲士兵了,当下士兵们齐齐握着腰上佩剑指了过来,似是在作戒防。
尖耳朵校尉立刻高举双手呼喊道:“兄弟们淡定一点,我没有什么企图……我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经得这么一解释,那些士兵都露出狐疑表情,其后才缓缓把佩剑收了回去。
从中也能看得出来司马府邸守卫森严,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这些士兵啊。
倒是尖耳朵校尉现在坐稳在椅子上,十分不安的问着:“那可怎么办?小厮,这可都是你害的!若我死了,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也能赖我吗?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啊……而且我也并非不能帮助你的。”
“你能帮我?小厮快快说道,你要如何帮我?”
“嗯?你喊我作什么?”刘阳挑着眉毛露出一脸不悦的表情。
毕竟尖耳朵校尉若是要请人帮忙可不是这样的语气啊,张嘴闭嘴就是“小厮小厮”地喊着,一点礼貌都没有。
尖耳朵校尉并不是笨蛋,立刻明白过来要注意遣词用字,于是低着腰身恭恭敬敬地说:“大人,请求你帮忙……若是你不帮我,我必死无疑啊!”
“喔?是吗?那我就好好考虑一下吧。”
“大人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求求你开恩啊!”尖耳朵校尉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虽然知道尖耳朵校尉八成是在说假话,不过刘阳也无意要害他,这就答应帮忙了。
“想要帮你也很简单,只需要改变一个措辞就好了,就说是你把我请过来了。”
“啊?就这样就可以了吗?”尖耳朵校尉露出了一脸惊愕的表情。
看来尖耳朵校尉的脑袋是没有转过弯来了,事实上司马懿虽然是命他来抓刘阳,但其最终的目的不就是想与刘阳见面吗?
现在刘阳不就来到了司马府邸中吗!那样就代表着尖耳朵校尉的任务完成了,司马懿的目的也达到了!
如今刘阳便是进行解释了:“只要你把我带来司马府邸就成了,至于你用什么手段,你家司马大人才不会在乎了!”
“原来如此!啊哈哈,不愧是大人,脑袋真好啊!”尖耳朵校尉露出豪爽的笑容,那感觉就像是压在胸膛中的重石给卸了下来。
事实上刘阳真想吐槽一句,并不是自己聪明,而是这尖耳朵校尉太笨了!连这样一个借口都想不到!
其后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在大堂旁殿走出一穿着宽松黑袍的消瘦男人。
男人约五十岁左右的模样,身形佝偻,眼窝凹陷,可其双眼锐利如刃,一举一动似带劲风,气质不凡。
在男人后面还跟随着四名丫鬟四名家丁,声势浩荡,一看就能看得出来他是这府邸的主人,司马懿!
尖耳朵校尉看见司马懿出现可是显得诚惶诚恐啊,直接从椅中奔出,双膝跪地:“拜见司马大人!”
紧接着大堂两边的士兵们也都是躬身行礼了,齐呼:“拜见司马大人!”
看得出来司马懿在魏国中当真是位高权重啊!而且与诸葛亮那沉稳庄严的气质不同,司马懿给人一种神秘莫测又带了几分阴柔的气质,像是黑森林的老鬼。
此时刘阳正细细打量着司马懿,而对方也是在打量着他了,两人就这般在空气中彼此对望。
却是司马懿后面的一位大头家丁跑了出来,质问道:“庶民,你看见司马大人为何不跪下?放肆!”
说完后,这大头家丁扬着巴掌就拍过来了,意图要给刘阳一耳光作教训。
这下手也是真狠啊,动不动就抽人耳光了?问题刘阳可不是什么庶民,偏过脑袋他就躲开了这耳光,其后上前一步用脚绊倒对方,并以手扛着对方肩膀使出一招过肩摔。
“砰”得一声大头家丁就摔倒在地上了,可摔得他骨头断裂,声音凄惨呼叫。
刘阳拍了拍掌心呵呵笑道:“我没有向别人跪下行礼的习惯,抱歉了。”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大头家丁很是生气,其后哭丧着看向司马懿,似乎想要司马懿为他作主。
司马懿面容枯瘦,身姿轻巧,他就这般笑眯眯地走到刘阳面前:“喔……你就是那位传说的未来人啊?你可知道刚刚被你摔倒的男子是我的家仆?”
“知道啊,所以就可以仗着司马大人的名声横行霸道狐假虎威吗?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会影响了司马大人的清誉吧?”
“这位从未来过来的公子真是风趣啊,能言善辩,机智聪慧。”司马懿说完后,脸上笑眯眯的表情突然沉了下来,手一招,呼喊道,“来人!”
“大人,属下在!”两位魁梧士兵就这么站出来了。
看样子似乎是刘阳惹怒了司马懿,所以对方要算帐了。
尖耳朵校尉见得情况不对劲正想要上前说情了,某种程度上他与刘阳也算是同坐一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