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动情,却非要与荧惑纠缠不清。
不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可这两个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要不要这样!
云尘死死的攥着自己胸前的衣襟,这等刺激的事情,着实让他差点没气晕了过去。
阮月锦见状勾唇,低声的说道:“师傅,你说完了怎么办?我们的孩子,都六岁了。”
这话给了云尘致命打击,顿时他的脑海中好像一根弦,啪的一下崩断了……
这这这……
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怎么都没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阮月锦轻笑,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看着上官珏轻轻的摇头,低声道:“阿月,我们还是快走吧,可别打趣师傅了。”
“好,听你的。”
阮月锦轻笑,大手一挥,将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面。
云尘站在那里,犹如空气一样,没有人跟他说话。
一旁叽叽喳喳的孩子们,都爬到了上官珏的身上,阮月锦见状,急忙的说道:“阿珏身体还很虚弱,不准让他唠累到,要好好的照顾他……”
“娘亲放心,我一定照顾好爹爹!”
“还有我!"
阮清清跟阮时令同时的回答着,这样的言语,让云尘冷哼一声。
自己最心爱的弟子,跟荧惑的孩子!
这算个什么事情!
算来算去,他怎么就没算一算,这荧惑的感情!
真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当然,也要照顾爷爷,爷爷是你们爹爹最在乎的人。”
阮月锦的一句话,让一旁的云尘微微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着小豆丁们急忙的喊道:“知道啦娘亲!”
“爷爷,我好喜欢你的胡子,它好长哦!”
阮清清好奇的说着,云尘一愣,扬起了头。
这可是他引以为傲的须,自己可留了十几年。
“好像山羊,咩咩咩……”
阮清清的话,让云尘犹如被点了穴道一样,这孩子……
“爷爷别听妹妹的,妹妹说错了!”
阮时令缓缓的笑着,低声的说道:“这分明就是拖地用的!”
虽然云尘不知道拖地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听着他们两个人笑的那叫一个开心,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话。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
云尘高声的呵斥,随手拿着竹竿就要打下去,阮清清见状急忙的说道:“打吧打吧,爷爷打清清,可就是欺负小孩子!还是漂亮可爱的小孩子!”
“爷爷怎么舍得打我们,我们在牢中那么细心的照顾他,爷爷我们可是您的小拐杖呢!不能打我们,您也舍不得!”
阮时令的话,居然直接就让云尘噎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居然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这两个孩子,一路上不是调侃云尘,就是在讲周围的所见所闻,也是让这路程不再枯燥。
阮月锦与上官珏十指交叠在一起,缓缓的向前走着。
许久之后,终于见到了一个镇子。
芙蓉镇。
阮月锦看着那镇上写的名字恍惚不已。
“怎么了?”
上官珏见她如此,轻声的开口询问,“刚从芙蓉城走出来,现在又到了芙蓉镇……”
“这里……”
“是苗月族人的地方吧?”
阮月锦低声的说着,看着上官珏的脸色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一瞬间,阮月锦眼底的杀意明显。
“不管是谁,凡是要欺负你和孩子们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也正是因为从芙蓉镇赶路,他们两个人才会遇上。
她十分的清楚!
“娘亲,从这往西,那,是不是鹅村了?”
阮清清激动的说着。
那毕竟是他们生活了六年的地方。
“是的妹妹,你可算聪明一回!”
“太好了,娘亲,我们能不能去回鹅村看看啊,我想看看村长,我想我养的那几只小兔子了!”
“现在兔子长大,可能要去别人的饭桌上,从锅里找它了。”阮时令如此的一句话,让阮清清顿时就撅起了嘴巴,“哼,哥哥你就欺负我,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兄妹二人的拌嘴,着实让阮月锦有些无奈,也调剂了一路上他们有些阴郁的心情。
“师傅,这是芙蓉镇,苗月族人的领地,有些话,不要说。”
上官珏低声的嘱咐着。
云尘一愣,激动的开口说道:“我们卜卦算命,卜的是天机,算的是命运,这就是他们的命运,怎么就不让说了!”
这个犟老头。
上官珏闻言一愣,一时之间,竟然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
阮月锦闻言轻笑,缓缓的开口,“师傅说的是,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是算了出来,能掌握命运的,只能是自己!”
云尘听着这句话,顿时一愣,低声的喃喃着,“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被这种霸气的言语,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阮月锦与上官珏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勾起了唇角,谁都没有在说话。
只是刚到了镇子口的时候,阮月锦仔细的观察了一眼上官珏跟孩子们脸上的痕迹。
确保不会被人发现后,他们这才快步的走了进去。
他们需要休息一天,观察一下师傅的状态,再给上官珏熬几分猪肝粥喝。
最后,买一辆马车,奔着鹅城与金陵而去。
所以这芙蓉镇,他们必须进来。
刚一进城,阮月锦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些人的装束,跟他们全然不同。
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看,那眼神着实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阮月锦急忙的带着他们进了布坊,换上了这里的衣服后,阮月锦又觉得不对劲了!
这芙蓉镇上的人,直勾勾的盯着上官珏。
女人的眼神恨不得将上官珏给活吞了。
男人看着他,更有一种敌意。
阮月锦搞步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问了上官珏,他也摇摇头,一脸的茫然。
一旁的云尘闻言,低声的说道:“你最近,可是晒黑了?”
他的话,让上官珏一愣。
阮月锦诧异的开口,“我的确让上官珏黑了不少,因为这样可以遮挡他的相貌。”
“这就是了,我也看不到!你们两个也不告诉我啊,这苗月族的人,本就以黑为美!越黑就代表越美!你快说,现在珏儿是什么颜色的?”
阮月锦神色古怪的看了上官珏一眼,听着这个描述,心中五味杂陈。
居然还有人口味如此的重?
“他现在,皮肤犹如黑炭。”
“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