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砚台吗?”苏意欢轻声问着。
“不知道,为什么?”特穆尔被苏意欢突然一句无厘头的话问懵了。
“因为我喜欢,所以没理由。”
特穆尔一下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假寐。
苏意欢看着特穆尔的反应。
她知道特穆尔极度缺乏安全感。
继续说着情话。
“你就像是突然袭来的夏天的微风,是靓丽的晚霞,是怦然心跳,是无可替代的喜欢。”
“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不好看,而是你在特殊的时间里,给了我别人给不了的感觉,也并不是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而是你的样子我都喜欢。”
“总结者来说的话,就是,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
苏意欢说完看着装睡的特穆尔,轻笑了一声。
躺在特穆尔的身边,躺在特穆尔的怀里,这几年来,从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觉。
苏意欢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传来。
特穆尔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用手描绘着苏意欢的眉眼。
“初见乍惊欢吗?我也是。”
“小欢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脸,就觉得,这女人一定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觉得你唱的歌都是在勾引我。”
“我小时候经历的事情不太好,我执着的烧死了自己所有的幼稚、任性,生长出冷漠、理智。”
“我觉得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吧,我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怎么遇见了你。”
“我想那一定是上天的仙女,下来救我的。”
“我先前总觉得爱情二字矫情、俗气,但自从遇见你我自觉的是个俗人。”
特穆尔看着睡着的苏意欢,深情的表白着,他不是个爱能宣于口的。
所以以后一定要对小欢儿好,行动上表达自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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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特穆尔搂着苏意欢,也进入了梦里。
梦里,特穆尔看到了前世冷心冷情的自己,感觉那种日子难熬极了。
好在一睁眼,这辈子自己不会再是那种日子了。
……
第二日,特穆尔、苏意欢都假装自己昨晚什么也没听见。
商量着回草原的事。
苏意欢还挺怀念草原的日子的。
“等今年春闱结束,咱们就回草原吧,看看今年有什么大才之人。”
苏意欢想着,如今自己是皇商,得关注一下朝中的事情。
“好。”特穆尔是一切以苏意欢为主的,毕竟妻为夫纲嘛……
……
小道姑张缕这边,最近一直住在花时家。
两人欢喜冤家一般,天天斗嘴。
看的苏意欢笑不活了。
看着眼前能够和花时打打闹闹的张缕,苏意欢放心多了,张缕终于放下了过往。
今日早饭,苏意欢突然看见了和花时牵着手进来的小道姑。
“花时!你这行动够快的啊!才短短多少日子!你就把这老姑子哄到手了。”苏意欢调笑二人。
张缕羞红了脸,花时脸上也透过一丝不自然。
“咳咳!什么,本少爷才没哄呢!这小妮子天天缠着我,我太烦了,就给收了。”花时不自然又不想丢面子的说。
“是吗?老张?不是这花孔雀强迫你的吧!要是的话,你就眨眨眼睛,我给你接回来。”
“不许接!”花时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那什么,她在我家挺好的,你不也该走了吗,我可以收留她。”
这边的张缕也急了;“不不不!不是他逼我的,我挺好的!”
说完小张缕红了脸,低个头。
花时看到这样可爱的张缕,将张缕搂入怀中。
但花时这张嘴嘛……
“呵,本少爷魅力还是很大的!”
毒舌!
“你给你家里那二位搞定啊,可别让我们小道姑有什么婆媳问题,不然我饶不了你!”
苏意欢祝福着二人,也提醒着二人之间的最大问题——花家父母。
“不用你操心!我娘很喜欢缕缕。”
“哟!这就见家长了!你爹呢?”
“我家向来妻奴,我娘说行,那老头子不敢说不行!”花时说完反应过来,有点尴尬。
“哦!全家妻奴!”苏意欢笑坏了。
一边的特穆尔也忍不住了。
花时看着笑的苏意欢没办法,就火力对准特穆尔,“不用笑!你早晚是妻奴!”
“诶?我就是!”特穆尔很自然的反驳了。
花时一时语塞,呆不下去了!
“我俩走了!你俩吃饭吧!就是来通知你们一声!”花时说完,搂着小脸羞红的张缕就走了。
“哈哈哈哈!”
听着屋子里笑的喘不上气的苏意欢。
花时快速逃离了尴尬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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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不用笑我,特穆尔,你早晚比我惨!
特穆尔:你是妻奴。
花时:你也是妻奴!
特穆尔:你是妻奴。
花时:你吃软饭!
特穆尔:你是妻奴。
花时:*#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