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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万人嫌娇娇真少爷X痴态宠妻反派大佬(4600)(1 / 1)

晏司溟也很难熬。

闭上了眼,对身体的感知便会更深刻。

栗软细嫩柔荑的手一碰到自己,晏司溟便呼吸一紧,瞬间有感觉了。

他刻意绷着呼吸与身体的异样,勉强保持平静,额头都忍出了细密的汗。

煎熬了许久,才总算结束了沐浴。

从水上起来,晏司溟心下松了口气。

谁成想,就在此时,栗软手握着毛巾就一顿擦拭。

晏司溟差点就闷哼出声,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

真是要命。

这是晏司溟此刻的想法。

栗软那边给晏司溟罩完了睡衣,穿上了内裤,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一阵尿意袭来,使得栗软白了脸,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把晏司溟接回也有多半天了,他居然没伺候晏司溟方便!

栗软一阵慌乱,怪不得……像石头一样,该不会是憋坏了吧!

他愧疚的不行,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了,扶起晏司溟便走到马桶前。

晏司溟隐隐心生不好的预感。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凉,他被拽下了裤子。

“……”不妙。

果不其然。

晏司溟养了二十多年的雄鹰就被栗软捧住了。

雄鹰正值壮年,凶悍犹如霸王。

一朝重获自由,便雄赳赳的要振翅飞天。八壹中文網

“嘘,嘘。”

怎么还不行啊!

栗软被整得很慌。

晏司溟深呼吸一口气,差一点就想跟栗软摊牌了。

一阵混乱局面下,栗软总算打消了消停了,晏司溟也重新躺回了床上。

刚才的局面可以说是晏司溟的黑历史,是他一回及就会眼前一黑的程度,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晏司溟合着眸,难得的有种咬牙的冲动。

不行,这样不行。

光是伺候他方便的头一回,他便感到莫大的抗拒,若是再来第二回第三回……

晏司溟保证,他非但不会习惯,反而会愈发觉得痛苦。

想着,晏司溟便快速间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清醒过来,掌握主动权。

原定的计划一点点偏移,他开始想着如何去弥补。

夜已经深了。

栗软在沐浴完便关了灯躺在了他的身侧。

出租房的暖气并没有那么充裕。

或许是觉得冷了,缩在被窝里的栗软不自觉就开始朝着热源靠拢。

原先他们虽是一张床,盖的却是两床被子,晏司溟正冷静思索着,忽然就感知到手臂被蹭了下。

他微微一愣,微微掀开被子,就见栗软不知什么时候将脑袋钻进他的被子,嫩白的小脸蹭着他臂膀。

借着月光,他看着栗软恬静的睡颜,看着他红唇翕张,随着呼气吐出呼吸,看着他薄薄的眼皮上像羽毛扇子的睫毛,原本有些躁郁的心也平静下来。

他不禁用手指碰着那嫩乎乎的脸,饱满水嫩的唇,像是玩着有趣的玩具,颇为爱不释手。

直到栗软隐隐感觉到冷了,瑟缩了下脖子,晏司溟方才神情微动,将栗软接了过来。

他的被子里很温暖。

栗软终于贴近了热源,想都没想就手脚并用的攀了上去。

栗软很娇小,趴在晏司溟身上,也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压力,可关键点在于栗软是和晏司溟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再加上晏司溟本就对栗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柔腻的皮肤一贴,顷刻间晏司溟的呼吸就乱了。

晏司溟垂眸看着胸口上的栗软,不知是刚才浴室煎熬,还是现在更磨人。

晏司溟勉强将目光从栗软身上离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忍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几乎到了四点,晏司溟熬到身心疲惫,这才搂着怀中人沉沉睡了过去。

比起他的难熬,栗软刚搬到新家的第一晚倒是过得不错。

冬日的早晨最为冰凉,可抱着一个火炉,栗软却没感到有多冷。

刚醒来的时候,除了发现自己躺在晏司溟怀里有些惊讶,他便良好的接受了这画面。

小娇包栗软心情很好的想,反正晏司溟醒不过来,他抱抱取暖应该没关系哒。

轻手轻脚将衣服穿好,栗软离开房间去厨房做早餐。

他刚从冰箱把速冻包子拿出来,放进蒸锅里,突然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栗软微微受惊,去卧室一看,他杏眸都睁圆了,圆溜溜的黑眸盯着坐起身的晏司溟,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是…什么情况?

他才照顾了晏司溟一天,他就恢复正常了?

这速度,饶是栗软都有些懵。

不过晏司溟能行动这事好事,栗软对着他弯眸笑了笑,“真好,看样子你恢复——”了。

完整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就见床上容颜俊美神情冷峻的男子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瞧着他。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有是谁?”

很好,失忆三连发问。

栗软一呆,手上拿着的锅盖掉在了地上。

……

“……事情就是这样,我怀疑晏司溟他失忆了!”

栗软语气很焦虑很担忧,“该怎么办?我要带他去医院检查吗?”

另一边。

李严看着那条短信——计划改变,装失忆——默默无语。

他咳嗽了声,清清嗓子:“额,最好不要,你也知道最近很多人都在找晏总,一旦晏总被那些人抓住,到时候集团就真的掌握在那些人手里了。”

“你先照顾晏总一段时间吧,等局势好一点,我再来接你们。”

听他这么一说,栗软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很认真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总归是要照顾晏司溟。

照顾失忆的晏司溟,总比植物人要轻松。

调整了番心态,栗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挂掉电话,栗软看向晏司溟。

失忆后的晏司溟面色矜冷,没太大变化,他拧着眉,“你到底是谁?”

栗软坐在床边,声音细软的告诉他,“我是栗软,是你的妻子,你是晏司溟,是我的老公。”

其实他也大可说是朋友。

但“朋友”哪有“夫妻”关系更亲密呢?为了让晏司溟更容易接受他,栗软如是说。

晏司溟紧拧的眉毛逐渐松开,“妻子。”

栗软在他久久的沉默中有些忐忑,紧张的捏着手指,“你不信吗?”

“没有。”

晏司溟淡淡说。

下一秒他将栗软搂在怀里,微微低头,额头与栗软的额头贴贴。

他们挨得近,呼吸都似交缠在了一起。

栗软呆呆的看着晏司溟,巴掌小脸一点点粉晕弥漫,他被晏司溟的气息灼的晕晕的,恍惚间只觉得在晏司溟眼里看到了缱绻的星光。

“怪不得,我看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你。”

喜,欢。

晏司溟在说喜欢他!

栗软浑身僵住了。

这下粉晕可不止在脸颊流连,就连耳唇、颈侧都不得幸免。

栗软被羞赧的热气弄得是一塌糊涂,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现在不做什么,他是一定会晕过去的。

内心仿佛有个小人在跺脚。

啊啊啊,这是告白吗?

失忆的晏司溟在向他告白,是不是意味着没失忆的晏司溟也有点喜欢他?

不行,不能再想了。

栗软拍了拍发烫的脸,声音哝糯,“我……我去厨房看看,你快点起床吧,要吃早餐了!”

他说完就跑走。

看着栗软的背影,晏司溟眸里闪过淡淡的笑意。

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喜欢掌控主动权。

更喜欢看到这样害羞的栗软。

无意间晏司溟点亮了自己的爱好,并打算深度挖掘。

今天也算是个好天气,用过早餐后,栗软便跟晏司溟说了声,走到阳台聚精会神的作画。

晏司溟没打扰他,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集团的一些人趁他不在已经开始行动,他需要做的就是紧盯着那些人,再一网打尽。

他们两个都有各自要忙的事,一晃而过,一周过去。

栗软完成了他的画,收获了尾款,而晏司溟也已经设计让敌方落入陷阱。

这一天,画协官网给他发了封邮件,告知他最近三天s市有画展,感兴趣的凭发放的电子票进入,并领取第二轮比赛的题目。

栗软对这个位面的画协很感兴趣,而且还不用花钱,当即就已经决定好要去画展。

美术馆在下午两点开放,一点的时候,栗软穿戴整齐出了门,离开馆一刻钟的时间到达了门口。

栗软灵眸骨碌碌的打量着,发现这画展兴许是对参赛人员开放。

因为在门口集合的大多都是面容相对稚嫩青涩的人,不似商业模式那种尽是西装革履的富贵观客。

这让在场的参赛人员放松了许多,每个人脸上都显露着期待。

其中,栗软容貌出色,素着小脸比明星还精致亮眼,是独自来的,身边没有作陪的朋友,一些人便存着结交的心思前来聊天交友。

栗软属于不社恐、但其实也不善交流的人,对面的青年目的太明显,一直打探他在初赛的排名,还是家世。

栗软随便编了是倒数,青年面上的热情就顷刻间变淡许多,也不再拉着他说话了。

栗软松了口气,抬眸见美术馆开放了,也凭借电子票走了进去。

栗软一看到那些画就移不开眼睛了。

有美好的风景画,只是单纯的丰收、炊烟、远山、农人,农人只小小的人,刻画并不深刻,却仿佛能入画里感知到农人的喜悦。

还有各种大手所画、极其考验个人技术的画作。

最吸引栗软目光的是挂在角落、最不起眼的一幅。

说不清他好在那里,他的吸引点在哪里,但栗软就是被画吸引,呆呆看着,在人言闹声的画馆,感到浓浓的悲伤。

栗软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再回过神,是因为肩膀被拍了下。

回过头,就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个面貌温和的中年人。

他对着自己笑了笑,“我看你站在这幅画面前很久了,可以说说自己的见解吗?”

栗软歪了下脑袋,虽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还是乖乖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中年人看着栗软的目光愈发欣赏,他点了点头,“不错。”

栗软:“……”奇奇怪怪。

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单独看画,刚想溜走,突然中年人就递给他一个信封。

栗软看了看信封,又看了看中年人:“这是什么?”

“你下一轮比赛的题目。”

“哦。”栗软收好。

“希望你能通过我的考验。”中年人微笑着说。

栗软拿着信封,觉得他更奇怪了。

中年人神神秘秘的说完,而后便转身离开了。

栗软本来也打算离开美术馆,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拦住了他。

“栗软?是你吗?我没认错人吧?”

栗软闻言望去。

看到了言瑰一家。

许是言瑰通过了初赛,因此言夫人跟言欢一起陪他过来。

栗软自从搬离言家就不想和他们联系了,此时更是理都不想理他们,他犹豫了一秒,就当没看见他们,离开美术馆。

谁知一向讨厌他的言欢竟然追了出来,“你站住,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手腕被攥住。

栗软苦恼的蹙眉,不得不驻足,“那好吧,你先松手。”

言欢轻咬下唇,眼神复杂的看着栗软:“晏司溟的事……我听说了。”

栗软疑惑看着她,嗯,所以呢?

“你回……”

这时言瑰和言夫人也跟了过来,言瑰面上笑意妍妍的打断了言欢的发言,“栗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你也通过了画协的初赛吗?”

“嗯。”栗软淡淡说。

他看了眼手机,公交车到站还有十分钟。

言瑰笑着说:“真没想到栗软意外的有天赋呢,听说就算初赛也很激烈,我认识的一些学画多年的都被刷下去了。”

“就是赛事实在不严谨,万一有人花高价请了代笔,对其他选手来说太不公平了。”

栗软懒得听他阴阳怪气意有所指,“我要是真像你指的那样画技一般,你又何必急急火火的将我的画毁掉,少在那里装了。”

言瑰被说得脸色一僵,差点就笑不出来了。

余光一瞥,他这时才注意到栗软手上的信封。

右下角那华丽的艺术签他几乎记进了骨子里。

是他最仰慕的画师李玄青的名字。

栗软为什么会拿着李玄青的邀请信封?李玄青不是对外宣城不收徒吗?

登时间,言瑰浑身都僵了,嫉妒的眼里都满是阴翳。

“站着,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他说着就想将那封信抢过来。

栗软这次很灵活的躲过,根本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关你什么事?”

言瑰抬头,栗软看着他阴沉的表情微微一愣,觉得还是远离他比较好,后退几步赶紧溜走了。

别说是栗软,就连言欢和言夫人都被言瑰的表情吓了一跳。

言欢迟疑开口:“小瑰,你…没事吧?”

言瑰拳头攥紧,发热的头脑总算冷静下来,他扯了扯唇,勉强扯出苦笑:“我没事……我们回去吧,我还有下一轮的考试题目没领呢。”

他心里还有一些希冀。

说不定李玄青也会给他一个机会呢。

可进入美术馆,连李玄青的影子都没看见。

言瑰神情阴冷,愈发嫉妒起栗软。

栗软乘坐公交车回到了家里。

晏司溟便体贴的递上一杯温水让他喝,“怎么样,还算顺利吗?有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栗软碰着水杯小口喝水,闻言摇头,“麻烦倒是不算,就是有点……晦气!”

他把遇到言瑰的事说给晏司溟听,怕晏司溟听不懂,还提前说了遍他与言家复杂的关系。

晏司溟默默听着,“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对这封信反应那么大?”

说着手指点了点信封的名字,“跟这个李玄青有关吗?”

栗软毕竟不是在这个位面学的画,对画界名人并不了解,闻言用手机浏览器搜索了下。

这一搜索,很不得了。

李玄青在画界非常出名,他的随便一幅画就能卖出天价。

“所以,我算是获得了他的赏识了?”

晏司溟点头。

栗软黑眸一点点晶亮,有一种开盲盒开到宝物的惊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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