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不可能,这一路,我们都在一起。”雨影见此不由得出声说道。
“是啊,楼主,你别误会了雷影。”风影也紧皱着眉头。
“楼主说的对,这人真不是雷影。”火影见此,妖娆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凝重。
“为什么?”雨影和风影一齐问道。
“咱们兄妹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们何时见过风骚的雷哥哥,用过这样腥臭的药了?”火影紧盯着风影雨影问道。
“是啊,雷哥哥最讨厌这样的味道了,无论是什么毒都要放上花香的。”雨影略作思索的说道。
“也对,老子就说这几天和雷影在一起感觉怎么怪怪的?妈的,原来不是雷影啊!”风影说吧,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到雷影身上,“妈的!跟老子说!雷影那个娘娘腔呢!”
“早死了。”假雷影说罢,啐了一口含血的唾液,要知道那风影的一脚可是隐藏着暗劲,他此时少说也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加之失去肩膀的疼痛,让他险些有点站不住。
“铃儿,脚下的不像是毒。”在一旁的凤轻痕,仔细的观察了地面上的‘毒’,此时不由得出声说道,这空气里除了弥漫着一种让人恶心的腥臭外,身体到没有丝毫的不适,甚至是连先前那些中毒的士兵,都奇迹的安静了下来,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疯狂摸样。
“不可能``````,明明我看见``````”假雷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周围,此时哪有人像是中毒的模样,不由得喃喃出语,身形向后退了一步才稳住。
“你在找我吗?”向山从雷影的身后走了出来。
“你、你不是被毒死了吗?”假雷影看见向山,顿时吓的咽了一口唾沫,他还记得从雷影手中拿到毒药将毒药放在了向山身上,向山那面目全非,浑身糜烂,惨不忍睹的模样,可是此时的向山哪有半点中毒的模样,甚至连皮肤都是完好的。
“不被毒死,怎么能够骗的了你,曾春儿。”向山看着假雷影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要问这曾春儿是何人,那你就要先知道曾贤儿是谁了?贤儿、贤儿?曾贤儿就是那个短命的贤妃,而曾春儿却是曾贤儿的堂弟,为毛男人要起一个这样的名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话说这曾春儿自小爱慕曾贤儿,直到进宫为妃,依旧爱慕不减,甚至为了曾贤儿自宫,做了一个贤妃身边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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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死后,他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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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阴差阳错的又进了凤轻痕的铁甲军,保护着曾贤儿的儿子,本来相安无事,可就是前几日,凤轻羽竟然派人找到了他,告诉了他当年的真相,当然包括这凤轻痕和凤轻羽究竟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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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才有了雷影向山的一场好戏,将毒药换成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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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有了这样的一场闹剧。
假雷影就是曾春儿见此,不由恨得牙痒痒,“妈的!好你个小子,竟敢骗老子!”
“呵呵,不骗你个孙子,又要骗谁?”此时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从铁甲军的队伍里走了出来,那不是雷影又是何人。
雨影等人一见,自是高兴万分,只有凤轻痕一个人,冷冷的扫了一眼向同,那恨不得杀人的模样,让向同的脑袋嗖嗖的直冒凉气,他身为铁甲军的副统领,竟然连铁甲军里混了一个外人都不知道,而更可气的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将他蒙在鼓里!!!
守在皇宫的倾月公主,此时脸上得意的笑容早已消失了,妖娆面容一片冰冷,她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的复仇计划,竟然就这样的失败了。眼看着到手的江山,难道就注定了要这样的付之一炬?她不甘``````
于是倾月公主在一名侍卫的身旁嘀咕了两句,只见那名士兵伸手一招,无数的举着火箭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待续,而凤轻痕这一边,又怎会被动等着挨打?凤轻痕伸手一招,同样的比对面多十倍的弓箭手准备到位,只是那箭上的火光却又一丝不易察觉的淡蓝色火焰``````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射``````”
“射``````”
“嗖嗖``````”
这时太阳早已累了,隐没在了地平线,而月亮仿佛约定好的一般,也久久的不愿露出脑袋``````
举目可见的便是漫天的火光,杀伐声响彻整个皇宫``````
“啊~啊~”顿时皇宫里的人们,纷纷倒地,抱头在地上打着滚``````
凤轻痕见此,伸手一挥,攻陷了皇宫,活捉了凤轻羽和倾月公主,那群凤轻羽党的官员,统统打入了天牢``````
一场战争,就这样的话上了句号,那些野兽全部被遣送回了大自然,只有那双头蟒,不愿离开,留了下来。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天尊皇朝周周转转终究是落在了凤轻痕的手中。
太后剃度出家,吃斋念佛,常伴青灯``````
后宫三千,全部遣散出宫,不问生死``````
凤轻羽赐号永安王,没有圣旨,永生不得出永安王府半步``````
倾月公主,被押回了至圣皇朝,并覆上了战书``````
十日后,凤轻痕的登基大典,洛铃儿的封后大典,一日完成,大赦天下,举朝欢腾``````
*两月后*
凤轻痕高坐金銮,一身墨色镶金龙袍端坐在金銮殿之上,珍珠玉冠斜斜的垂在额前,那英俊的面容,那满身的凌厉之气,那不怒而威的震慑,那浑身犹如锋利的剑藏于剑鞘里,虽是都可出鞘致命一击的王者气势。而身为天尊帝以后,那锐利的气势,更加的沉淀了下来,越发的沉稳,越发的睥睨天下。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立于凤轻痕身前的柴公公扫了一眼群臣,满脸严肃的说道。
掌管礼部的宇文大人,此时上前一步,躬身的跪于朝堂之上,高声的喊道:“微臣有本上奏。”
“准。”凤轻痕袖袍一挥,沉声的说道。
“今吾帝登基已经两月,后宫仅有帝后一人,请帝上册立妃嫔,以充实后宫,广播雨露,福泽天下。”
凤轻痕闻言,眉头顿时一皱,面色瞬间的沉了下来,无形的压力立刻弥漫了整个金銮殿,高高的台阶下面的文武群臣,顿时全都低下了头。
“帝上,礼部宇文大人说的对,帝上确实应该充实后宫了。”吏部陈大夫也走出了列,低头敬声道。
“臣等附议,忘吾帝以天下苍生为重。”一群文臣全都出了列,恭恭敬敬的站于金銮殿之中,低头等待着凤轻痕的回答。
另一边的月轻扬和沐风等追随凤轻痕身边的武将,此时正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只有他们知道,此时的天尊帝,怒了。
而他们身后的武将,见月轻扬和沐风等地位高的人都没有说话,顿时也齐齐不做声,低头垂首站立一侧,与一朝文官完全相反。
“这是寡人自己的事情。”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凤轻痕的眼睛微眯,此时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帝上的事情是我朝大事,请帝上册立妃嫔,以充实后宫,广播雨露,福泽天下``````”
“帝上,后宫仅帝后一人,着实不符合祖宗的规定``````”
“帝上,该纳妃,充实后宫了``````”
“```````”
凤轻痕的脑袋里,耳朵里全都是纳妃、充实后宫,凤轻痕的脸色越来越沉,如果刚才仅仅是处在愤怒边缘的话,此时凤轻痕着实怒了。一股肃杀之气顿时弥漫在大殿之中,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大殿之上的群臣无不微感受到从脚底窜上来的一股凉气,身体微微一寒,不过为了所谓的祖宗的规矩,还是不怕死的谏言上奏。
站在凤轻痕身前的柴公公,见此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这凤轻痕他是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到大,他唯一听的,应该就是当今的太后了,只是太后如今早已常伴青灯,不论俗世了。
“规定,什么是规定?!朕的话就是规定!”凤轻羽一声大喝骤然响彻在整个大殿,令一群文官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里。
“朕后宫有帝后一人足矣,难道不充实后宫就不福泽天下了?嗯?”凤轻痕冷冷的扫过群臣,那最后的一个低音,更是让大殿的温度又冷了几分。
“你们今天给朕记住,朕让你们站在了这里,是让你们和朕一起治理国家的,朕仰仗着的是你们的头脑,是你们用头脑来替朕出谋划策,并不是让你们用你们头脑来告诉朕是该怎么充实后宫的!如果你们过问朕的私事,朕不介意派人来教教你们的君臣之道!”
冷冽的话在大殿中响起,文臣们此时腿早已吓得不停地打颤,瑟瑟发抖的站在大殿之中,对于凤轻痕的暴喝,他们再也不敢多说些什么了。
“以后,朝堂之上只论朝事,若是再有人再论及朕的后宫之事,就别怪朕,无情!退朝!”凤轻痕睥睨群臣,冷冷的一扫龙袍,耍的站起身形,不顾文武百官,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柴公公看着那站在大殿不敢动弹的文官,不由得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杂家看,日后你们就别提这事情了。”
文武百官闻言,用余光向上看去,见龙椅上早就没有人,才长出一口气,抹了抹脑袋上的冷汗,各自退了下去。
有了如今的这件事,他们以后是绝不敢再次过问了,就把所有福泽天下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帝后的肚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