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孕，想来也没什么经验，我没别的本事，膝下两个孩子都养得好，跟您唠叨几句。”
闻惊舞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在她又一次试图靠近时直接起身。“刘夫人，我这人说话直，这些事情自会有人来跟我说，怎么也轮不到您吧？”
刘氏彻底笑不出来，不自觉看向皇后。皇后暗骂了声“废物”，面上含着几分笑意，“王妃何必这么说，刘夫人也只是一片好意，你要是不愿意听，不叫她说就是了。”
“到底是不愿意听，还是心虚？”
底下，一面相刻薄的妇人没有半分敬意，倒三角眼紧盯着闻惊舞。“方才可是王妃亲口所说，王爷于房事上……加之夫妻不睦，怎么会有孩子？”
这妇人是已故太傅的儿媳钱氏，家中原有一女，嫁进了玄王府。钱氏原只是言语刻薄些，人也还罢了，自从女儿去世之后就变得蛮不讲理，尤其是遇到玄王府相关的事。闻惊舞循声看去，心中莫名一跳，“夫人这是何意？”
“何意？”
钱氏蹙眉，似有几分厌恶，“你整日出入青楼，谁知道你干的是些什么勾当，这孩子来的时间也巧，推算下来，可不正是王妃去青楼最勤的那几日？”
“你对我倒是关心，连我是哪几天去的青楼都一清二楚，敢问夫人是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