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知道的样子。”
“这可是红颜，国内一线女刊，五大里面排的上号的。”
“我知道啊。”
“是，你告诉过我，我以为是同名呢，没想到你居然一下子就能搞定这么厉害的时尚杂志，而且还是五周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凌知晓摇晃着慕凉笙的肩膀。慕凉笙是不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知道凌知晓的音量显然是超标了。“知晓，你冷静一点，人家也只是说了会给个机会而已，况且那个主编不知道为什么对我有股莫名的敌意。要是做得不好，大概会被他狠狠地嘲讽一通‘不过如此’。”
慕凉笙撇了撇嘴。“噗——”凌知晓听着慕凉笙的语气，忍不住笑了，“这人谁啊，真这么阴阳怪气？苏萌姐人还挺好的啊，不至于——”“不是，主编是赵润泽。而且只会更过分，我可没有夸张。”
“啊，我忘了，苏萌年前跳槽了来着。”
凌知晓吐了吐舌头，“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在我妈的份上多通融通融呢。”
慕凉笙撇撇嘴，“赵润泽要是念私情，就不会当着陈子锋的面那样说话。”
“不过他都这样了，会不会真的使绊子啊？”
见凌知晓又担忧起来，慕凉笙摇摇头，“这应该不至于，他是陈子锋的朋友，况且要是不想给我机会的话，一开始就拒绝就好，也不用寄这些给我们。”
“那块看看都是些什么吧？一般要提前一个月交付方案的，我们还是尽早处理。”
凌知晓催促道。“好。”
打开纸质文件袋，里面是一份选题和红颜最初创刊的理念以及近年的封面。“材料还挺齐全。”
凌知晓有些惊讶。看着这些资料，慕凉笙倒是觉得更奇怪了。想起了那个苍白瘦弱的男人，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重逢？”
凌知晓拿起资料，读了出来，“拟邀艺人，祝琳琳，胡玥，颜柠……”“这个拟邀会不会有点多啊。”
闻言，慕凉笙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发现名单长长一串，从德高望重的前辈，到新晋的流量小花，林林总总十来位，唯一的共同点也就是他们都是女性。她皱起了眉头，“这还真是——”“这么多，那要怎么才能做到让所有人的气质都适合呢？这个赵润泽是不是故意的？”
凌知晓有些苦恼道。难道这就是你的的考验？慕凉笙看着那一串的名字，每一个都代表了截然不同的风格。有个词叫做“众口难调”，慕凉笙现在便是置身于类似的困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