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看清了来人。“殿下!”
谢居安哦了一声,歪着身子坐在了井危身边上,又把二姑娘坐着的凳子跟桌子拉到了跟前,招手叫秋实过拉来坐,然后问井危,“老小子一点不仗义,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提前通知我,我差点睡过了头。”
井危哼了一声,“自己不会问?”
谢居安嘿嘿冷笑,“你不会去找我?看样子是不打算叫你的定亲宴顺利举行了。那也成啊,回头我找几个人闹一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的耳熟。他下意识看向了那边隔开谢居安坐着的秋实,皱了眉头,“没事闲着就喜欢给我找麻烦?”
这话是问的秋实还是问的谢居安,只有井危自己心里知道。谢居安只笑笑说,“顺手了,随便玩玩呗。哎呀,这菜,真难吃。”
井危气的不行,谢居安每次都能点着他心里怒火,甚至想不顾身份直接伸手去拍他的脑袋。但今日,井危忍住了。他夹了一块味道还算不错的鱼给秋实送过去,“吃!”
秋实怔了一下,哦了一声,低头瞧着鱼肉,有些不敢伸筷子。井危冷冷的说,“没毒。”
秋实没应声,对上井危监视一样的眼神,直接吃了鱼肉。味道还不错,但有些凉了。这会儿,谢居安问了赵遮白天见到的秋实手里的胭脂的那件事,没直接问秋实,反而越过井危问了赵遮。当他是透明人,井危脸色不好的站了起来。谢居安嘿嘿一乐,自己挪了地方去跟赵遮说话。如此,井危与秋实就坐在了一起。二姑娘敬酒回来就看见这一幕,这要是谢居安坐在这里,她也不敢说什么,自己的桌子椅子被抢走也是皇子殿下应该的,可如今坐在这里的是秋实跟自己的哥哥,她如何都压不住心里的怒火了。“小白,谁给你的胆子敢坐我的位子?”
秋实抬头,放下了筷子,漫不经心的解释,“是殿下拉我过来坐。如今坐在你位子上的也不只有我,你为何只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