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瑾,你干嘛?”
“你别说话。”
秦婳挣扎:“放我下来!”
虞文瑾捧着秦婳大叫:“闭嘴!”
他要送秦婳去医务室,都出血了怎么还坚持训练?
傻不傻?
好气!
秦岳正向秦婳宿舍这边走来,看到虞文瑾抱着秦婳在前面跑的风风火火,两个值班的跟在后面跑的风风火火。
他快速的冲向虞文瑾:“婳婳怎么了?”
虞文瑾红着眼:“受伤了!”
秦婳:?
我受伤了?
“大哥,我没有觉得我受伤!”
秦岳:?
虞文瑾把秦婳往上颠了颠,露出一只手心:“大哥!”
秦岳瞳孔一缩:“快!快快!跑!”
秦婳:……
虞文瑾得到秦岳的大力支持,捧着秦婳跑的更快了,秦岳一路跟着,后面两个值班战士插着腰喘着粗气奋力跟着。
这个人疯了,居然抢夺女兵!
秦婳被虞文瑾颠的七荤八素,谁说公主抱浪美唯美的?
出来!
特么的,快被颠吐了!
秦婳拍着虞文瑾的前胸:“放我下来!”
虞文瑾紧抿着嘴,婳婳力气变大了,快被她拍吐血了。
吐血也不放人!
秦婳翻着白眼:“大哥,让我下来,我真没事!”
秦岳也紧抿着嘴,虞文瑾这小子抱着一个人还跑这么快?
必须跟紧了!
还有婳婳,受伤都不知道吱一声?
到底在坚持什么?
秦婳难受极了,肌肉酸疼,胃也难受,肚子也在隐隐的感觉不舒服,就像,就像来那个了?
前世秦婳来月事的时候,都会肚子疼啊疼,她听说很多女生来月事都是疼啊疼,疼的死上一死。
所以她认为女人来月事会肚子疼才是正常的。
这一世,她来月事就没有疼过,有时候都没感觉的就来了,弄的她每次到月事时间就紧张,提前塞片卫生巾以防万一。
所以,她又认为来月事肚子不疼也可以成为正常的。
只是肚子不疼了,却总会产生想解大手的错觉。
所以,来月事的时候总会想解大手也是正常的吧?
这段时间进了这里,醒来就训练,睡着就梦里训练,秦婳完全把月事这回事给忘记了。
现在她能感觉到小腹的不舒服,不是疼,就是难受,猜想着进厕所蹲一蹲应该就可以了。
也许这段时间高强度的训练也有那么点点的影响。
可是,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个事冲进卫生室?
秦婳摇头,不要!
看看虞文瑾和秦岳这两个光棍,头疼啊!
秦婳咬着牙:“虞文瑾!你再不放我下来电你了!”
虞文瑾也咬着牙:“你电吧!”
秦岳在旁边开口:“我会接着婳婳!”
秦婳:……!
秦婳伸长胳膊抓紧虞文瑾的领口,腹部用力,两条腿抬起,一个翻身。
秦婳双腿夹住了虞文瑾的脖子,爬起来了:“让我下去!”
后面跑的快岔气的两个值班:……
秦岳看的心脏突突的跳:“婳婳,你别逞强!”
虞文瑾一手抓住秦婳的胳膊,一胳膊绕到身后扶住秦婳:“你要这样去医务室,我不介意!”
秦婳拍虞文瑾脑袋,你个棒槌!
秦岳又在旁边跑了几步:“虞文瑾,停下!”
虞文瑾不可思议的停了下来,看向秦岳:“大哥?”
秦岳绷着脸:“快放婳婳下来!”
虞文瑾执着的不松手,眼神愤怒,亏婳婳对秦岳这个大哥这么好,可这个大哥就这样对待受伤的小妹?
你不拿秦婳的身体当回事,我不行!
秦岳也头疼了,他猜出来秦婳是怎么了,曾经跟宋莲莲住一起的时候,他就被宋莲莲因为这个事骂过。
现在看秦婳的样子,八成是。
秦婳在虞文瑾的脖子上坐不住了,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内部一股一股往外冒的红色液体,真是要命了!
虞文瑾也感觉到脖子上热乎乎的,想到秦婳跨坐在他脖子上,脸红了。
但是,再羞羞也得把秦婳送去医务室!
秦婳不想在这里演猴子了,急忙往下跳,她要去厕所,厕所!
虞文瑾死死的抓着秦婳的胳膊托住她的臀部,就是不许跳。
秦岳看不下去了,上手去抓虞文瑾。
虞文瑾气的跳着跑着,秦岳追着虞文瑾打,秦婳骑在虞文瑾脖子上打。
逼急的秦婳对虞文瑾低声吼:“我要去厕所!我大姨妈来了!”
虞文瑾继续跳:“大姨夫来了也得先去医务室!”
秦婳放电:“是月经,月经!特么的服了你了!”
虞文瑾浑身抖着跳:“什么月经日经!”八壹中文網
虞文瑾的父母在他还小的时候就离开他了,虞家奶奶也没有多挺住几年离开了,剩下一个虞爷爷,他压根想不起来向虞文瑾普及这个生理问题。
就算想起来了,他也没法说出口。
至于学校,虞文瑾的学校就是陈老和虞老这两个老头子组合的私塾,更不会提及此事。
剩下一个周奶奶,她这个外姓奶奶就更没法开口给虞文瑾上生理课。
进了部队后,就更没有人来普及这种知识了,这年代的人都很羞耻提及这方面的问题。
以至于虞文瑾这个20的大小伙子,大脑对月经月事这些词汇是个空白,秦婳直接说都没能让他明白。
秦婳翻白眼了,血越流越多,裤子完全兜不住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挣扎了,挣扎起来血冒的更多。
三人奇怪的对战引起很多新兵老兵的注意,特别是在这训练结束休息的时刻。
祁队长站在窗户前面看到了,破口大骂:“不像话!太不像话!扛着个女人打架?”
气的不停骂人的祁队长炮弹似的往外冲。
天知道他争取秦婳加入是遭到多少反对的,现在跟以前不同了,部队半公开了,参与的人多了,不再是他能一人当半个家的时候了!
秦岳也被虞文瑾气出火来,虞文瑾属驴的吧?
非要倔个什么劲?
他这个亲哥还能害了婳婳不成?
气死了!
秦岳一把抓住虞文瑾前胸的衣服,拉近,几乎脸贴脸的咬牙说话。
“虞文瑾,把婳婳放下来,她不是受伤!”
虞文瑾皱着眉梗着脖子:“你说清楚!”
秦婳闭着眼睛拍着虞文瑾头顶:“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月经,月事,大姨妈,你懂不?女人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啊喂我的大哥!”
太丢人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还是闭眼吧,看不见就不尴尬,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回去得找到《生理卫生》给虞文瑾普及一下了!
真是棒槌!
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