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简单说的不够多,那些人继续围着她。
简单有些心烦的看了看后院的方向。
但想要让余笙难堪的心思,胜过心里的焦急,简单继续跟众人科普余笙的事迹。
就是她知道的那些。
司家的财产之争,最后以于喜凤摔下楼,导致脑出血,最后在医院因为心脏病发而猝死。
明明司柏勋的医术很高明,就偏偏不肯救自己摔倒脑出血的奶奶,简直无情无义。
在余笙还没拿到外公的遗产之前,为了霸占余家的资产,逼迫得余家的三叔绑架了她。
具体怎么操作的,谁也不清楚。
反正就是余家三婶,车毁人亡,尸骨无存。
余家三叔坠海,至今下落不明,只怕尸体早就已经沉入大海,被鱼虾蟹分解。
而余家三叔三婶唯一的儿子,余慕也落得个瘫痪的下场。
余笙跟扫把星没区别。
跟她相关的人,都会变得不幸。
或者说,这些人的不不幸,都跟余笙有关。
苏家的游戏公司被余笙做空,最后低价收购,现在市值超过百亿。
苏家破产,苏蕴哲被抓坐牢,阮宛静和苏梓宁双双失踪,这一切都跟余笙有着脱不掉的干系。
总之。
余笙很邪门。
说起来,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怎么失踪的,都还不一定呢。
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余笙丧心病狂起来,出手把他们给杀了呢。
反正,有事没事,别往余笙面前凑就是了。
大家对简单的描述有些惊讶。
因为她对余笙的不满,简直就是写在脸上的。
不过。
谁也没有怀疑简单的话。
毕竟,她们早就对余笙有所耳闻,知道她漂亮,能赚钱,当初在拍卖会上一鸣惊人,后来投资地皮和楼盘的事迹在她们长辈们的口中口口相传,加上她小说畅销,简直就成了爸妈嘴里的榜样。
她们不服余笙。
现在。
更是不想余笙成为这么完美的人。
似乎只有相信简单的话,余笙就是这么一个充满心急,心狠手辣的人,她们心里才能找到某些平衡感。
简单在事实基础上,添油加醋一番。
刚把余笙的事迹说个七七八八,这时余家的人来到陈家。
看到陈天就在其中,简单嘴角勾起冷笑。
“看,余笙多么的厉害。原本这样的生日宴是轮不到她的,也不知道陈天看着这物是人非的场景,会是什么感受。余笙居然也下得了狠手,请陈天过来观礼,这不是要诛他的心吗?”
众人纷纷朝陈天投去同情的目光。
简单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就跟他们告辞,前往后院。
她没有避讳,直接去了温娟的房间。
“奶奶。”简单看着温娟,用眼神示意,“我来找您有点事。”
温娟屏退左右,至留下温碧。
等女佣们都离开后,简单才把自己手抓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交给温碧。
温碧看一眼温娟,接过紫檀木盒,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瞳孔震颤了下,“这……”
她迟疑了会,才把紫檀木盒递给温娟。
“太太。”
温娟看着玉佩,老如树皮的脸上露出一抹激动,很快,她又恢复如常。
“这是你从你父亲那里得来的吗?”
“是。”
“据我所知,这块玉佩可是简家的传家宝,你爸妈只会留给简墨,而不可能轻易交给你。”
当年。
这枚玉佩就是简丽华的陪嫁。
但谁也没想到,在出嫁前,简丽华又把这枚压箱底的玉佩送还给娘家。
她知道玉佩的下落,便也没有着急取来。
知道这枚玉佩的意义,她只能密谋筹划。
这盘棋,从简丽华还没嫁进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在下。如今已然近在眼前。
“太太。这该不会是假的吧?”温碧怀疑的说。
温娟眯眼。
她把玉佩拿出来仔细观摩。
“这是真的玉佩,上好的老坑玻璃种。”
简单连忙解释说:“奶奶,这玉佩不可能是假的。是我亲眼看着我父亲打开保险柜,我按照您的吩咐,在保险柜里找到这枚玉佩。是我自己挑选拿到的,并不是父亲主动拿给我的。”
温娟随意的问:“那你把当时你父亲愿意把这枚玉佩给你的情景,给我说一遍。”
简单不敢有所隐瞒。
就把自己用心脏病卖惨,以及提到司柏勋的事,给说了出来。
听完后,温娟皱眉:“你跟司柏勋,真的发生了关系?”
她倒不是特别担心简烨淳不会把这枚玉佩给简单。
毕竟。
这枚玉佩是几百年的旧物件了。
那个传说,也仅仅是口口相传的传说,真假不知。就算是真的,年代久远,那些东西会不会随着历史的变迁而永埋地底都是个未知数呢。
简单心里咯噔了下。
对上温娟好像能看穿一切的眼神,妒忌余笙的心理战胜了对温娟的恐惧。简单梗着脖子说:“是。孤男寡女的,在密闭的房间里三夜,司柏勋没有那么正人君子。当然,我戴着面具,他不知道我是谁。说他事后找我让我做他的地下小三,这是我为了拿到玉佩,骗我爸的。”
司柏勋是卧底的事,简单终究没有说。
爸爸轻易也不会对外人说的。
温娟见不得余笙好过,她会怎么利用司柏勋跟她“好过”的事来做文章,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了。
温娟沉吟良久。
然后,她把紫檀木盒递给温碧,说:“这是真的。先找人打造一块一模一样的吧。”
当年她也只是匆匆一瞥。
知道玉佩的大小,性状,花纹和色泽。再具体的真假,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
这枚玉佩,的确是老坑玻璃种翡翠。
想了想,温娟又说:“找人鉴定下。简单,你先去找你哥他们去玩吧,我会安排人把这枚玉佩送回到你房间。”
“奶奶,那我的事……”
“你放心。只要你肯听话,你的秘密,就永远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简单知道温娟的保证没有任何保障。
可是,此时此刻,她只能相信温娟。
“为什么是我?”
想一想,简单仍旧不甘心的问。
温娟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