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惊慌,各种劝阻。
然而结果还是徒劳的,吴池此刻君威极盛,他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拦。
就这样,在众人的担惊受怕下,吴池来到了一线。
这里已经能够目睹敌军与我军的交战,那厮杀声,和血腥的气味,都能接触到了。
吴池站在高台上,在宫廷卫士们的团团簇拥保卫下,观看着战场。
一开始,他只是眉头一皱,却什么也没说。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原本,他打算再观察几天后再说的,可是,越看他眉头皱得越深,越看不下去。
看着战场上士兵们一个个丧命,虽然心知这些都是幻觉,但吴池还是看不下去了。
不是出于对生命的仁慈,而是出于对谬误的不容忍。
即使穿越前,在电子游戏里,吴池看到那一个个电子数据构成的‘人’一个个死去时,也会破口大骂:
“你踏马的怎么这么菜!你操作简直就是一坨*!没见过你这么烂的战术,简直辣鸡!滚开,让我来,我教你什么叫做游戏!”
而现在,吴池也同样忍不住了,他面如黑铁,冷声质问道:“这就是你们打的仗?”
群臣惊恐,有将领试图解释:“陛下,战争就是这样的……”
吴池直接喷了他一个狗血淋头:“你踏马的在教育朕?你觉得你比朕懂?朕打仗的时候你踏马的还在玩泥巴呢!少踏马跟朕这装大头蒜!你什么东西?这就是你打的烂仗?我呸!朕用脚丫子指挥的都比你强上一万倍!朕都怀疑你吃什么长大的,才能打出这种烂仗,吃的屎吗?”八壹中文網
这一番话,把所有人都喷懵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陛下居然激动成这样,还说出了如此粗鄙的话?
一时间都愣在当场。
吴池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然后指向被喷的那个人:“你,从今天起降职为小兵,重新学习下吧!”
好一会,对方才反应过来,跪地谢恩。
吴池又一次看向战场,心中不住吐槽:这尼玛叫打仗?呸!连混混打架都比这强!
你们是来打仗还是来玩闹来了?
搞什么鬼?
这是万人与万人间的战争!可你们在搞什么?
捉对单挑?
好家伙,你们人均都是武将吗?区区小兵卒子,不去列阵御敌,跑去跟对方的小兵一对一,还特么一打打上几十回合?
我都怀疑你们是串通起来的一伙的,联手搁这给我演戏呢!
耍我玩?
……
吴池再度平复了一下心绪,高声宣布:“鸣金,收兵回营!”
虽然有将领想说现在不是合适的收兵时机,但他害怕一旦出口,又会被吴池一顿喷,只能忍了。
众人执行,今天的战事结束。
而后,我军营垒高挂免战牌,进入了休战状态。
这里要说下,免战牌是怎么回事。所谓免战牌,不是说在任何情况下,你高挂一个牌子后,就可以停战了,对方就老老实实地遵守狗屁君子协定不打你了。
而是说,在挂牌的一方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可以挂起免战牌,来暂缓攻势。
是我能打赢你,但暂时不打你,才挂牌。
弱势方本来就奈何不了优势方,所以免战牌才能生效。但凡他们能够影响到挂牌一方,免战牌都会成为一个笑话。
说白了,免战牌不是挂给敌人看的,而是挂给自己看的。
现在,吴池这边,就是绝对优势方。
那五部乌丸,本来就远不是我方对手,只是他们因为行动迅速,强占了先手罢了。一旦第一回合过后,他们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
现在,吴池确认暂时休战后,就带人来到了士兵的训练场,去问负责训练的主官……通常也是这支部队的将领。
在古代,一般情况下都是各部队各管各的,比如岳家军,就是岳飞既负责训练军队,也负责指挥军队打仗。而其他的韩家军、吴家军他们,也是各自的主官负责训练和指挥。
吴池来到的是其中一支部队的训练场。
吴池问他:“你的部队平时是怎么训练的?”
那将领战战兢兢地回答了。
吴池又问了一些细节后……
宣布:“你被免职了,从小兵做起!”
将领汗如雨下,却也只能任命:“是。”
接下来,吴池又去了其他将领的训练场,每一个场地里,吴池都皱眉摇头,而后将部队主官免职了。
有将领终于鼓起勇气问:“可是……陛下,您把我们都免职了,现在所有部队都没有主官,万一敌人打来……”
他现在已经是小兵了,所以有些无所畏惧。
对此,吴池冷冷答道:“朕亲自指挥。”
一句话堵上了所有人的嘴。
之后,免战牌依旧高挂,外面的乌丸人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没有轻举妄动。
而吴池,则开始重新训练起这些士兵来。
当然了,这里足有十数万大军,吴池一个人是训练不过来的。他只是挑选了一部分部队进行训练,并且也只是亲自训练一个营,同时将训练方法写成手册,分发到其余的营,让别人照着训练。
一个月后。
军队训练完成。
这之中乌丸人发起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那是在开始训练一周后。
那时,吴池闻知消息后,对正在训练中的那一营士兵道:“好了,小伙子们!先停一停。训练计划现在稍稍有一点改动,朕要给你们来个小测验。而测验的内容,就是把外面那伙来挑衅的乌丸人打败!”
他的脸上只有自信的微笑:“好了,让他们看看你们的成果,小试牛刀一下!”
士兵们将信将疑,但还是按照吴池说的做了。
他们排成队列,拿着武器迎向了来犯的乌丸人。
而后……
一场极为漂亮的大胜!
他们不过一千人,居然击退了上万乌丸人的进攻!
这战果,震撼了所有臣僚!
而被俘的乌丸俘虏中,有一位小帅,则惊恐地表示:“这是什么奇怪的战法!怎么……怎么莫名其妙的,我们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