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子,用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温伊,你就算是真正的花暝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践踏在脚下,我就是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作为胜者,享受着原本属于你的荣耀,受你的粉丝敬重,而你……永远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就在裁判数到最后一个数字时,温伊忽然一跃而起,与此同时她的双腿犹如绞绳一般死死的缠在了苏清悦的脖颈。
无论苏清悦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她几乎被夹得无法喘-息,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温伊,放……放开我!”
温伊的唇角还带着些许的血迹,那双眼眸犹如厉鬼一般盯着她:“苏清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这个人不仅喜欢睚眦必报,而且有仇当场报?”
只听咚的一声,苏清悦被狠狠的掼在了地上,而此时温伊则稳稳的坐在她的腹部,双脚依旧保持着绞绳的动作。
就算是隔着人群,众人也能感受到刚才那股力道之大。
只不过,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众人处于懵逼状态。
苏清悦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摔裂了,五脏六腑也挪了位置,眼前冒着金花,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霍老笑着捋了捋胡须:“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漂亮!”
暮景琛那颗心这才稳稳落地。
他起身朝着擂台走去:“马上安排医生,颁奖的事情推迟半小时。”
场内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上了擂台。
他们将摔懵的苏清悦七手八脚的抬上了担架。
温伊正打算转身离开时,却被暮景琛攥住了手腕:“给她也好好的检查一下。”
“暮景琛,我没事。”
暮景琛磨牙道:“闭嘴!”
“……”
温伊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受伤的人又不是他,更何况他不急着去查看苏清悦的伤势,待在她身边算什么。
医生见暮景琛脸色阴沉,战战兢兢的为温伊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温小姐的身体没有大碍,贴几副跌打膏就好了。”
暮景琛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医生离开后,他对温伊恶狠狠道:“不是挺能耐的,怎么被打成这副模样?”
“在擂台上哪里有不受伤的拳手,不过你情人似乎比我伤的更严重,此时她一定更需要暮总的呵护。”
逐客的意味很是明显,这令暮景琛更加恼怒。
“我会去看她,不牢你费心!”
暮景琛带着怒意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又转身回来,抬手狠狠的将温伊唇角的血迹擦干净。
动作粗鲁,力道又大,把温伊的唇瓣擦得嫣-红。
“暮景琛,你发什么疯?”
“不想让我可怜你,就别再让自己受伤!”
“……”
她用得着他来可怜么?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一想到苏清悦在擂台上的话,温伊立刻变得心浮气躁。
也不知道苏清悦会不会跟暮景琛摊牌。
温柒是她用命换来的,如今她已经跟暮景琛离婚,断然不想再跟暮家有任何的牵扯。
思忖了片刻,温伊决定去探探苏清悦的口风。
此时苏清悦已经醒来了,她的额头上被包了一层厚厚的绷带,脸色也有些苍白,看上去伤的不清。
她抬眸看到走进来的温伊,忍不住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温伊没有在休息室内看到暮景琛的身影,到底是有些意外。
难道他还没来得及关心自己的情人?
“苏清悦,这就是你手中所谓的王牌?”
她曾经记得苏清悦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苏清悦说她知道温伊的秘密,而她却对她手中的王牌一无所知。
当时她权当是一句笑话,现在看来,苏清悦口中所谓的王牌,八成是指这个秘密。
“你认为是就是了,怎么?现在开始慌了?”
温伊眯了眯眼眸:“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清悦贴过来道:“你在为暮景琛做肾脏移植手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而且是我让医生隐瞒了你生过一个孩子的事情,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否则暮家人决不允许一个在外面生过野种的女人踏入暮家门。”
温伊瞬间松了口气,原来她并不知晓,温柒的父亲是暮景琛。
“那个时候将这个秘密告诉暮家人,嫁入暮家的人岂不成了你,何必绕那个圈子?”
苏清悦摇了摇头:“那个时候我被另外的事情缠身,根本没办法嫁入暮家,而你看上去是个可以揉-捏的软柿子,恰好景琛也不爱你,倒不如想让你占着暮太太这个位置,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呵,原来你把我当成了帮你占位的工具?”
“是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跟景琛早晚会离婚,只是我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年,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呐。”
温伊冷笑道:“只可惜暮景琛似乎并没有娶你的意思,看来你真没用,连我丢给你的东西都没法稳稳的接住。”
这句话瞬间激怒了苏清悦,她狰狞道:“温伊,你行不行我现在就告诉所有人,你其实就是个婚前乱搞的臭婊-子,而且还在外面生下了野种,我看看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温伊可以忍受自己被侮辱,但她绝对不允许有人侮辱她的儿子,尤其是用‘野种’这两个字。
啪!
她抬手给了苏清悦一个耳光。
“贱人,你有种,我现在马上就去告诉所有的人,特别是暮景琛,让他好好的看看,自己曾经娶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就在苏清悦冲出去几步时,温伊淡淡开口:“我们做个交易。”
“呵,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已经晚了,除非……”
苏清悦猛然将脚下的鞋子踢掉,一脸讽刺的看着她:“除非你帮我把脚趾舔干净。”
温伊扯了扯唇角:“苏小姐,意气用事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真不打算跟我谈一谈么?”
“谈可以,先让我消了气。”
苏清悦摇晃着自己的脚,唇角露出讽刺:“温伊,你不是一向挺能忍的么?听说以前柳雅芝母女的脚都是你修的,我又不让你费那个功夫,只是让你-舔一口,这笔生意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