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1 / 1)

“无碍!”凌楚琰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顺势背起了她,“这南疆的天气说变就变,下次阴天别在往水边跑了,当心水鬼。”

霓云缩了缩脖子,小脸贴在凌楚琰背上,听到他的心跳声,心绪才稳了些,“张老伯的事处理好了么?”

“巷子已经都恢复正常次序了。”凌楚琰默了默,“云儿,我没有让人逼死他们。”

“我知道!”霓云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这事是江思月从中挑拨。”

在巷子里时,霓云被气糊涂了,才会被张老伯引导,以为是凌楚琰要逼死他们。

可是当她遇到江思月时,她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又因为江思月让被倍感熟悉,她才想接触接触,看看这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却没想到这江思月也是个疯子,跟祝骥有的一拼。

“怎么索罗国人都这么疯批吗?”霓云不解道,“还有啊,你有没有觉得江思月甚是眼熟。”

“是不是很像她?”凌楚琰意味深长地看向霓云。

“对!如果是这样,更要找机会替他诊脉,一探究竟!”霓云顿时心中一悸,“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秘密了,还有那七星佩,里面装着的是不是就是七星草的花呢?”

“长阳首富江思月,听说大有来头,和索罗国皇室也有交往,他能得到七星草不足为奇。”凌楚琰道:“我再令人去查查。”

只是这长阳首富也并非等闲之辈,两人处在别人地界,想要查出点什么,实属难上加难。

两人说着说着,就又踏进了淳安巷。

霓云见这巷子里的招牌,整个人都不好了,愤懑地拍了凌楚琰一巴掌,“不住这了!”

凌楚琰后背一僵,“这不是去取行礼吗?”

“行礼也不要了!”霓云的下巴放在他肩上,揶揄道:“您一个堂堂王爷,需要自己拿行礼吗?还是舍不得这淳安客栈,想回来看一眼啊?”

凌楚琰脚步一顿,转身往另一条巷子去了。

这事还就过不去了?

幸好他早前就在永安巷寻了间独院的宅子,凌楚琰索性就背着她往那处宅子去。

“云儿,淳安客栈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是怎样啊?”霓云余光打量了一眼他受伤的胳膊,决定给某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凌楚琰叹了口气,“几年前,我曾因公来过长阳一趟,当时长阳正遭了水灾,淳安她挂念无辜百姓,就委托我在长阳城建了个粥铺,这就是淳安客栈的前身。

后来长阳城逐渐富裕起来,百姓感念淳安客栈施以援手,多有照顾,淳安客栈就做起来了。

可是淳安生在大夏皇宫哪能顾忌千里之外的长阳城呢?就索性把这客栈全权交给了我。”

“哦?当初建立客栈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顾不过来?”霓云撇了撇嘴,“王爷对这位妹妹,还真是尽心尽力呢。”

凌楚琰听得头皮发麻,赶紧摇头道:“其实我哪有心思真去管这点生意,都是全权给了掌柜,谁能想到这掌柜在长阳城混得风声水起?”不仅让这客栈壮大了,连淳安的名号都在长阳城叫开了名声。

凌楚琰若不是此次再次踏足长阳城,根本就不知道淳安的招牌竟然如此有影响力。

这一点,霓云还是相信的,毕竟堂堂大夏王爷,哪里会细细过问名下的每一笔产业?多半只要账目清楚就行。

可是霓云还是如鲠在喉,“那你可知道,东家和淳安姑娘的凄美爱情故事,在长阳城也传得沸沸扬扬啊?”

凌楚琰后背一僵,他也是这几日在长阳街头巷尾走动,才知道坊间都在传闻他与淳安的事,甚至有人写了话本,大约就是说他爱慕淳安姑娘,用她的名讳买下整条巷子之类的。

“无稽之谈!”

“空穴来风,事出有因。”霓云在凌楚琰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你要不跟她纠缠,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可是……”凌楚琰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她是你亲妹妹,怎会有什么歪心思对吗?”霓云看穿了他的想法,白了他一眼。

这家伙在其他事情上,都能是非分明,怎么就这小姑娘的把戏,他看不透呢?

那淳安分明就是没事找事缠着凌楚琰,霓云甚至怀疑坊间话本都有这淳安的手笔。

“我说句话,你别不高兴。”霓云实在忍无可忍,“你有没有想过淳安并非正德帝的私生女,跟你没什么血缘关系呢?”

“怎么可能?”凌楚琰脱口而出,后又凝眉不语。

回想起来,从小都是淳安跟他说,他是正德帝的亲女儿,凌楚琰也就下意识得认同了,这一切全凭她淳安一张嘴啊。

至于真相如何,凌楚琰并无太多兴趣,“罢了,把客栈重新转回她名下,从此与本王无干。”

“凭什么?”霓云反倒不同意了,“这客栈好歹是你经营了数年的,咱们祁王府的财产,凭什么分文不取给别人?”

虽说这客栈对祁王府是九牛一毛,但也值百两黄金,凭什么要给个不安好心的绿茶啊?

“让人把账目算清楚,该是多少银子,要她一份不少给咱们!”霓云又在凌楚琰肩膀上狠咬了口,“听到没?!”

凌楚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口咬得可不轻,某人除了点头,还敢说什么?

回了院子,霓云先行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就睡下了。

凌楚琰后脚进门,刚提步踏入门槛,门“噗通”一声关住了。

也不知里面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门板堪堪撞在凌楚琰的鼻梁上,“咔嘭”一声,鼻血直流。

“云儿,我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么?”

“一码归一码,我现在相信你和淳安没什么了,但是……”霓云悠闲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但是,你骗我这事,本姑娘也要算回来!”

凌楚琰揉了揉鼻子,“一定要这么记仇吗?”

“我就放了个河灯,某些人还不是一直记在心里吗?”

霓云下意识抚了抚酸痛的腰,就因为放了个河灯,她纪霓云遭受了多惨痛的教训,谁能懂?

好不容易寻着个机会,怎能不报复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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