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欣笑容一僵,随即给自己倒了一杯白的:“以前是我太幼稚,得罪了白小姐,我自罚三杯!”
说着,她就把她手上那杯白的咽了下去,紧接着又连续给自己倒了两杯,同样也是一口闷。
乔欣欣那诚意满满的模样,在白近南看来,只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溥坚白见状连忙上前来打圆场:“哎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有什么过节,但今天大家既然有缘又碰上了,那就一酒泯恩仇吧!”
说着,溥坚白也闷了一杯白的。
白近南感受到周围人看着她的恳切眼神,知道自己已经被这群人道德绑架,还特么是直接架到了高处!
她打着哈哈说:“溥会长,你也太夸张了吧?什么一酒泯恩仇,我和乔小姐本来也没有仇啊!”
溥坚白闻言立马笑了:“那是我失言了,我再自罚一杯!”
包间里的气氛因为这句话又快活了起来,看着只是在唱歌喝酒的男男女女,白近南不禁怀疑溥坚白今天那么反常难道只是为了让她和乔欣欣和好?
可是,这有什么必要吗?
乔欣欣今天也很反常,平时见了自己,她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当场活吞了,可今天直到聚会快结束,乔欣欣都是笑盈盈的看着她,还一直帮她点歌斟酒。
“最后,再让我敬白小姐一杯!”
聚会临近尾声,乔欣欣忽然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来,白小姐,我们干杯!”
望着乔欣欣给她递过来的那杯酒,白近南不禁在心里冷笑: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白近南尽数喝下后,人很快就茫了,不一会儿就倒在了沙发上。
“咦?白小姐怎么喝醉了?”
乔欣欣假意扶起她,又对溥坚白使了个眼色。
溥坚白会意,立马说:“是我带白小姐来的,就让我来送她回家吧。”
在场的众人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便让溥坚白扶着白近南先走了。
然而,溥坚白的车并没有往白家的方向开,而是在一家酒店面前停下了。
溥坚白把白近南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又给自己换了一身浴袍。
他先是坐到床头点燃了一根烟,而后又转过头来俯视着沉睡中的白近南:“你可别怪我,我也不过是被爱摆布的傀儡罢了。”
很快,床头上的手机响了:“喂?溥坚白,你怎么还没开始啊?你是想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溥坚白小声对着手机谄媚一笑:“放心吧小南,我马上就开始,马上就开始…”
“哼!赶紧的!”电话那头的女声听上去很是不耐烦,“真是个废物…”
“是…是…我是个只爱你的废物…”
挂掉电话以后,溥坚白撸起袖子,便打算去扒白近南的衣服,只是他手还没碰到白近南的一根指头,忽然就见白近南睁开了眼,死死地盯着他看。
溥坚白冷不丁地被她吓了一大跳!
他颤巍巍地指着白近南,吃惊不已:“你…你怎么…”
白近南此刻已经彻底坐了起来,她托着腮,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的:“你很奇怪我怎么还没到药效过去就醒了过来,对吧?”
“不…不可能啊!”
溥坚白都懵了,他明明亲眼看着白近南把那杯掺了安眠药的酒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