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泰拳小子越是心惊,为了杜绝这以后可能发生的危险,泰拳小子就更是拼命的要打倒宁小树。只要能把宁小树打倒,那么刚才顾忌的一切危险,那就都没有了。
但是打了二十多分钟之后,泰拳小子几乎是绝望了。这个对手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打倒的,这个人就像是一座山,他能打折一棵树,可是他能打折一座山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但是,只要他打不折这座山,这座山随时要爆发山洪,把他冲的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一想到这里,泰拳小子就感觉自己手脚发软,全身都感觉到乏力。
趁着这个时候,宁小树抽空冲着泰拳小子一乐:“要来了啊,放心,只是折几根骨头,绝不要命。”
宁小树说着来了,接下来暴雨一样的攻击就来了。仍然是刚才的那些招数,揽雀尾,野马分鬃,白鹤亮翅,搬拦捶……
但是这些招数给泰拳小子的感觉绝对不一样了,刚才这些招数,软软的像是海绵一样。把自己发出的力量都给吸了进去,可现在的这些招数,那绝对硬的像是石头。
而且这些石头都带着强大的动能,把刚才的力量叠加,甚至于几倍的还了回来。巴颂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里的一艘小船,他已经无法掌握航向了。只能是随着波峰浪谷的颠簸,至于自己还能漂泊多久,漂泊多长时间,漂泊到哪里去,那只能是向着佛祖去祈求了。
时间不会太长的,宁小树为了看泰拳,已经跟他纠缠了二十多分钟了。这样的战绩让宁小树自己都感觉到了脸红,所以宁小树不会让巴颂再坚持多长时间。
他打的是太极,但是他是用八极拳的拳意打出来的。不是太极不如八极,而是宁小树要给所有人一个刚猛的感觉。
顺胯一进,已经抢入了巴颂的中路。宁小树一个高探马,接了一个单鞭就把巴颂给抽了出去。巴颂人还在空中的时候,宁小树就喊了一句:“放心,就三根骨头。”
然后巴颂噗通一声摔在了擂台上,用手一撑擂台,巴颂刚要站起来。但是身上的疼痛让巴颂的手一软,整个人又摔倒在擂台上。
底下的观众都兴奋了起来,他们一个个叫嚷着:“死,死,死——”一边都用大拇指冲下做了一个手势,这是强烈的要求宁小树杀死对方。
宁小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信步走到了巴颂面前。巴颂虽然没能站起来,但是求生欲望让他急忙向后蹭了过去。
宁小树呵呵一乐:“你不用害怕,我说过,三根骨头,不要人命。”
说着,宁小树飞起了一脚,巴颂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疼痛,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的飞下了擂台。
一直落在了地上,巴颂才仿佛刚被惊醒一下的全身检查了一下。除了刚才被宁小树打断的一根锁骨,两条肋骨以外,他竟然没有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靠,巴颂真的有点发傻。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把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给踢飞了七八米远,但是这个人竟然一点的伤害都没有受到?巴颂知道,自己绝对做不到。
全场的人都高声欢呼着华夏小子,宁小树抱拳向着四周施礼。当然,宁小树让这些人都损失了钱,但是宁小树也还给这些人一个精彩的战斗场面。
所有的人都佩服那个敢于投注宁小树的人,而且还是重注,五十万美金啊。这一下,五十万美金就变成了接近两百五十万美金了。
宁小树这场比赛结束,原则上,宁小树还有两场比赛他要想从f级别升到e,就算是这样越级挑战,他也得打满三场。
在宁小树刚刚下了擂台,一个叼着一根大雪茄的胖大白人就找上了宁小树:“宁,你还可以战斗吗?如果你还可以,我们研究过了,可以继续为你安排比赛。”
拳场的老板们在看监控的时候就研究过了,宁小树的比赛会给拳场带来大笔的收益。虽然有人投注宁小树赢赢走了两百多万,但是其他人的投注还是让拳场赚了一个沟满壕平。
所以经过多人的商讨,他们决定破例的给宁小树增加比赛。因为如果要是明天再安排宁小树的比赛,那么有很多人可能就会很理性的分析宁小树实力这件事了。
要想赚钱,就不能给他们留下这个空档。在这些投注的人大脑里还没法明确判断的时候,必须要打这个时间差。打铁要趁热,赚钱就要快。
这个提议宁小树当然高兴,他希望自己的级别尽量快的升上去。如果要是今天能打满三场,那么他今天就能升到e级,那么他明天就可以挑战d级的选手了。
看到宁小树点头,那个白人也是相当的高兴:“好,你的下一个对手是藤田。对了,你需要休息多少时间吗?”
宁小树摇头,休息什么?自己还没怎么用力呢。
但是当下一场比赛开始的时候,宁小树看到了藤田之后,就知道那个白人为什么说要他休息了。
藤田是个扶桑人,他原来是相扑运动员。相扑也分很多的级别,藤田是横刚级。横刚级就是最高级的意思,体重至少也要超过两百斤。
但是到了横刚级的运动员,体重就没有限制了。哪怕你有一千斤,也不再按体重区分了。例如宁小树眼前的这个人,体重就至少要超过四百斤。就是在横刚级相扑的选手中,也是体重比较高的存在了。
看了对选手介绍的资料之后,这次的投注又是一个一面倒。甚至这次的赔率,比刚才的那局还要夸张。
0.79比5.67,宁小树知道了盘口,心里不仅暗笑,这回华清颜又要大赚一笔了。上次那唯一押他赢的赌注就是华清颜投的,这次华清颜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一百万,一百万,果然,华清颜投注了一百万。这次的投注让观众席机会要疯狂了,反正他们不疯狂,就是投注的那个家伙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