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树还有一场比赛,如果宁小树再赢得一场比赛,他就有资格去挑战d级的选手了。不过这次对战藤田,也让宁小树对这个黑市拳有了一项新的认识。
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小小的e级选手,就能给宁小树造成了巨大的困扰,宁小树再也不敢小瞧天下的众英雄了。
那个白人又找到了休息的宁小树,询问宁小树是不是可以再打。宁小树给了白人一个微笑:“如果我再胜利一场,是不是就可以挑战d级的选手了。”
白人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如果你再赢一场比赛,不但可以挑战d级的选手,而且你的奖金可以翻到十倍。”
宁小树每赢一场比赛都是有奖金的,只不过现在的比赛,宁小树赢一场只有几万块。跟华清颜赢的钱一比,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宁小树摊摊手:“那么好吧,我没有问题,我可以再打。”
白人上来给宁小树一个大大的拥抱:“哦,我的华夏男孩,我真是爱死你了。”
这一场比赛被白人安排到了半个小时以后,这期间又有了两场比赛。两场比赛分别是一个俄罗斯的巨汉绞杀了一个黑人,另一场是一个身上镶满了金属碎片的人打死了一个跆拳道的高手。
宁小树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等他站到了擂台上,看到的是一个头上扎满了小辫子的黑人。
一开始宁小树还以为这是一个非洲人,后来听了介绍才知道,这个人是新西兰的毛利人。宁小树心里这才释然,要不然他还以为这非洲人怎么不像是电视里那么的黑呢?
战斗一开始对方就激烈的运动了起来,整个人的动作相当的夸张。空翻手翻一个连着一个,还配合着瞪眼吐舌头等等的表情。
这个真就把宁小树给唬住了,他不知道这个人要干什么。其实这是毛利人特有的战舞,战舞分两种,一种是表演的。表演的战舞往往是集体性的,整齐的动作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还有一种就是这样的,这样的战舞也可以说是一种搏击的技能。人的身体在旋转翻腾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力量。战舞就是要用这巨大的力量来给敌人造成巨大的打击,就连宁小树一开始都差点就着了道。
本来这个人一个手翻,眼看着那身体就要翻过去了。但是他竟然还可以又折了回来,然后利用两条腿给宁小树造成攻击。
这样的攻击形式让宁小树有一种很是不舒服的感觉,也许宁小树属于那种强迫症的人。你翻跟头就好好的翻过去吗,翻到一半又折回来,这算什么意思?
宁小树很是憋气,偏偏那人的速度又是相当的快。你想一想,一个人迈的步子再大,怎么也没有翻跟头的距离大。如果那跟头翻的足够快,肯定要比人迈步移动的快。
宁小树的眉头皱了起来:跟我比快?那就让你绝望吧。
那个毛利人正一个跟头翻了过来,突然眼前的宁小树消失了。没错,就是消失了。就像是魔术一样,连观众席上的观众都看傻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就不见了呢?
但是这样的时间只有两三秒钟,宁小树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那个毛利人的身后了。那个毛利人仿佛身后也有眼睛一样,他一个跟头翻了回来,两条腿直向宁小树攻击了过去。但是宁小树没有去阻挡,也没有去躲闪,因为宁小树又消失了。
等宁小树再度出现,已经在毛利人的侧面。宁小树进身,两只手一上一下的攻击了过来。上边的手攻击毛利人的耳根,下边手击打的是毛利人的肝区。
耳根被重力击打,人的平衡就会被打破。轻的一个跟头就摔了出去,重的可以直接昏迷。而右侧的软肋下边,那是肝区。那里是肝脏的位置,而且覆盖的肌肉组织也是相当的薄弱。如果被人重力击打,那疼痛感是相当的强劲的。严重了,甚至可以造成肝脏破裂,内出血。
一般来说的内伤,大部分都是肝脏被打出血了。
宁小树的这一招双管齐下,毛利人一谎,根本就无法阻挡。他下意识的就想要一个跟头翻了出去,翻跟头不只是他的进攻方式,也是他的躲避方式。
但是宁小树哪能给他那样的机会,脚底下凌波微步开动。那人跟头才翻到了一半,宁小树双手一个掩手肱锤就打了出去。
太极拳多以掌为主要的手型,而掩手肱锤是太极拳里为数不多的拳法。所以这一威力也是极大,借着那人腾空的力量,这一拳让那个人还在空中就被横着给轰飞了出去。
毛利人一落地就吐了一口血,接着竟然又翻了一个跟头,然后再吐了一口血。宁小树看了毛利人一眼:“你可以下台了。”
毛利人看向宁小树的目光仿佛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突然,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尖刀,直直的向着宁小树扑了过去。
刀尖直奔的是宁小树的胸膛,宁小树并没有着急。一直等刀尖到了胸口的位置,宁小树才一侧身,一提右膝,正撞到了毛利人的胸腹之间。
那个毛利人再也忍不住,又是吐了一口血。宁小树随即一手缠上了毛利人的右腕,下边一腿蹬了出去。这是太极拳里的十字腿,一脚蹬出,手上顺势一扯,那毛利人已经飞出了擂台。
观众席上的呼喊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宁小树双手抱拳,向四面拱了拱手。这回等宁小树下台之后,时间也是差的不是太多了,所以白人只是过来把宁小树的奖金给送了过来。并没有再要求宁小树上台比赛,但是白人相信的询问了明天宁小树是否要挑战d级的选手。
宁小树当然要挑战,要不然,他干什么来了?
当白人获得了宁小树肯定的答复之后,显得情绪也是非常的激动:“哦,我的华夏男孩。你真的不知道,今天你的表现有多么的出色。如果我是一个女孩,我可能早就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