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宁小树对柳小芸说道:“小芸,我一个人没办法够着那幽冥之花,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一下?”
柳小芸看了看那令人畏惧的高度,咽了咽口水,要说自己一直有怕高的毛病,并且下面岩浆滚滚,自己又不是擅长长距离移动,万一这样是掉下去…
看到柳小芸脸上都是恐惧的神情,宁小树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太为难柳小芸了,于是这会只能无奈的说道:“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宁小树这句话,就像是针扎进心里一般,刺痛了柳小芸的心,身体里面被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占据了,她自然不想在宁小树面前这么的没用。
于是这会柳小芸摇了摇头,咬紧了牙关,对宁小树说道:好吧,小树哥,让我来帮你,做你的踏板吧。
宁小树看到柳小芸此时眼神里面都是一种果决,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毕竟这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待会柳小芸到了半空中,按她的功夫,一定不能顺利回到平台之上。
恐怕只有自己待会,先拿到幽冥之花,在回来用乾坤大挪移接住柳小芸,这一套动作,难度极大,虽然宁小树十分有信心,可是想让别人配合他,却是有些强人所难。
可是令宁小树没有想到的是,柳小芸却是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实在让自己有一些感动。
要说这幽冥之花渐渐又有了要开放的趋势,宁小树就知道时间不等人,于是给了柳小芸一个眼神,柳小芸刚才被华清诗打了一掌,这会胸腔里面憋了一股内劲,让自己全身上下都微微作痛。
可是她还是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开始向前冲刺,等到断石边上,就纵身一跃,飞到了半空中,看到小芸已经停留在了空中,宁小树也立刻运起了自己凌波微步。
宁小树在柳小芸的身上轻轻一点,便朝着幽冥之花飞了出去,到了幽冥之花跟前,宁小树没有一点的迟疑,拿出在古玩店老板那里购买的随身匕首。
轻轻一挥,就把幽冥之花斩断了,只看到那紫色的幽冥之花映出一片奇异的光彩,亮的宁小树都觉得睁不开眼睛。
想来这也是幽冥之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所以最后绽放一次它这奇异的幻术。
再看柳小芸,她的功夫本来就是近身攻击,这会跳跃了这么远的距离,自然是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
本来想要跳回石头上面,可是动作才刚做到一半,刚才的内伤又突然发作,妙曼的身子突然一阵僵硬,竟无力地朝岩浆落去。
柳小芸白嫩的红颜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下方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处在蒸笼里面一样,这种失重感让她内心充满了恐惧感。
就在她以为,自己一定完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然后给予自己一种支持,把自己托了上去。
回到平台上面,柳小芸才舒了一口气,刚才那种可怕的失重感总算是没有再出现了,再看看宁小树,正站在自己的旁边,微笑的看着自己。
“小树哥,谢谢你啊。”
想起刚才宁小树保护她的行为,柳小芸白得似羊脂玉一般的颊上,泛起两朵嫣红,额间出现了微微的细汗。
“你说什么呢,应该是我谢谢你才会,要不是你刚才跳了上去,我怎么可能斩断幽冥之花。”
现在幽冥之花消失了,华清诗和青彤果然慢慢的恢复了神智,只看到这时候,华清诗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澈起来,刚醒来,她就大声的嚷嚷。
“谁打我啊,我怎么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师父你要帮我报仇啊。”
宁小树听到华清诗这么说,有些心虚的转过头,把华清诗打成这样的,不就是自己的吗。
这会只能支支吾吾为自己辩解道:“我已经帮你打回去了,我来帮你上药吧。”
华清诗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也不知道师父说的打回去,到底打的是谁,为什么自己只记得自己刚才还在对付那奇怪的石头机关人。
自己为什么被打成这样,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宁小树从包里面拿出了两支上好的药膏,这也是从古玩店老板那里买来的,据说这是用上好的草药做的,只要一涂上去,立刻就能止住血。
于是这会,宁小树走到了华清诗的身边,因为白骨鞭太过锋利,这会华清诗的衣服上面已经出现许多的破洞,宁小树从这些缝隙里面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华清诗的粉色胸罩。
这让宁小树有几分紧张,但是现在还是给华清诗疗伤要紧,于是宁小树把药膏涂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慢慢的,均匀的摸在华清诗的手臂上面。
要说这药膏的药效的确是非常的好,里面带着一种药草清凉的香味,涂到身上,不仅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伤口上的血很快就凝固了,撕裂感舒缓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华清诗总觉得,宁小树温热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面蹭来蹭去,让自己的身体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自己身体里面有一股奇怪的火焰。
正在随着宁小树手指的移动而游走着。
华清诗咬住嘴唇,想让自己忍住这种奇异的感觉,最后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出来。
“嗯…”
要说这一声哼,娇媚柔情,让宁小树整个人都愣在了眼底,再一看华清诗衣服深处,透出她雪白的肌肤,春光无限。
宁小树觉得自己的心颤了一下,眼睛有点灼痛,华清诗也注意到了宁小树一直在盯着自己,于是顺着宁小树的眼光看了下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
而这半遮半掩的状态,倒是更显得诱惑,华清诗连忙对宁小树吼道:“师父,你做什么呢!”
宁小树当然不会把自己脑海中的遐想讲给华清诗听,这会只是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能干什么,不就是给你上药吗,你看你脖子后面也是伤口。”
华清诗被宁小树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也是鲜血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