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妹妹今天真的疯魔了,但不是给伊藤家丢脸吗。
于是他便走上了比试台,对伊藤黎说道:妹妹,这个比试到此为止吧,你不要再继续疯魔了。
伊藤黎瞪了伊藤智一眼,眼神十分的陌生就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伊藤智看到她这冷漠的眼神,心里面便有几分来气,于是走上前抓住了伊藤黎的手,生拉硬拽的要把她给带走。
宁小树看着伊藤黎那充满怨恨的脸,便有几分不祥的感觉,正想阻止伊藤智的行为,没想到伊藤黎狠狠的将手放在了伊藤智的天灵盖上面。
伊藤智顿时表情就想变得难起来,身体急剧的颤抖着,喉咙里面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随后,宁小树只看到一声惨嗥,伊藤黎的指甲,完完全全的穿过了伊藤智的头颅,伊藤智的眼睛里面留下了鲜血,看上去还对这个世界有几分留恋。
随后,伊藤黎将伊藤智整个人抛在了空中,伊藤智胸前肋骨立被抓裂,再一掌打翻在地,鲜血上涌,死于非命。
在场的人自然是都吓坏了,没想到伊藤黎居然已经疯魔成了这个样子,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无情的手刃,她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类了,倒像是一个没有理智的野兽。
看到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伊藤家主自然是非常的痛心,连忙走上前去,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虽然自己时常批评儿子的无能。
可是儿子毕竟还是心头血,并且杀死儿子的凶手,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伊藤家主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人间惨剧呢。
伊藤黎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之后,倒是没有任何反省之心,反而是舔了舔自己的指甲,好像对鲜血的味道,十分满意一样。
这会嘴角带着一丝魅惑,对宁小树说道:“现在轮到你了。”
就在宁小树还为伊藤智的死震惊的时候,伊藤黎已经攻了上来,眼神是冰冷狠色交杂的妩媚,让宁小树不免觉得有一些心惊。
伊藤黎的爪风道道朝着宁小树逼了过来,宁小树连忙扎了一个马步,开始运气了降龙十八掌。
此时只看宁小树到将头一低,护住面门,运足浑身气力,两臂一合一分之间,化成一个金龙,这金龙便直接朝着伊藤黎撞击而去。
伊藤黎很快就在手心里面,凝聚而成了一个白骨,这白骨的眼睛里面还散发着幽幽的紫气,越变越大,最后浮现在了空中。
这白骨出现的一瞬间,整个宴会场上面阴风大作,每一个人都好像是坠入了无间地狱一样,害怕极了。
看着下面的人,都开始瑟瑟发都起来,伊藤黎自然是十分的开心,于是这会便直接的咯咯笑出了声,但是让人听着又好像是在哭泣一样。
这白骨迅速的朝着宁小树咬了过来,就好像要把宁小树化为和自己一样的白骨,可是宁小树却没有任何害怕的神情,反而是站在原地,表情中有一份淡然。
只看到这时候,宁小树慢慢的开始运气降龙十八掌,第一掌冲出去之后,自然是被伊藤黎给闪开了,但是掌风随后即至还是让伊藤黎的白骨有了微微的溃散之力。
一掌之力未弱,另一掌已经到来。只看到这时候,空中出现了两条金龙,排山倒海,气势破云,扫荡开,重重冲向了伊藤黎,伊藤黎的白骨瞬间就烟消云散。
刚才的会场,还是阴暗非常,可是此时此刻,云雾尽开,反而出现了无边的异彩,变化不停,晶光宝气掩映流辉,让众人瞠目结舌。
自己好不容易凝结而成的怨气,此时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宁小树给击散,伊藤黎觉得自己身子微微的有一些支持不住,身子开始慢慢的软了下去。
宁小树看到伊藤黎已经处于下风,于是连忙将降龙十八掌后面几掌,全部都打了出去,伊藤黎这会被金龙在空中不断的冲撞着,顿时口吐鲜血。
最后伊藤黎掉到了以上,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宁小树看了看她虚弱的脸,虽然说她现在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但是她说不定还有拯救的余地。
于是宁小树慢慢的走到了伊藤黎的身边,紧闭双眼的伊藤黎唇角不断溢出血痕,狠狠皱起的眉间,表示让她的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宁小树将一株草药慢慢的给伊藤黎吃下伊藤黎吃下草药之后,自然是变得叔舒服了许多,虽然是真气还是不能调匀,但是至少自己已经能缓缓的睁开眼睛。
这时候伊藤黎的眼神慢慢的叮嘱,心神恢复了常人的通透,她远远的望过去,只看到自己的哥哥倒在地上,脑袋上面有三个大大的血窟窿。
并且伊藤智的眼睛并没有闭上,好像带着怨恨一般死死的盯着伊藤黎,刚刚的记忆,迅速的如潮水一般的涌入了伊藤黎的脑子里面。
伊藤黎愣了,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但是试试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好像又由不得自己不信。
她呆呆的看了看自己手,黑色的指甲上面有斑斑血迹,这血腥的味道让自己觉得有些想吐,再看看宁小树,眼神里面充满着怜悯。
没想到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还是输给宁小树,嘴里面还充斥着一种清香的滋味,好像是宁小树给自己的药草。
伊藤黎笑了笑,这笑容及其苦涩,带着几分凄婉,她点了点自己的穴道,把刚才吃下去的草药都吐了出来,宁小树看着伊藤黎的行为,自然是觉得十分的不解。
“你这是做什么,这个草药可以护住你的心脉,这样才能保证你不死,你现在把草药给吐出来了,待会就是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了。”
伊藤黎没有说话,而是撑着一口气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父亲的旁边,这时候伊藤家主,满心都是痛失儿子的悲伤,根本就无暇顾及伊藤黎想要做些什么。
只看到伊藤黎慢慢的拿起了自己父亲的武士刀,狠狠的一刺,再一划,她迷茫地转动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