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了。
元怜星仰面躺着,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浑身僵硬地等着宋昭荣自觉将腿挪开。
但是宋昭荣似乎是睡梦中被什么东西硌得不舒服,竟想要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元怜星险些当场破功,云淡风轻的脸上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一把扣住了宋昭荣的腿。
赶紧往床旁边一滚,终于是远离了宋昭荣“甜蜜的”折磨。
元怜星慌乱的穿好外袍翻身下床,立刻从窗口跃出,运起轻功,消失在窗外。
直到回到无量宫,他一头扎进了盛满了冷水的浴池中,才松了一口气,险些爆炸的理智终于回笼。
元怜星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宋昭荣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了,甚至已经让他开始无法控制自己了。
可宋昭荣的所作所为都是没有意识的,元怜星下的药粉虽然不会伤及被用药之人,还有助于内伤恢复,但却也会让人陷入沉沉地昏睡之中。
他不想在宋昭荣没有自己意识的时候,就占有宋昭荣,他不想让宋昭荣恨他,更不想自己后悔。
之前,他一时控制不住,在宋昭荣身上就下了痕迹,宋昭荣就厌恶到了那般,他又怎么敢更进一步?
元怜星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沸腾的感觉终于熄灭。
他从水池中缓缓走出,水滴顺着他的肌理缓缓滑落,从胸膛,路过形状好看却不夸张的腹肌,再顺着长腿,重回浴池之中。
元怜星披上亵衣,衣带松松垮垮的系上,他走到书房,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宣纸之上。
那日,元怜星画了宋昭荣的一张脸,便再没有继续下去。
元怜星想了想,走到桌案旁,拿起毛笔沾了墨水,飞快地在宣纸上落下。
凭着记忆中那日为宋昭荣沐浴时惊鸿一瞥的景象,勾勒出宋昭荣姣好的身形,和那如海藻一般披散的乌黑头发下勾人的曲线。
元怜星停笔。
他看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宋昭荣,缓缓垂眸,如火的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宣纸之上。
…………
次日。
宋昭荣一夜沉睡,醒来时难得觉得神清气爽。
明明上半夜的时候,她一会儿梦到元怜星决绝离去的样子,一会儿又梦到拓跋隶夺这个话唠缠着她,念的她头疼。
想来是拓跋隶夺这几天成天在她耳边念,以至于她都魔怔了。
看来下次攻打拓跋部落的时候,势必要打得狠一点,往死里打。
思及此处,宋昭荣恼怒咬咬牙。八壹中文網
随后却不由地有些疑惑,她上半夜睡得半梦半醒,怎么下半夜却睡得这么好?
自从元怜星离开之后,她几乎每晚都在做噩梦,除了今天之外,上一次没做噩梦,是因为遇到了“登徒子”。
宋昭荣顿时脸色一沉,她立刻起身,拿铜镜查看自己身上,却并没有发现吻痕。
可不知为何,宋昭荣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走到窗边,仔细查看。
结果,脚却踢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