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怜星一惊,早起的那一丝慵懒早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迅速起身,将人给抱了起来。
他紧张地查看着宋昭荣的伤势,但是好在宋昭荣虽然疼得脸色发白,却没有伤着筋骨,应该是肌肉有些拉伤了。
“疼吗?”
元怜星心疼又紧张的询问,将宋昭荣抱在怀里,仿佛再抱一个小孩。
但是宋昭荣只觉得无比丢脸,她把脸埋在元怜星的肩头,暗骂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堂堂一个拥有一百五十年内力的高手,因为想要下床,而闪着腰了,就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过了一会儿,宋昭荣见元怜星只是担心她,并没有嘲讽她的意思,她滚烫的面皮才渐渐消了热度。
她故作无事的站起身,“我去看看国印雕刻的怎么样了。”
虽然宋昭荣动作竭力看上去正常,但是毕竟闪着腰了,走路姿势还是有些古怪。
元怜星担心,想要上前去搀扶,但是宋昭荣这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没事,真的没事,不用扶,我可以。”
一连串的话,足已经看出来宋昭荣有都不想让人扶。
元怜星也看出了宋昭荣的窘迫,他不由得低笑了一声,却换来了宋昭荣一个气鼓鼓的白眼,他连忙止住笑意,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模样。
宋昭荣用着有几个不自然的姿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卧房,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没有想到,她一出门就看到了蹲在门口的两具“石像”。
乌兰岑云和乌兰朵朵拎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坐在门口的石阶之上,呆呆地看着房门,望眼欲穿的模样,让宋昭荣一怔。
而乌兰朵朵却一眼就看到了宋昭荣有些古怪的姿势,她顿时眼眶一红,露出几分忿忿不平的神情。
“你们居然,你们居然真的是……而且,你居然真的是下面那一个!”
听到乌兰朵朵哀嚎的话,宋昭荣额角滑下几道黑线,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这乌兰朵朵又自己脑补了些什么不能写的东西?
似乎是听到了乌兰朵朵的声音,房里的元怜星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看着乌兰朵朵,十足占有欲地将宋昭荣轻轻往怀里一带。
明明是顾惜着宋昭荣的伤势,但却平添上了几分暧昧,在乌兰朵朵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一时之间乌兰朵朵气的更厉害了,眼角都挂上了两颗泪花。
偏偏元怜星还不罢休,刻意笑得有几分恶劣,将宋昭荣楼的更近。
“我们本就是恩爱的神仙眷侣,做些小孩子不能做的事,怎么了?”
这嚣张跋扈的话语,别说乌兰朵朵,就是宋昭荣都觉得有些过了。
不带这么欺负小孩子的。
乌兰朵朵果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怒气冲冲地跑了。
乌兰岑云看了看宋昭荣和元怜星,又看了看跑走的乌兰朵朵,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追上了乌兰朵朵。
“别生气了,他们的确是一对啊,这也没什么吧……”乌兰岑云安慰。
乌兰朵朵却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怪你没有用,你要是和元怜星成了,不就没他们俩的事了吗?”
“……”和元怜星成?成什么?成骨灰吗?
乌兰岑云生无可恋,一脸无奈,但还是掏出了手帕递给乌兰朵朵。
乌兰朵朵却一脸嫌弃,正准备扔掉,却闻到一股好闻的药香,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气鼓鼓地瞪了乌兰岑云一眼,最终没有浪费乌兰岑云的好意,接过手帕风风火火的离开。
乌兰岑云一脸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被瞪了……
宋昭荣倚在元怜星怀中,看着远处嬉闹的两人,不由得笑了笑,感叹。
“果然人和人,都有各自的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