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此事,达木利达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从今天起,本宫罚你禁足家中三月,未经允许不得擅自离家,至于那川汲舒尔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你便差人前去纳了吧,这等货色且做个贱妾便是,藏在后院切莫再让她出现在人前,没得让人恶心。”
可墩抢在可汗之前,先一步处置了达木利达,毕竟是自家子侄,可墩不可能让可汗来处置达木利达,可汗这些年来早就对达木家有所不满,若是想借此机会挫达木家威风,只怕达木利达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果然,可墩发话了,可汗瞥了可墩一眼,眼中虽然对可墩越俎代庖有些不满,但是终究是顾及可墩颜面,没有多说什么。
宋昭荣看着可墩急急替达木利达撇清干系的模样,只觉得可笑,明明是男女双方的错,却只怪罪在女人的身上。
不过只要她能拿回属于川汲白羽的嫁妆就行,其他的,她可管不上,至于达木利达发现川汲舒尔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种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如何“相爱相杀”,都与她无关。
达木利达做出了这等丢人的事情,自然没脸在全城贵女面前继续呆下去,找了个理由就灰溜溜地跑了。
宴会出了变故,众人也是意兴阑珊。
草草酒过几巡,可汗便抬手遣散了宴会,又看向宋昭荣,别有深意的将宋昭荣给留了下来。
宋昭荣自然知道可汗留她下来所谓何事,无非就是为了问古丽娜给了什么传信罢了。
“圣女此番站了荣国国都,一切可还顺利?那宋昭荣聪明狡诈,狡兔三窟,只怕没那么容易对付,圣女可知宋昭荣的行踪,此人是我拓跋族最大的威胁,若是不将此人除去,我实在寝食难安。”
宋昭荣听到这话,心里便如同明镜一般了。
难怪古丽娜一个圣女出逃,竟然没有任何人阻挠,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受命于拓跋皇室,就是不知道拓跋隶夺是否知情。
宋昭荣虽然对拓跋隶夺并不待见,但当初拓跋隶夺与她协定,三年不犯荣国边境,又在她夺位的过程中替她守住了一方边境,她还是承拓跋隶夺的情的。
拓跋隶夺算计她服下白首终,她与元怜星轮番痛打拓跋隶夺一番,尚且算是扯平了私仇,可如果拓跋隶夺算计荣国,伤害荣国百姓,那她绝不会绕过他!
宋昭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有瞒着可汗,“圣女接到消息,宋昭荣已经来到了拓跋国境内,只怕不知蛰伏在哪个角落,伺机而动。”
可汗一听这话,顿时头皮一紧,宋昭荣这个女人年纪虽然小,但是在战场上的凶名那可是实打实的,若是真的被她无声无息地潜入了拓跋国,那麻烦可就大了。
“都怪那个逆子,尽然被那个妖女古惑,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杀了那女人,结果一次次的放过她,还帮着她守国门,若不是我留了一个心眼,给圣女安排了其他的任务,这个逆子还要坏我的事!
未来我的基业都要交到这个逆子手上,拓跋族的小可汗,绝不可以和仇人不清不楚!
既然你是圣女派回来的,那我暂且相信你的能力,这枚虎符可以调动小可汗的亲兵,你亲自带人暗中围剿那宋昭荣,定要让她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