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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薄情寡义的皇帝(1 / 1)

然而,江谦越不仅没有赶走他们,反而同他们来往的更加密切。

如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从一开始,江谦越就知道他们的身份来历,再联想到他将丽妃偷着送出宫的举动,不难猜测他二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让银狐带着人在太子府周围盯着,并且,将丽妃生前伺候过她的宫女逐一找出来,严加审问。

终于有一天,被他发现了端倪。银狐亲耳听到那些人称江谦越为少主。而江谦越虽然面有恼怒,却没有反驳他们的称呼。

与此同时,先前伺候过丽妃的一个老宫女透露她早年曾怀了身孕,可后来不知道为何,突然滑了胎。此事江鹤垣去查了宫里的卷宗,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而丽妃不知道是因为小产伤了身子的缘故还是旁的原因,再也没有怀上。

但是那老宫女后半句话就很值得人深思了。她说,丽妃小产后,便以伤了身子为由拒绝侍寝,在宫殿里休养了将近七个月,而有一天,她亲耳听见偏殿里头传来小孩的哭声。

那个时候,皇后也怀了身孕,她听到小孩哭声的当天,皇后刚好产子。她原本想着找个机会偷偷在去偏殿里看看,可还不等她去一探究竟,先前在宫殿里伺候的婢女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消失。她意识到不对,故意犯错,然后想法子调到了浣衣局。

这么多天,她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丽妃想起来还有她这么一号人。尤其是之前丽妃盛宠在握,这些事,她更是一个字都不敢透露。

若非江鹤垣找过来,她是准备将这些话带到棺材里去的。

骊歌听得目瞪口呆,良久不语。她咽了口唾沫,润了下发干的嗓子,磕磕巴巴地开口:“你是说……”

“这不可能!”骊歌没说完,就摇头否认,“当年,皇后生下太子时,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将人换掉?”

江鹤垣揉着眉心,“我也是这般想的,故而皇上才设了这么个局。”

“皇上他也知道这事了?”骊歌愣了一下,满眼的不敢置信,“他竟信了你吗?”

这等荒诞的事情,皇帝竟然不查证,就直接相信了吗?甚至还故意设局来试探江谦越。骊歌呼吸都急促起来。

江鹤垣想起此事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当时向皇帝禀告此事时,压根没指望他会相信,甚至,他还以为皇帝会发怒,会将他赶出去。没想到皇帝在沉思片刻后,便信了。

看着他唇角的笑意,骊歌心跳不住加快,她心慌意乱地握住江鹤垣的手指,结结巴巴地说:“你有没有想过皇帝他或许想……”

后面的话,骊歌没有说出来。江鹤垣明白她的意思,惊叹她的敏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他提过,我拒绝了。他知道的。”

骊歌张了张嘴,没说话,低下头来。看皇帝的样子,恐怕是没有死心的。江鹤垣捏着江谦越的错处送到他跟前,他许是认为江鹤垣起了那心思,故而才会这般轻易就相信了。

这般想着,她都忍不住可怜起江谦越来。说起来,他在皇帝膝下这么多年,还比不过一个刚认回来的私生子。若她是江谦越,恐怕也会忍不住对江鹤垣动手的。

只是想到朱氏为当今陛下做的牺牲,她也能理解皇帝的举动。当年朱氏为了他能登上皇位,在二人感情正浓时,假装自尽,让出正妻的位置。当今陛下对她除了爱,还多了一份愧疚自责。这么多年,藏在心里的爱意思念,还有悔意不断发酵,在见到朱氏的时候,一瞬间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朱氏不愿意入宫,不愿意恢复身份,他便只能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江鹤垣身上。在得知他是自己的儿子后,皇帝对他除了原本的恩宠,更多了愧疚,恨不得将这些年欠着他的一并补偿给他。

恐怕在皇帝眼中,朱氏才是他明正眼熟的发妻,是他的皇后。而现在的皇后,只是助他登上皇位的工具罢了。这般对比下来,江鹤垣自然比江谦越讨喜了。

不得不说,皇帝对朱氏的确是情深义重,但是他对皇后却有些薄情寡义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皇后并无过错,江谦越虽然私底下对付过江鹤垣,但明面上并无过错。

这么多年,江谦越这个太子当的也算是中规中矩,并无逾越。就凭着这些个蛛丝马迹和江鹤垣的猜测,皇帝就直接开始试探江谦越,未免有些薄情。

骊歌的心头泛起阵阵凉意。看她神情黯淡,江鹤垣还以为她被皇帝吓到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你莫要多想,你回府后,只当不知道这事。”

回到府里后,骊歌想着宫里头的事情,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皇帝看样子是不打算留下江谦越了。丽妃勾结郡安王谋逆不说,还煽动北藩发起战争,这等罪名,若证实江谦越是她的儿子,皇帝绝不会让他活着了。毕竟,丽妃惨死的路上,皇帝也是出了力的。

而江谦越帮丽妃偷逃出宫,恐怕在皇帝看来,就是站在丽妃那边了。

其实在皇帝决意试探江谦越的时候,他就已经下了决定了。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抓住江谦越定罪,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加之江鹤垣查到的证据不足,多数是他的猜想,若以此审问江谦越,怕是什么都审不出来的。

知子莫若父,皇帝多疑,江谦越亦不逞多让,若他真是丽妃的儿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定会日日焦灼,担心皇帝发现此事。若是这个时候皇帝突然病重昏迷不醒,江谦越在内心极度惶恐担忧之下,一定会做出糊涂事来,比如——逼宫。

骊歌豁然起身,只觉口干舌燥。她摸着嗓子张嘴,春画忙拎着茶壶给她倒了杯茶。她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好似这样才能压下心头的惶恐。她喘了口气,将茶盏递给春画,哑着嗓子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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