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云选的第一首歌是《东风破》。
很巧，在地球上奶茶伦也是因为《东风破》真正爆火。
在《叶惠美》这张专辑出现之前，不是不火，也不是没有人喜欢，而是两极分化。
喜欢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的人特别讨厌。
等到《叶惠美》出来，尤其是《东风破》一出，真是响遍了大街小巷，很多不喜欢周杰伦的人翻回去去听周杰伦以前的专辑。
而这个时候发现，雾草，原来奶茶伦的歌也不是那么难听啊！
而且越听越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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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数就知道这首歌当年有多恐怖了。
歌词看似不搭调却极富想像力，曲风行文蹦发出来的超强杀伤力，有着特殊的语境，并且用接近诗句的表达方式来书写。
张希云之前唱的歌曲大部分是情歌为主，虽然有《双截棍》这样的异类存在，但总体来说她是一个正常的流行歌手。
可是这首《东风破》……让张希云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或许这是自己的一次突破。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就它了！”
张希云放下手里的稿子，异常坚定。
陈志远却指了指桌上剩下的曲子，“不看完吗？看完了选一首当主打歌。”
他承认，自己就是在恶趣味。
这些歌曲每一个都能够当主打歌的。
张希云怎么都想不到陈志云为了帮自己拿下天后的桂冠直接丢出了一堆王炸歌曲。
有一种王炸四个二，炸完了明年怎么办？
明年再说！
继续换曲风，反正脑子里存的歌足够，比如不知名歌手孙某姿。
反正……随便搞，先拿到天后的桂冠再说。
张希云随手拿起第二张曲谱，赫然是《以父之名》。
好古怪的歌名。
她抬起头看着陈志远，想起陈志远讲的一个段子。
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莫非这个坏胚子想占我便宜？
可很快她被歌词惊呆了，这是什么……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教父？
意大利黑手党？
可是这首歌唱起来那种感觉很特殊，很爽，有一种暗黑的感觉……
很快，张希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她不知道陈志远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为什么写出来这么多风格相似但是又不同的歌曲。
这每一首歌都能当做主打歌曲了好不好？
和《东风破》、《青花瓷》、《兰亭序》这些国风歌曲有很强的割裂感。
更加不要说那首抒情歌曲《七里香》。
“啪”
张希云把曲谱扔在桌上，“志远，我今天休息，不想谈工作的事情，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我能说不吗？
陈志远陪张希云在云州逛街，一直到很晚，又去大排档里吃饭。
晚上……晚上当然是睡在张希云的公寓里。
安然和张希云似乎达成了一种不能放到台面上的默契。
张希云去洗澡了，陈志远躺在沙发上很无聊的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内容。
突然，陈志远愣住了。
那是一部有些年头的港剧，里面有个老太太再拿着鞋底打小人头。
十分解压，我打你的小人头。
封建迷信当然是不对的。
可陈志远总感觉其中蕴藏着商机，可以大赚一笔的商机。
嗯，模仿一下秦校长的腔调：“我不是为了钱，我就是追求挣钱的过程。”
张希云还没出来，陈志远一个人在沙发上，顺手把旁边的大海豚公仔搂住了。
“咦？”
公仔？
陈志远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就它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秦聪的电话，“老秦，问你个问题。”
秦聪正在和网红妹妹探讨今天晚上的节目，被打断了也不生气。
“老陈，你说！”
“老秦，你说骂我的人多吗？”
“老陈，你心里有点数好不好？”秦聪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吗？恨你？你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弄死你吗？
市场盘子就这么大，你挣钱了别人肯定就挣不到了，你的歌拿了奖别人肯定就拿不了……”
秦聪越说越兴奋。
事实上，秦聪有时候很讨厌陈志远，尤其是陈志远用才华碾压自己的时候。
那种感觉和自己用罪恶的金钱羞辱陈志远是一样的。
说的秦聪都想抽陈志远了。
让你整天用才华来羞辱我。
陈志远这么一想，自己的敌人似乎很多，那么这生意要得。
“老秦，你听我说，我打算在咱们的华光玩具公司悄悄生产一批……”
秦聪惊呆了，就连一旁的网红妹妹娆首弄姿都不感兴趣了。
这得多么狠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
准确说，但凡要点脸的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就连秦聪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也这么讨人厌？
不，我是国民老公。
我怎么会讨人厌呢？
他挂断了电话，思索片刻一把拉过网红妹妹，“你说我是讨厌我的人多还是喜欢我的人多？”
“聪哥，当然是喜欢你的人多了，你人这么好，从来不仗势欺人……”
网红妹妹手从秦聪的胸口划过，一副讨好的表情。
秦聪思索片刻，打算还是稳一手。
先让陈志远试试水。
…………
张希云洗完澡，头发稍微有些湿，她不喜欢吹头发。
用吸水毛巾多擦一会，穿着一身卡通睡衣坐在陈志远的旁边，开始往身上擦油。
“我来帮你，你有好多地方摸不到……”
陈志远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