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尊脸马上黑下来了,魂淡!居然敢借着节日名堂,勾搭我老婆。看都不看就吩咐士兵道:“扔了!”
晏樱叫道:“拿进来,都是钱。”
轩辕尊和士兵丫头们:“……”
士兵站在外头不敢进,等轩辕尊回话。
晏樱瞪着轩辕尊。
已经有了惧内前期症状的越王殿下马上软下来,轻咳一声:“拿进来。”
丫头赶紧帮忙把东西抬进来。
莫无忌这厮还挺大方的,除了月饼,灵芝、血燕、人参、何首乌等名贵药材外。居然给晏樱送了不少新鲜的河虾大螃蟹、果蔬。还有一封信。
轩辕尊当着晏樱的面拆开,一看里面写着两个大字:“想你!”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喝令帐外的士兵:“把这些东西拿出去,扔了,谁都不许吃。”
晏樱连忙道:“信扔了,东西全留下,不吃白不吃。肥羊啊!”
轩辕尊先是勃然大怒,等听到她最后一句“肥羊啊!”转念一想,马上转怒为喜,说道:“对!他就是一头肥羊,自己送上门给我们啃的,不啃白不啃。”把信三下两下撕了往营帐门外一扔。
自己的礼物看完了,晏樱好奇起莫无忌给轩辕尊送了什么,动手让打开装着礼物的木匣子,却发现里头是一只上好的羊脂白玉手镯,莫名奇妙地道:“是不是搞错了?送给我的吧?”
轩辕尊一眼看到那只白玉手镯,额角青筋跳了跳。打开莫无忌的信一看,脸色变了几变,对送东西过来的士兵道:“告诉莫无忌,就说这事过了中秋再说。他要不高兴的话,随便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士兵应声走人了,他们还得给使者回信。
晏樱一把抢过他的信看,顿时脸色变了:“这个无耻小人,怎么净朝女人下手的。瞧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样子,没想到一整个衣冠禽兽。每次见到他,我就让想季三把他凌辱到死。”
轩辕尊听得稀里胡涂:“季三是谁啊?听着有点耳熟!”
晏樱道:“就是凤尾城那个嫁不出去的季三啊!长得跟黑猩猩似的,要抢李青书做夫婿,给我敲诈了十万两银子的那个。”
轩辕尊什么都没听进去,单听到“李青书”这三个字了。酸溜溜地道:“原来抢了你的竹马,难怪你这么生气了。”一拍大腿,说道:“郑平驹管的青宛城玄衣阁,本王要飞鸽传书过去,让他去把李青书揍上一顿。”
晏樱翻白眼:“你幼稚不幼稚?”顿了顿,骂道:“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为什么莫无忌会拿玉容公主跟你换辎重兵械?是不是你和她有一腿,给莫无忌知道了,才会要挟你的?”
轩辕尊像被人砍了一刀,立马蔫了:“这衣冠禽兽在挑拔离间,在挑拔离间,夫人息怒!息怒哈!吃饭、吃饭!今天过节呢!他特意让我们过节不开心的,这贼子坏蔫坏蔫的。”
晏樱哼哼两声,他飞快地挟了一块鸡腿塞住晏樱的嘴巴。决定给一把破刀莫无忌换回玉容公主,他爱换不换的,不换让他亏饭钱。
夫妻二人吃了午饭,携手游了一圈营地和士兵们打招呼。晏樱全程微笑,对士兵们十分亲切,不但关心了大家的伙食住宿,还问候了大家的家人情况。个个士兵对她都满脸笑容!
轩辕尊的脸则越来越黑,感觉樱儿就是故意冷落他的,今天中秋啊!中秋代表人月团圆。你能不能不要冷落夫君?
逛了一半个小时,轩辕尊忍无何忍,打断晏樱和士兵的热聊,说道:“王妃,你伤势初愈应该回去休息了。晚上大家举行篙火会,再出来玩。”
晏樱高兴地道:“还有篙火会啊?是不是烧烤吃月饼饮酒喝茶,唱歌跳舞?”
小兵腼腆地道:“对啊!不知道晚上王妃可不可以为我们跳一曲舞?”
轩辕尊脸黑如墨,阴恻恻地道:“你小子算老几,要我的王妃跳舞给你看?”
那小兵约莫十五六岁农村出身的,虎头虎脑,单纯憨厚。见晏樱和蔼可亲,像个领家妹妹。这才唐突提出要求。被轩辕尊一说吓得差点脖子都缩回肚子去了。
晏樱瞪了轩辕尊一眼,对小兵道:“小唐别怕!晚上我让殿下给你们跳舞。”
小兵和轩辕尊:“……”
在场的士兵低头闷笑不己!
轩辕尊跟着晏樱回去的路上,纳闷地道:“凭什么是我跳舞给他们看,难道不是他们跳舞给我看吗?”
晏樱笑嘻嘻地道:“因为我想看你跳啊!”
轩辕尊拧眉道:“我不会跳哇!”
“哦!没关系,你跳大神就行了,我不嫌弃的。”
轩辕尊:“……”跳起来从背后掐着晏樱的脖子,恨声道:“妖精,那里逃!贫道今天一定要收了你。”
四周的士兵脸露微笑,殿下跟王妃在一起就像个大孩子,可真没想到,那个冷脸肃杀的元帅也会有这么一面。
晏樱:“……”用力掰开轩辕尊的手:“你想掐死我,换玉容公主做王妃?”
轩辕尊立马泄气,举手投降:“我错了!请夫人饶恕!明天我就下个套,答应莫无忌换人,然后乱箭把他们都杀掉。以后就太平了。”
晏樱心中一惊,拉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淡淡的凉薄表情,道:“你说真的啊!”
这家伙可腹黑残忍无情了。别看他现在嬉皮笑脸的,那也只是因为他现在爱着自己。要是不爱的人,就算死在他面前也不会动一下眉毛。
轩辕尊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
晏樱满脸复杂:“你不是说玉容公主救过你的命吗?这样不太好吧!”
轩辕尊挽着她的胳膊主帅营帐走,说道:“若是莫无忌提出的要求,在我认为是合理的范围内。我是可以把她赎回来。
但是他要求的是,归还属于温南国的全部兵械和辎重车。这就意味着,是把杀我方军士的屠刀归还到敌人的手上,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晏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