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齐夜翎正在严刑拷打着那人,只见他此时已经血色苍白没有一点儿生机了,但是身上却毫发无伤,没有任何的伤痕以及血迹。
可是整个人像是瘫掉了的一样,奄奄一息的,连喘气的声音也逐渐的变得薄弱了。
齐夜翎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人似乎都保持着这样子的力道。
“怎么样?可还好受吗?”如此淡淡的一句话,听在那人眼中却如凌迟处死般的痛苦。
“我……真的……不知道…….”断断续续说出的口吻却是让齐夜翎一点也不相信,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你若是再不说,那么你剩下一只手的手指也会废掉。我这银针插入手中可以在一时辰之内取出,那么只留下病根儿,不会落下残疾;而如果他永久性的留在里面,那么即使是大罗神仙来也取不出,那么你今生今世将会永远瘫痪。”
那人听到这句话,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是这眼皮根本就不听他使唤,渐渐地要闭上了。
因为这疼痛感使他全身已毫无力气能够支撑得住,“你…..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听候…....差遣的,他们……..怎么可能将……..如此重要的秘密告知于我呢!”
齐夜翎听到他所说的这些话,听来甚至很有道理,于是便将他右手的一根针取了出来,这样子他说话方能够流畅好了。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现在管家的喘气总算好了许多,讲话也逐渐的有了生机,“我只知道他们说要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而且最好是有多个山洞的。”
“山洞?也就是他们需要寄居是吧?”
“没错。”
“那在整个北狼部落里面靠山的位置,既隐蔽又有山洞的有哪些?”
“若是能够满足他们要求,甚至还能够饲养战马的,那就只有一个地方。”
“在哪里?”
“在红河谷。那边的话,环境算是静谧,而且也适宜人的居住,是我想他们可能在那儿居住应该已经在此很多年了。”
那人的话齐夜翎想来是准确的,于是便将他手上的银针取出,只留下小拇指一指。
“我留下你最后一针,在此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你身为奴才,做出如此不忠不孝之举,实乃有罪。这一针你从此之后终身走路有残疾,如此来作为惩罚。”
说完齐夜翎便离开了。
而他的所有审讯以及找出这内贼的过程,全都被隔壁的夜枫所看到。
没想到此人甚是有方法,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到了那人也找出了他们的窝藏之处。
夜枫微微地点点头,对齐夜翎的看法则更加的好了。
齐夜翎走了过来,对着夜枫微微一揖。
“皇上,既然已经找出他们的所在之地,不如我们即刻出发,便可救回被歹徒所绑的那些人。”
“不急。”夜枫将手势一挥,这反倒让齐夜翎有些奇怪,明明应该是他最为急要,毕竟夜青还在他们的手中,可是夜枫反倒变得平淡了许多。
“你可知道这红河谷是什么地方?桂公公告诉他。”
桂公公镇定地走了出来,“它是整个北狼最为险恶之处,并且易守难攻,因为他们若是居住在谷里,那么我们进去必须得从谷底进入,而谷底进入一旦他们在山上,那么我们就必死无疑了。这是其一;其二,蝴蝶谷的话,山势险要,都是树木丛生还生,若是躲在暗处,那么我们一旦进入重重的森林也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这些等等考虑起来,那么要抓到他们时则是难上加难。”
这下子,齐夜翎总算明白为什么夜枫说要等一下了,的确要攻下如此要塞,并且对方还有几万人马,单凭他们北狼部落的十万军队,根本就不一定能够攻得下,说不定还会造成两败俱伤。
如此想来却是不符合的,此次的确要从长计议。
“怎样,有什么好的方法吗?”夜枫忽然很想知道齐夜翎会是如何做如何想的。
齐夜翎在房间中踱步着思考,面对这种如此的险恶情况,只有一种方法了。八壹中文網
夜枫看到齐夜翎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知此事已妥,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既然是红河谷易守难攻,那么我们便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夜枫疑惑地看着他。
“不错,先派一堆的人马进入,并且声势浩大;之后,再从另一边攻其不备地闯入其后地,如此一来,便可两面夹击,让他们措手不及了。”
夜枫想想觉得此事甚有道理,但是仍然是摇了摇头,“你不懂战马,为什么北狼部落的战马能够如此勇猛的,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嗅觉极其的灵敏。所以你若是想要逃避这战马的追踪,这是不可能的。”
“你们一旦从后方攻入,那么战马首先会察觉发出嚎叫之声,那么他们的人必然就会知道,这计划就会失败的。”
齐夜翎见此事能是不妥,微微皱了皱折眉头,“若是战马的嗅觉失灵了?”
夜枫惊愕地看着他,“失灵?”
“不错,战马若是有克星出现,不就会让他十分地惊恐万分,到时不照样可以引导他的判断。
我们之前不是准备好了很多的屎壳螂,到时只要将此一放,或许就能够混淆他的视听;”
“再不济,既然战马能够判断其方向,那我们从四方齐齐攻入,如此它即可分不清楚方向,还能够将众多的兵马汇集于此。”
听完了齐夜翎整个战局的布置,夜枫倒是对他竖起油然而生的欣赏之意。如此有少年英雄或许将夜青交付于他,那么北狼部落将会有不一样的明天。
毕竟自己已经年老,而夜青身为女子,无论她有多大的才能,在军事方面始终是不如男子般的有魄力。
“齐夜,我且问你一句话,若是此次你将夜青回,我将她许配于你,你可答应?”
齐夜翎的脸色暗了下来,不知该如何问答。
而这一边齐月语也陷入同样的困境,此时她面对着老人突然冒出的这句话,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