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边,齐夜翎果然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
这一日是他率领着北狼部落的5万军马前往红河谷。虽然此去惊险万分,但是他也要势必将这一群贼人拿下儿,把齐月语给安全的救了回来。
一到谷外,便看见了上面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遮蔽到每一处地方,如此壮丽的景象,只要随便将一个东西藏进去便是找,始终都找不到的。
看来他们还是有明智之举,懂得选此作为他们的寄居之所,如此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行踪。
“齐公子,前面就是经过山谷了。”
“到时大家小心防范,尤其是注意谷上的人,就怕他们会射弓箭下来。”
于是一队人马先从谷底进入,想借此来声东击西,吸引他们的注意。
齐夜翎另外派了另一小分队,从后山翻越而过,这样子便可潜入敌人内部,而等待伺机而动了。
剩下的他又将人马分为了三小队分别从东、西、北四个地方齐齐的深入森林的腹地。
这样子,若是有一队人马被发现,剩下两队也可直达敌人中心,如此多广撒网的形式,倒是也能将这群人瓮中捉鳖。
而至于齐夜翎和他的暗卫,决定乔装进入红河谷。
这样子,一来后面若是找到齐月语,则由他直接将齐月语带走,从此不再回这个北狼部落了。
毕竟昨日夜枫昨日说的那一句话倒是让他心有戚戚焉。
他记得他居然问自己,若是成功救出夜青,愿不愿意娶她为妻。
而当时的他除了惊吓以外,再无任何的表情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
夜枫有些恼怒地看着他,能够娶到公主是天大的福气,居然还有人敢拒绝的,这不是笑天下的大笑话吗?
果然齐夜翎虽没有明言,但是却说出这么一句话,“草民乃是一介普通人,根本不配娶得上公主,所以还请王上能够收回成命,重新为公主觅的如意郎君。”
夜枫有些不悦的看着他,感情他这意思是要拒绝了。
“为什么?以你的口气和你的人来说,怎么会是这种随意推脱之人呢,莫不是看不起我们北狼部落,还是觉得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
齐夜翎摇头。
“不,皇上,我甚是敬佩北狼部落的一切,但是。”
齐夜翎深出一口气,“我也有心爱之人,另外我与她已经私定终身了,所以在此恳请皇上的原谅。”
夜枫没想到居然还是晚了一步,但是想想他也算是聪明,甚至也是有担当之人,面对如此的荣华富贵,居然也肯舍弃,对齐夜翎的欣赏之意则更加的浓厚了。
“好了这件事情等之后再议,现在首先先是将他们救回。”
如今坐在马上的齐夜翎,一想起昨日的事情便有些难受,看来自己还是先要将齐月语给带走,否则若是真的困在了北狼部落,那可就糟了。
见自己所派出的兵马已经去往红河谷,现在只剩下他自己的人了。
“主上,我们何时出发?”
“等等,我总觉得今日有些不对劲,你有没有发现整个红河谷实在是太安静了。”
齐夜翎的感觉没有错,他总觉得今日的红河谷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正等着他们进入,只要他们踏入圈套就一举收网,便可瓮中捉鳖了。
“主上,要不我先去探查一番,然后您再进去。”
“不必。”
无论是生是死,他今日定要救回齐月语。
说着便大声吼叫一声,驾驶着马匹朝谷中驰骋而去。
齐夜翎的话并没有猜错,此时夜楠的兵马正准备好与北狼部落进行激烈的抗争了。
自从昨日李泽熙说起齐夜翎可能会去找夜枫要来兵马以请求支援,那么今日他们必定会行动的。
“对于他,你有什么了解,他会如何行事?”
齐月语仿佛天上掉下了一个重担。
的确齐夜翎若是带来北狼部落的兵马,那么无论最后,即使是他想倒戈,但是在如此浩大的军队面前,他们也是必死无疑的。
为今之计,只有先找到齐夜翎与他串通一气,这样子即可免于死伤,还能够将这一群兵马化为已用。
齐月语想了想,“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什么?”
“我们现在在红河谷的正中央。”
“红河谷?”
“没错,这里面的话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若是他,你觉得他会如何的进入?”
既然是易守难攻的话,那么他还是会进攻的,因为他不可能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困难就选择放弃,这个不是她所认识的齐夜翎。
“若是他选择攻入的话,一定不只是一队人马进入谷中,这里一定是有一小块人马的,先是用来诱敌,将我们大部分骗去于此。”
“最后再从四面八方驶来各部分的兵马,如此便将我们能够集中在于这里了。”
齐月语的话甚至有道理,众人听来也觉得,若是面对如此易守难攻的局面,这样子的方法,则是更为的恰当,也是能够一举拿下的关键。
但是齐月语说出这些话,心中还是有所不安的,毕竟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
要知道在前世里,齐夜翎可是作为北狼王,骁勇善战,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是战无不胜的。
虽然到了今生,是她将齐夜翎带大,甚至他的一些兵法乃至权谋也是自己所教,但是她实在是摸不透他的心理,万一他中间发生了变化,或者他察觉了不对劲,照样也是能够将他们一举拿下的。
一旁的龙跃看着齐月语如此的出谋划策,倒是心中一惊。
其实今天给他的震撼不止于此,自从昨日看到大人带着李泽熙跟她两人走了出来,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再加上三人似乎变得无话不说,像是知己般的聊天了起来。
其实他对于齐月语的身份一直充满着疑惑,如今一看她所说的军事谋略,定是不同凡响之人。
“你这样子的想法有几成把握?”
齐月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毕竟他难以琢磨,且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