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一听到此人居然如此的妄语,说自己的父王立即直接奔向他,揪着他的衣服。
“你在说,你凭什么说我父王!你……”
可是突然之间,那男子一个转身,便让夜青的手滑了一个道,并不能触摸到他。
看来此人身手了得。
“果然,我现在重新找到新的人选了,比起你的父王,你才更加有资格成为北狼部落的君主。”
夜青气愤不过,还想教训此人,但是刚出手,又马上被他一个反手抓到,整个人被他挟持住了。
“好刚烈的脾气,我喜欢。”
夜青感受到他正对着自己的耳朵呼气,湿漉阴冷的感觉让她想要摆脱掉那人的束缚,可是他反而越抓越紧。
“放肆!你究竟是谁?居然敢以下犯上!”
“公主不必担心,我一定是站在你这头的,我可以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全都不得好死!包括那个齐夜翎!”
“齐夜翎?谁是齐夜翎?”
夜青愣住了,疑惑地看着前方。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同样却让她陷入不安的状态。
那人松开了她,只是冷笑之声越来越大。
“哈哈,你居然还不认识他?也对,他隐藏的也着实够深了。”
嘲讽的笑声让夜青很是不悦地看着他。
“谁?他是谁?”
那人往前一步地走了上来,“他就是你的那个齐夜!你一定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吧?”
“他就是大南朝的七王子,那个你心心念念要杀的女人,就是齐月语,也是大南朝的公主。”
黑衣人的一字一句像是锤子般一下下地捶打这夜青的心,她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或许这真相是让自己始料未及的。
此时的夜青的脸色让那人很是得意,甚至那笑声更加地不绝如缕。
“别笑了,别说了!”
夜青痛苦地捂住耳朵蹲坐在地上,她没想到父王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甚至正在往最坏的情况发展。
“这一点就承受不住了是吗?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岂不是更加接受不了了,他可是夜楠的外孙,也就是夜灵韵的儿子!”
夜青惊愕地看着他,眼角的泪水停止了下落,甚至缓过神来后,笑出了声。
原来他一直都在骗自己,他根本就是有目的而来,他没有一句话是真心的。
“哈哈哈哈!”
那人听到夜青的笑声,眼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看来自己的目的得逞了。
“你想怎么和我合作!”
夜青猛地站起来,双眼通红,身上的凌厉气息毫无保留地散发出来。
“当然是替你夺回你的所有了,你……”
“他服下了同心草。”
齐月语听到齐夜翎晕倒的消息之后,立马地就跑到宫殿。
只见门口的夜楠一脸的眉头紧锁,毫无疑问,整个人都是陷在忧愁之中。
“老人…王上…”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就不能这么叫他了。
“他……没事吧?”
夜楠拉着齐月语走到了一边,“小丫头,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讲,只不过……”
“什么?”
“只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齐月语看见夜楠此时那一副严肃的样子,顿时心中有些不安,悬着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齐夜翎,他服下了同心草。”
“同心草?”
“没错,同心草是夫妻二人为了检验彼此的忠心度的药,这是一种毒药,但是又是一种解药,若是夫妻二人情比金坚,那么任何的毒都不能够伤害对方。”
“但是相反,若是夫妻二人并无任何的感情,那么这就是一种毒药,一旦其中有一个人受到任何的损伤,那么,另外一个就会跟着他一并的受到同样的伤害,再加上我怀疑……”
齐月语此时的脸色逐渐的越来越不好了,那么的他的意思是说齐夜翎跟夜青同时服下的同心草,所以说夜青是不能够杀死的,否则的话齐夜翎的生命也就不保了。
但是夜青现在应该已经安全,又为什么齐夜翎会这个样子呢?
夜楠转过身,深沉地看着天空,“这就是我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我怀疑夜青她使用了一种巫术,在自己的身上下了蛊,若是如此,那么所有的疼痛都会反噬到齐夜翎的身上。”
“蛊?什么蛊?”
“蛊毒,情蛊。这种蛊的话肯定要从其中一人,但是实际上他就会让对方更加的疼痛,而中蛊之人不会有任何的损伤,刚好是与同心草来做的。”
齐月语听完他的话,默默地看向宫殿之中,隐隐约约能够看见此时的齐夜翎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所以我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吗?”
齐月语焦急地看着夜楠。
“办法,有一个。”
“是什么?”
“蛊毒的话,自古以来都是苗疆地区所做的,而这苗疆于我们北狼,素来不和,所以说同心草,即使他们所做蛊毒也是他们所下,只是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夜青怎么会跟苗疆的人一起有任何的接触。”
齐月语知道原因,她知道齐夜翎这次真的把夜青伤得实在是太重了,所以她这一次是奋不顾身,一定要让齐夜翎死的。
爱情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同样的,若是如此,让她去请求苗疆下个蛊毒,那也是不可以的。
“那有什么办法?”
夜楠摇了摇头,“苗疆地区的话,实在是过于的崎岖偏僻,虽然就靠近北狼部落,但是身处于深山老林之中,很少人能够亲自的到访,再加上苗疆之人大多用毒,这种毒的话是很少人能够去触碰,一旦触碰之上则必死无疑。”
齐月语笑了笑,“没关系的,你刚才所说苗疆之人,他们素来讨厌的是北狼部落,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是啊,再加上我本是大南朝之人,大南朝本来是没有联系,所以为此去求得一个蛊毒的解药,那为何不可!”
夜楠惊愕地看着齐月语,没想到她居然如此之说,“可是你要知道,这苗疆地区实在是过于的……”
“你放心,我还是有些功夫的,去一个苗疆,并不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