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涛此时想到的居然是高高在上的齐月语,虽然他与她不相熟,但是他还是会被她所散发的神秘感而迷住。
两人都一样的是娇娇动人,一样的魅惑十足。
“公主驾到——”
今晚的主角终于是到场了,众人齐齐将视线投射了过来。
这个公主一直以来外界的传闻甚多,但是最多的还是她不受宠的传闻,而如今居然能让大南朝君主广发天下名帖邀请青年才俊前来于此,想来是有多重视了。
只见一袭轻纱碧衣,步履娉婷,迤逦生姿,肩上黛色的淡薄如清雾朦胧的绢纱,长长的流曳于殿前,似两缕云朵拂过,衣领微微敞开,更衬得肤如凝脂,清逸脱尘。
头上绾起流云髻,上置流苏玉簪垂至耳际,珠花玉钿斜插入黑发之中,精致的妆容上弯弯的柳叶眉显得小巧玲珑。
李霖涛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赶紧将头低了下去,脸上还荡起了几片的红晕。
不只是他,大殿上的男子全都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看向齐月语,视线连移都移不走。
但是在场女子可就没这么心胸开阔了,一个个气得直冒烟,但是仍然地摆出十分敬重的模样。
而这属李熙月最为愤怒,站在齐月语身后的她,光芒全被她所夺走了,再也没有人注视到。
“齐月语!”
可就在她即将踏入殿中之际,一直厚重的手拉着了她。
“大哥?”李熙月疑惑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李霖涛几乎是用犀利地目光看着,盯得她都有些发毛了。
“小妹,你今晚要做些什么?”
李熙月被他这样无厘头的一问给吓出了冷汗。
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昨晚她正和自己的丫鬟密谋,今晚打算让齐月语在众人面前出丑,没想到马上就被自己的大哥给抓到了。
“没…..没什么,大哥怎么这么问?”
“你还撒谎,昨晚我明明…….”
李霖涛本想直接将这事捅出去,但看见远远走来的齐寅,也只好闭口不语。
李熙月则是趁机摆脱了他,冲到齐寅的身边,“殿下。”
如今李霖涛只能希望自己的妹妹千万不要做些什么傻事,否则一旦出事,谁都保不了她。
众人原本将视线放在了齐月语的身上,一看到三皇子齐寅的出现,而身边也跟着一位妙龄女子,自然是引起了全场的注目了。
毕竟,如今七皇子远在北狼部落,现在能够得到齐世广中认得,当然只剩下他一个人,再加上齐寅和大将军之女李熙月,自小就被人看成是一对,自然大家更加的打趣道。
“殿下,没想到今日出席居然也是美人在侧,微臣实在是羡慕万分呐。”
“是呀是呀,什么时候能够喝得上殿下的喜酒呢?毕竟大将军之女也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啊,能够配得上三皇子的。”
但是众人的这些话语听在了齐寅的耳朵之中,却是十分的厌恶。
他现在目光一直看着的是齐月语,只是齐月语并没有任何的表态,而是自己端坐在位置之上,一个人喝起了酒来。
看向她对面的李泽熙也是这般如此,两人像是一点儿也不认识,这反倒更加的令人可疑了。
突然齐月语像是感受到了一个热烈的目光,抬起头来,对上的就是齐寅深邃的眼神了。
只是她微微看了一眼便又撇过视线,但是就这么一望还是让他十分的不好受,她一直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好了,你们各位都退下吧。”
说着便甩开了众人,做到了齐月语的身边。
“三皇子想必坐错位置了吧,这边应该坐的是其他的皇子,您的位置是正在最前方呢。”
“皇妹这才是做错了,皇妹不应该是今日的主角嘛,要也应该是坐在父皇的身边才对。今日是为皇妹选驸马的,还是皇妹已经心中亦有所属,所以特地坐在那人的前面吗?”
齐寅的这句话说的有些大声,一下子便引来了正前方李泽熙的目光。
其实听到这句话,李泽熙心中倒是有些开心的,更何况能够引齐寅生气发怒。
而李熙月,本来正享受着众人万千瞩目的目光,可是齐寅一走,大家也都散了一下子,她又变成一个人孤单的站在那边。
看见齐寅直接做到齐月语的身边,气得她直跺脚,可是她并不是皇亲贵族,只能坐在朝臣的位置,自是不配坐在他的身边了。
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为了她待会行事更加的方便了。
“皇上,德妃娘娘驾到——”
宴会,随着两位重量级的人物的到来而开始。
一进入大殿之内,齐世广的眼光就没有离开过齐月语,甚至恍惚之中,他的眼神之中存在着一份感情。
这一个孩子实在是太像她的母亲了,甚至无论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尤其是今日这般浓重的妆容,实在是像极了她。
若不是当年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或许她能够成为自己的女儿,他也会给她万千宠爱的,只是……
突然之间低下了头,将心中的这份情感隐藏了起来,做大事之人,绝不能够在意这些细节和儿女情感的。
“各位爱卿,今日无非是一个普通的家宴,宴请了众位的到来,也不过是为了观聚一堂罢了,请不要拘礼,随意的畅所欲言,畅快玩乐即可。”
说着身旁的太监一拍手便缓缓地走来,几位妖娆身姿的西域美女,一个个伴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顿时在场男子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有些朦胧的起来,甚至齐月语看见有些王子哈喇子都快流了下去,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你也看到了,就这一群人,怎么还能够配得上你呢?”
齐寅倒是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齐月语的身上,看到这群人居然堂而皇之地来此参加什么选驸马,但是实际上一个个竟是色眯眯的样子,这一点着实让他十分的讨厌。
尤其是刚才他们看向齐月语的眼神,他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皇兄又何必在意这么多呢,无非只是一个形式一个名目罢了,父皇要将我卖给谁,那就是谁了。”
“卖?你怎么会说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