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齐夜翎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推开了赤峰。
“赤峰,这一次,我前去的话,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的,所以你不必担心。”
可是这样子他怎么能够不担心呢,再加上如今主子要这般的一意孤行,那么他真的已经是有些惶恐了。
而另外一边,在惶恐之中的齐月语,也不知道她已经度过了多少的时日。
为了防止自己一日又一日的蹉跎下去,她直接在墙上画起了一束又一束的痕迹,最终数了一下,原来她关在这宫殿之中已经超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没想到她待得居然如此之久。
突然之间一声敲门之声,她还未来得及回应,直接就有人闯了进来,来者无非也就是一些宫女,丫鬟之类的。
“启禀圣女,属下奉二皇子的命令前来替您梳妆打扮,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需要您盛装出席。”
“什么宴会?”
“属下不知。”
说完直接就命身旁的这一些丫鬟齐齐的涌了上来,一个又一个的将她团团围住,不断地打扮着她。
“等一下,我让你们等一下。”
齐月语只是觉得心中很是的疑惑,根本就不想听从她们指示,可是这一群丫鬟想来根本也不算是普通人了,一个个身手矫健的,一个人抓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个则是按住了她的脚,就这样死死的把她按在了这座位上。
“你们究竟这是干什么?放手都放手!”
突然之间说话那人一把地抓住了她的脖颈,“圣女若是你安分点的话,那么我们很快就可以做完所有的事情,但是若是您一定要这般吵吵闹闹,甚至如此下去的话,那么我们很难够能够保证圣女可否美美的去参加这次宴会?”
如此的放狠话,立即的让齐月语停止了动静,毕竟她也很想知道究竟她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宴会难道……
出席宴会的人会有谁吗?再加上如今这种大敌当前,苏远明跟齐夜翎的大军都已经攻打到皇城的门口了,他们还有心思举办宴会?
虽然齐月语在这边想了许久,但是始终都没悟出一个道理,现在只能够不断的祈求着没有什么坏事发生。
可她越是这么想,右眼皮则是直接跳个不停,仿佛一点也不能够安静下来似的。
尤其是当齐月语一踏入摘星楼的时候,看见眼前的这些人已经都做好了准备,每一个望见她都是那一副带着贪婪的神色,好像今晚她是他们盘中的食物,而这一群人就要瓜分自己一样。
在座的这些人,她哪一个不认识呢!
慕容山、慕容沣、齐寅、还有阿木,甚至她能够感受到在这四周还隐藏着许多的高手,若是有他们的话,恐怕就连齐天也少不了了吧。
“参见皇上。”
“圣女免礼,无须这般的拘谨,随意找出地方坐下来就好。”
今日的齐月语,打扮的甚是的干净纯洁,一袭白衣就这样飘了起来。
摘仙楼,顾名思义是北川最早之前的先皇,他崇尚这各种的道家仙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仙,于是特地建了此处,无非是他想要与仙家相聚的地方。
而今晚的齐月语则是天上的仙女,虽然没有丝毫光耀的饰品装饰,但是单单就她的容貌已经是极佳的。
“今日的圣女果然是不同凡响!”
慕容山的视线,自从齐月语一进来就没有离开过,就连现在也是一样,堂而皇之地一直盯着她。
而坐在齐月语身旁的齐寅失笑了起来。
“你笑些什么?”
“我在笑,有人透过你看其他人呢。你应该不知道吧,你头上带着这一根木簪,就是叶晨曦最早之前所带的,包括你这一身也是叶晨曦最为喜欢的衣着,所以今日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前来了吧?”
原来如此,看来这是慕容山有意而为之的。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而来?”
一问到这齐寅不再说话,但是视线仍然是没有离开过。
“为什么前来?当然是来保护你的,今晚之后,你就可以跟我回到大南朝了。”
“什么!你这究竟是……”
突然之间深声乐奏起,齐寅不在与齐月语多说废话了,而是自顾自地赏观赏起着台上的一个又一个的美女。
可是这些歌舞在齐月语的眼中根本就不成样子,他的已经在桌下将整个手帕搅得一团乱,糟了,难道今天他们在密谋着些什么吗?
更何况眼前齐月语的座位之上还空着一个,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要来。
就在这时,齐月语知道了,那人会是谁呢?是齐夜翎!在座的所有的人都跟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此时那个座位之上的除了齐夜翎以外,再无他人。
“圣女,你站起来做些什么?”
齐月语猛地站了起来,甚至一副恶狠狠的盯着这在座之人。
“圣女,圣女,你往哪走?”
齐月语径直的朝着前去,可是站在这门口的侍卫直接将刀拔了出来,“圣女,皇上在叫你,请马上的回到座位置上,否则的话,我们这把刀可就不看人了。”
齐月语管着他这把刀砍不砍人,她不能留在这儿,这是鸿门宴,她是这里面的诱饵。
他们打算利用她来逼齐夜翎就范的,不行,他不可以这样子一直留在这儿,可是她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又得躲过这一群饿狼猛兽呢?
很快她就直接就被押了进来,“圣女,你要做些什么?”
“我要做些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把齐夜翎也给叫来了?你是想要利用我对他做些什么对不对?”
顿时没有人有发出一言一语,因为这是事实,只不过没想到齐月语能够这么快就猜中了。
“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范的,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可是就在齐月语转头的那一刹那,站在这殿门口的齐夜翎已经出现了。
“齐夜翎快走,快走!”
可是齐夜翎非但没有听她如此执着,而是戴着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手上拿着这请帖慢慢地走了上来。